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琳见时机正好,忙趁热打铁,话语愈发软糯。
“家主,您看这末世之中,各大家族纷争不断。
咱们刘家有驭兽术这等得天独厚的绝技,若是发扬光大,必能称霸一方。
您就可怜可怜我,传授我一些驭兽术吧,我定会为刘家肝脑涂地,赴汤蹈火。
您钻研驭兽术之时,我还能帮忙筹备灵物、布置场地,保准给您安排得妥妥当当,让您无后顾之忧。”
刘家家主却陡然睁开双眼,他轻轻握住陈悦琳在他胸口捣乱的手,似笑非笑地说道。
“小丫头,你这心思可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驭兽术乃我刘家世代根基,哪能轻易外传。
哪怕你现在对我有几分用处,也别想这些不属于你的,不然对你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陈悦琳心中一紧,脸上却仍挂着娇柔笑意,装作委屈地嗔怪道。
“家主,您怎么这般狠心,我一心只为刘家着想,您却不信我。”
话虽如此,她心里也明白,这刘家家主老谋深算,不可能一下子就松口。
刘家主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游移,仅是笑笑说道。
“小妮子,这嘴巴真是甜如蜜。
不过驭兽术之事,你还是别想了,其他能给你的我会尽量给你。”
毕竟驭兽术乃是刘家的传承瑰宝,谁也不敢敢外传。
即便陈悦琳当下有些利用价值,想要从刘家人这里获取驭兽术,也绝非易事。
陈悦琳心中暗恼,面上却依旧笑靥如花,不再多言,只是静静依偎着,暗自筹划下一步的行动。
她与三长老周旋时,陈悦琳更是绞尽脑汁。
得知三长老近来为驯服一只新得的暴烈妖兽而焦头烂额,她特意挑了无人之时前往。
见到三长老,她恭敬行礼,柔声说道。
“长老,听闻您为那妖兽之事劳心费力,我心中实在不安。
此前我偶然在一本古籍中瞧见过,一种安抚妖兽的法子。
需用特制灵香,再配以独特手印,或许能让那妖兽安静些许。
我愿为长老一试,倘若能助您驯服此妖兽,也算我为家族略尽绵薄之力。”
三长老这段时日被妖兽折腾得疲惫不堪,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哦?你这丫头竟有此本事?”
“当然,我也没有必要骗您。”
陈悦琳看他有些心动,赶紧继续说道。
“好,那你就姑且一试吧。”
三长老觉得让她试试也无妨。
“嗯,好。”
陈悦琳心中大喜,赶忙着手准备。
灵香点燃,袅袅烟雾升腾而起,神奇的是,那妖兽果真安静了一些。
三长老见此情形,对她连连称赞。
陈悦琳看准时机,凑近些许,轻声说道。
“长老,我一直对驭兽术心怀向往,若是往后再遇此类难以驯服的妖兽。
我若能跟着您学点皮毛,也能为您分担一二,您意下如何?”
三长老脸色微变,笑容瞬间消失,严肃说道。
“此乃万万不可,驭兽术是家族机密,绝不可外传,你莫要再存此念想。”
陈悦琳心中一沉,却仍乖巧点头。
在面对刘海的时候,陈悦琳将其掌控得服服帖帖。
二人独处房间时,她笑靥如花,主动牵起刘海的手撒娇。
“海哥哥,你近日修为精进迅猛,在家族中越发出众了。
我听闻驭兽术中有一招,能使妖兽瞬间提速。
倘若你学会了,下次外出执行任务,定能抢先一步,占得先机,我真心想助你更为强大。
要是能伴你左右了解此招用法,哪怕只是在旁观看,帮你照料妖兽,我亦心满意足。
你就向祖父和长老们求求情,让我跟着学学呗。”
刘海跟她双修,得到了好处,对她是真的很好很宠。
“琳儿,我知道你想学驭兽术,但这个真不行。
到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或者想办法帮你弄来,但这个不行,不然我会被我爷爷打死的。”
陈悦琳听他也拒绝,心里有些不爽,但还想再哄哄他,又开始抚摸起来。
之后只要陈悦琳试图深入探寻驭兽术,刘家的这些男子便会格外警觉。
有一回,她与一位年轻的刘家子弟闲聊,有意将话题引向驭兽术上。
刚说几句,路过的四长老猛地咳嗽一声,眼神冰冷地看向她。
那子弟吓得赶忙噤声,匆匆告辞离去。
陈悦琳心中愤恨不已,却也只能强压怒火。
还有一次,陈悦琳趁着与二长老聊天氛围融洽,委婉说道。
“长老,我见咱们家族的驭兽师威风凛凛,心中甚是羡慕。
我虽能力有限,但若能知晓些许驭兽的基础门道。
日后为他们帮帮忙、打打下手,也能让他们轻松些,我也可以为家族多做一点贡献。”
二长老脸色瞬间阴沉,严厉呵斥:“休要再提此事,驭兽术乃家族根基,绝不可传与外人,莫要白费心思。”
陈悦琳咬着下唇,委屈地垂下眼眸,心中却是满满的不甘。
但她也不会轻易言弃,她愈发频繁地与刘家众人欢好,企图趁他们放松戒备之时,套取有用的信息。
每次欢好,她皆使尽浑身解数,将对方伺候得惬意满足,令他们沉浸其中。
然后不经意地提及几句关于驭兽术的话语。
可这些刘家男子,哪怕在情迷意乱之际,只要涉及驭兽术,便会即刻清醒。
要么含糊应对、转移话题,要么直接黑脸警告。
有一次,陈悦琳与大长老亲密过后,轻声低语。
“家主,我听闻驭兽术中有个操控水兽的妙招,于水中作战时威力无穷,您给我讲讲呗,让我也增广见闻。”
大长老原本温柔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剑,猛地坐起身,低沉说道。
“此事休要再提,莫要挑战我的耐心。”
陈悦琳吓得花容失色,赶忙连连赔罪,可心中对驭兽术的渴盼却愈发强烈。
这一天陈悦琳刚好从刘海那里出来,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男人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