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愿意和许大茂见面,是因为大家都说许大茂工作不错,有自由,并且工资不菲。
但她唯一有所顾虑的地方是,听说许大茂那方面有点毛病。
“于莉姐,”“你真是辛苦了。”
“能把你约出来真是太不容易了,多亏于莉姐愿意给我这次机会。”
于莉有些傲慢,
轻啜了一口杯中的酒。
“别绕弯子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想法。”
“其实几年前到阎解放家的时候,我还挺感谢你的。”“那时候我觉得大家都有点抠门。”
“当时我真的没放在心上,想如今这个时代家家户户都挺不容易的,抠门点也情有可原。”“后来从阎解放家里出来之后,我才了解到阎埠贵他们家是真的小气。”
“如果真的嫁过去了肯定吃苦头。”“这件事我还真要感谢你。”
“我先干为敬。”
于莉说完便一口喝尽杯中的酒。许大茂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
“于莉姐太见外了。”“这是我该做的。”
于莉放下酒杯,向后倚靠在椅背上。“我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
“我们直接点吧。”“你的家庭情况我也了解一些。”
“虽说前几年你在治疗方面花费不少,但至少你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这就足够了。”
“不过,我也听说你那个方面的状况还未好转?”“还在疼?”
“而且听讲现在只有一颗?”
“大家也都传言你在生育上有困难。”“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提到这些问题,许大茂顿时显得颇为局促不安。
连忙左右看看其他人,怕有人听见于莉的话。正准备找借口掩饰时,
于莉猛地拍了下桌子。“我要听真话。”
为了让于莉信任他,许大茂决定强撑着圆谎。“那是诽谤的。”
“就跟阎解放诽谤你一样,这种事情造谣成本很低的。”“受损害的是我们这些无辜之人。”“这点你是清楚的。”
“况且这是我的私事,外人怎可能这么清楚?”“简直是乱说。”
“那我说一下我的真实情况吧。”说着,许大茂压低声音生怕被人听见。
“的确上次那帮**打了我以后,我只剩下了一颗。”
“但是功能方面没有问题,生育也依然没问题,”
“只是偶尔还是会有点不适感。” 于莉并不完全相信。
因为她清楚许大茂多次相亲的经历且每次都是告吹,这必然在某些方面存在问题。
“我不信!” “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得让我看到事实。”
听到这儿,许大茂感到十分着急,就像以前每次相亲的情景一样。“你别不信啊。”
“自从那之后我一直都在练武,国术可以增强体质。”
“哪怕是无法通过药物治愈的事情,通过学习国术也能逐步康复。”
“经过一年多的练习。”
“恢复效果真的不错。”
事实上,在过去的一年里,许大茂确实是坚持到国学馆学习,师父还是曲向天。
许大茂确实感到练习国术对他有所裨益。以前许大茂稍微有反应 ** 会有剧痛;
通过一段日子的国术修炼后,现在的情况已经稍有改观了—勉强可以达到半硬。
稍稍有反应了。
但要说能达到正常的生育水平,那自然是不可能的。这一点许大茂也心知肚明。他此刻找老婆无非是因为担心将来岁数大了再想找就难了,同时现在有了妻子,也能堵住别人的嘴,并在恢复期间得到些照顾,确实是有百益而无一害的事。
此时,于莉忍不住笑出声:“国术?”
“别开玩笑了。”
“那还不是人家开店庆典时在台上打两下花拳绣腿的东西。”
“你就不要开玩笑。”
“若真这么管用,你怎么还会挨揍呢?这不过是骗人把戏。”
“好了,我不想再说这事了,我要走了。”
“今天我是特地过来谢谢你。”
“但我对你可没什么好感。”
“毕竟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希望能保证自己今后的夫妻生活和谐,并且有个儿子以备养老。”
“我看这两个条件恐怕都满足不了你。”
说罢,于莉起身欲走,许大茂心下一急,一把拽住了于莉的手臂。“让我证明给你看。”
“找一没人的地方……”此言一出,于莉面色骤然变得赤红,感到自己被羞辱,她愤怒地一巴掌甩在许大茂脸上。“啪!”
这一声清脆声响,传遍了整间涮肉馆。“臭流氓!”
“你滚开!”
