安宁和女儿赵宝宝简单的吃过早饭就出门了,直奔她之前常去的金店,她认识那家店的老板,在秦县绝对有实力的那批人。
去之前先给柜台营业员王姐发了信息,大意内容是想要出售一些黄金,而且克数很大,让人家提前有个准备。
安宁不喜欢浪费时间,她是打车去的,等到了祥瑞金店王姐已经在门口等了。
安宁一直都是她的大客户,哪怕如今落魄了,在王姐眼里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该怎么招待还是怎么招待。
“安女士快里面请,我们老板已经在等了。”
安宁点头,抱着女儿赵宝宝跟着上了二楼的办公室,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来这里了。
一个年轻男人笑看着安宁,伸手示意安宁请坐,并给安宁倒了一杯茶,“老同学,你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这次要出手多少?”
安宁的确不是第一次找他卖贵重物品了,对于一个欠了巨额债务的人,那些原本拿来炫耀的贵重物品就是钱,仅此而已。
安宁也不客气,直接从包里拿出四块金砖,“今天就这些,只有你这里能吃得下,还要麻烦李然同学了。”
李然眯眼看着安宁,最后还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你说你当初要是嫁给我,哪里有这么多的事,别说你的债务,就是安家也不会破产。”
安宁瞪了李然一眼,“你先穿越回过去做个整容手术去吧,何况你不怕你老婆拆了你!”
李然悻悻然,颜狗真可怕,他可是硬汉型帅哥,绝对是安宁当初没眼光,如今他也是有妻有子的人了,能帮一把儿时的白月光还是要帮的。
李然吩咐王姐当场给安宁的四块金砖过秤和验货,无论关系多好多熟都要按照规矩来。
安宁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找李然的,找人帮忙也要让人赚钱,这样合作关系才会长久并且稳固。
王姐经过一系列计算后说道:“一共三千九百九十六克,现在黄金回收价格是五百六十三,那就是二百二十四万九千七百四十八,再去掉手续费按照每克五元算,最后是二百二十二万九千八百零四元。”
安宁很满意,笑着将女儿赵宝宝的银行卡递给李然,钱往这个卡里打就行。
李然用公账痛快转账,税收这块必须正规,争当守法公民争当税收大户。
片刻后,安宁手机里信息提示有新消息,打款已到账,一分不少一分不多,这也是安宁愿意找李然的原因之一。
安宁抱着赵宝宝站起身,笑着说道:“谢了,老同学,之后可能还会麻烦你,我有事就先走了,改天请你和你老婆吃饭!”
李然同样笑着站起身,“都是老同学客气什么,不过你可要小心身边人,别被人骗了还给人数钱呢。”
安宁眼神闪过黯然,看来李然可能早就知道赵博轩的事,只有她这个恋爱脑傻子不知道。
“嗯,放心,我也该长大了。”
安宁苦笑,她这是对自己过往人生最大的调侃,长大是需要代价的,而她几乎倾尽了所有。
出了祥瑞金店,安宁又打了一辆出租车打道回府,如今有钱了该干正事了。
扫码付钱,五块钱就是秦县县城内的公认车费,很便宜。
进入小旅馆,吧台还是老板娘的儿子在看店,安宁干脆走到跟前搭话,把人家洗手盆都整坏了,时间不等人啊。
“老弟,你妈妈没回来吗?”
小伙子似乎正在写作业,今天是周末,高中生的学业还是十分繁重的。
“我妈妈在医院照顾我爸,姐你有什么事吗,跟我说就行。”
小伙子很懂事也很有礼貌,在华国东北无论是出来工作还是交朋好友,同事和朋友或者陌生人都喜欢哥,弟,姐,妹这样叫显得亲切,有时候也叫美女帅哥这都是统称,跟年龄无关,这就是东北人的豪爽,是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安宁直接开口道,“你家旅馆是要出兑吗或者出卖吗,都是多少钱,如果价格合适我想要接下。”
小伙子眼中顿时迸发出神采,他家现在很缺钱,“姐,你稍等,我让我妈回来跟你谈。”
安宁先回了房间,现在才刚刚十点钟,吃午饭还有些早,便陪着女儿赵宝宝一起玩。
其实就是赵宝宝小朋友自己在床上玩,安宁看着陪着说话,然后得不到任何的回应,这样的相处模式母女俩早已习惯,但安宁始终不甘心。
“镜子,你说我家宝宝的病能治好吗?”
镜子:“修仙界的一颗启灵丹就好了,不过下一个开启的位面也不知是什么位面,如果要定向选择位面的话需要多花费一百镜爆点呦!”
安宁这次是真的看到了希望,而且这不仅仅只是一个希望,而是一个肯定的答案。
“镜子,你说真的!那我就多多努力!”
镜子:“相信镜主是可以做到的,现在我们有10镜爆点呦。”
安宁轻笑出声,“最多不到两年时间,刚好那时候我的宝宝可以上幼儿园呢,宝宝你期不期待啊,反正妈妈很期待呢!”
赵宝宝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安宁轻轻抚摸她的头发笑容中多了一丝希冀。
这时房间门被敲响,老板娘的声音从门外传出,“在吗妹子,我回来了。”
安宁让镜子看好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赵宝宝,她应声道:“来了姐。”
两人走到吧台,老板娘直接开口问,“听说妹子想要兑店或者卖断?”
安宁:“兑店怎么兑,又是怎么买断的,如果价格合适我可以接下。”
老板娘想了想道:“如果兑店必须签订十五年合同,一年三万五一共五十二万五千元,我老公得了重病,手术费至少要五十万,所以必须是十五年,没法。”
“如果是买断,我这个房照是大照,连同那边那四个门市加上二楼的旅馆一共二百四万,这已经是我能给的最低价了,虽然咱们秦县现在没落了房子也不值钱了,但如果不是我老公病危我是舍不得卖的。”
安宁思考片刻,拿出自己手机打开余额递给老板娘,“姐你看下,这些是我仅剩下的钱,你给我留个零头,剩下的你看行不。”
老板娘皱眉,这与她的预期有些出入,可是她开出的兑店条件太过苛刻,买断这里其实并没有特别的发展,保值都未可知。
“行,妹子咱们下午就去过户。”
安宁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