话音落下,于莉快步离开,仅留下许大茂一人站在那儿,面对众人的鄙夷眼神。餐馆内的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充满了嫌弃与嘲弄。这一击不仅败光了自己的相亲机会,还折损尊严。此刻的许大茂,几乎气炸。
又过了两周多的时间,今天是周日,王明德不必上班。近年来由于**问题,即便是公私合营后的萃华楼在食材和物资方面依旧难以充足提供。即使王明德去了,其工作量也不甚繁重。
更因为萃华楼主营的是京鲁风味而不是四川菜肴,这也使王明德这些年来的工作相对轻松许多。每个假日,在家看书、串个门,和女儿何雨水出去溜达溜达,顺带尝尝各色小吃,日子真是舒坦。一家人正围着饭桌吃饭。
“爸!” 何雨水忽然说道。
“今天我想去北海公园看看,听说那边重新改建了。”
“想去就去吧,你的假期作业完成了吗?”
“完成了呀。”
“一会儿吃完饭再去。”
“......”
就在一家三口正闲聊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何雨水主动站起来:“我去开门。”
她一路小跑到门口,打开门后,何雨水愣住了。
因为眼前的人正是她的噩梦——几年前曾是她的梦想,而现在只让她感到厌恶。何大清。
此时,王明德和李凤云透过门缝看见何大清的脸,王明德心中猛地一震,立刻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地走到门口。
何雨水此时既愤怒又恶心,随即躲到了王明德身后。何大清两鬓斑白,见到王明德后,脸上立即露出笑容。
“明德。”
“好久不见了。”
“刚才我去了趟四合院,发现两个孩子不在。”
“一打听才知道孩子们早已经搬到这里了。”
“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你了。”
“明德,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王明德的表情十分难看,满脸怒色,几乎咬碎钢牙。李凤云首先开口道:
“你这次回来是为了什么?”
“不是跟白寡妇跑了?你现在怎么又回来了?之前干什么去了?”
何大清满面羞愧:
“是我错了。”
“我不是人。”
“但现在回来不就是为了补偿两个孩子吗?”
实际上,何大清并不是想回来补偿孩子的,也不是要带孩子走。他之所以回来,只是因为在报纸上多次看到了何雨柱的名字以及两首由何雨柱创作的红歌。
何大清心中暗暗想着:何雨柱现在名气这么大,上面一定给了很多补贴,甚至还会有不少有用的粮票。
于是,白寡妇便下达死令,要他回一趟四九城,让何雨柱提供些好东西。
钱财、物资、粮票或是物票都行。
在白寡妇家里,何大清的地位极其低下,几乎没有说话的余地。尽管如此,他对白寡妇依然宠爱有加,也只能照办。
如今不过是想借此重修旧好罢了。
李凤云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如此生气过:
“孩子们过得很好,这一点你在报纸上也能看到。”
“现在何雨柱的生活很不错。”
“不需要你的弥补。”
“你请回吧。”
王明德也开了口:
“何大清。”
“别的事情我们或许还可以商量一下。”
“但涉及到孩子的问题的话。”
“别让我动手打你。”
何大清神色略显尴尬,但仍鼓起勇气说道:
“何雨柱呢?”
“我想找他谈谈。”
李凤云情绪激动地说:
“没什么好谈的,赶快走。”
何大清心里憋着一股无名火。
他已经不想再从王明德身上捞什么好处,转而盯上了站在王明德身后的何雨水。
“雨水。”
“爸爸对不起你。”
“我不应该一声不响地走掉。”“那屋里的钱也是我拿的。”“我是混账,可我毕竟是你的父亲啊。”
“你五岁六岁的时候,还不是我一手拉扯大的。”
“现在只是一时糊涂走错了路,就不再给我这个做爸爸的机会了吗?”“这次回来就是要给你们一个补偿。”
“就算补不了,让我再看你们几眼也不行吗?”“你哥哥在哪里?”
何大清迫不及待地想要见何雨柱,并且从何雨柱那拿到一笔钱。只有这样才能向白寡妇交差。
这样才能让她满意,晚上自己才能留在她的身旁。
此时,何雨水的眼泪不断地流淌,
是何大清的突然出现,让他想起了过去的不愉快。“我不知道。”
“你不可能见得到哥哥。”
“他也绝对不想见你。”
“你们最好不要碰面,万一哥哥见到了你,一定狠狠揍你一顿。”
“自从你把家里所有的钱全都带走,毫不犹豫离家出走时。”
“你就不再是我们的父亲。”
“滚。”
“赶紧滚远点。”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说完这话,何雨水向前迈了一步,迅速把门一关。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