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来到了楚国南部,受到了百姓的热烈欢迎,他们自告奋勇,进入楚王的队伍。
虽然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争,就像一张白纸,但是他们的塑造性更强。
楚王对这些人道:“多谢你们的支持,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帮助的。”楚国南部的百姓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凑够了十万大军。
刘大虎觉定楚王屡战屡败,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主动向陈武请战,希望能够杀了楚王。
陈武也是这样认为,同意了刘大虎的请求,让刘大虎领兵十万人攻打楚王。
楚王以长江为界,布置防御工事,抵挡刘大虎的进攻,因为楚王手下都是新兵,并没有趁着刘大虎渡河时进攻,导致汉军渡过长江。
楚王羞愧难当,想要投河自尽,被身边的人拉住,道:“大王,你不可妄自菲薄,一时的失败说明不了什么,只要你没有死,楚国就还有希望。”
楚王道:“是我想错了,我不应该退缩,而是应该挑起重担——复兴大楚。”
众人道:“大王,能够想清楚真是太好了,我们就怕你一时想不开。”
楚王来到了军营,看到了受伤的士卒,对大夫道:“军营有多少伤兵啊?”
大夫道:“大约有几千人。”
楚王道:“大夫,他们都是我楚国的好男儿,你可一定要救救他们啊。”
大夫道:“医者父母心,更何况他们是为国受伤,我一定会拼尽全力救治他们的,请大王放心就是。”
楚王道:“那就全靠你们了。”
楚王来到了一个士卒面前,蹲下身子对受伤的士卒道:“我来给你上药吧。”
楚王看出士卒的难处,主动上前帮忙,士卒诚惶诚恐道:“我的伤口会吓到你的,还是不用了。”
楚王接过草药道:“你是为了国家负伤的,我为你敷药理所应当,你不必客气。”
楚王看到士卒身上的伤疤,那是一条狰狞的伤口,几乎要把士卒劈成两半,楚王给士卒包扎伤口,士卒疼的龇牙咧嘴。
楚王道:“是我弄疼你了吗?”
士卒道:“没关系,我还忍得住。”
楚王将动作放轻了不少,士卒的疼痛减轻了不少。
众人听到楚王如此屈尊降贵,为他们治疗,心中憋了一口气,想要取得一场顺利报答楚王。
刘大虎带着手下来到了这里,向他们发动了进攻,那些没有受伤的士卒奋勇当先,挡住了刘大虎的进攻。
刘大虎一眼就看到楚王,想要杀了楚王,击溃楚军的抵抗意志。
伤兵营的士卒看出来刘大虎的意图,以身体围成一堵墙,将楚王紧紧的护在身后,哪怕挡在前面会死,他们也没有后退。
这几千士卒怀着必死的决心,杀了几万大军,让汉军惊惧不已,哪怕他们全部战死了,汉军也不敢继续进攻。
楚王命令大军进攻,楚军杀向汉军就像狼入羊群势不可挡,汉军失去胆气,无力抵抗楚军的进攻。
楚军杀了汉军六万人,剩下的士卒四散而逃,刘大虎觉得自己辜负了陈武,抽出腰间的宝剑剖腹自尽。
楚王收降了这些士卒兵力,人数再度达到十万,他决定收复失地,他们子民也愿意这么做。
楚王在城内休养了几天后,带着十万大军北上,此时陈武还在郢都等待刘大虎的消息,根本不知道楚国大军来袭。
楚王来到了郢都北侧的荆山,让士卒和城内的人取得联系,希望里应外合拿下郢都。
士卒打扮成樵夫来到了城外,被汉军拦住了去路,士卒心中咯噔一下,以为被汉军发现。
汉军道:“你还没有交钱呢?难不成你想要白嫖?”
士卒疑惑的说道:“交什么钱?”
汉军道:“当然是过路费了,还有能有什么。”
士卒知道自己并没有暴露,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口气,道:“军爷,我是不是忘记了吗?我这就交、这就交。”说完掏出自己的钱袋。
从里面掏出一两银子交给汉军,士卒看到楚军有那么多钱,一时间起了贪心,想要将这些钱据为己有。
这个士卒向旁边的士卒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士卒明白过来,对楚军道:“我怀疑你的敌军派来的奸细,我要把你抓到监狱审问。”
两人向楚军走去,楚军想要反抗,但是并没有什么作用。
就在这时一个巡逻的将军来到这里,看见两人想要抓捕楚军,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要抓他,他犯了什么罪?”
汉军看到这个虽然心中充满了鄙夷,但是也不敢放肆,恭恭敬敬的答道:“这个人是楚军的奸细,我们想要将他抓起来审问。”
楚军道:“将军,我是冤枉的,他们贪图我的钱财,想要将我的钱据为己有,所以捏造证据,希望将军能够明察。”
将军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汉军士卒看到楚军说出真相恼羞成怒,也不再顾忌什么,威逼利诱的说道:“将军,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只不过是一个降将,大王器重你,让你继续当将军,但是如果你放走了奸细,大王问责下来……”
虽然汉军并没有将话说开,但是里面的威胁却是赤裸裸的,大有一言不合鱼死网破的气势。
将军是个深明大义的人,道:“我是敬佩汉王的为人,才投靠在汉王麾下,没想到他的手下居然有你们这样的人,可见他也不是什么明主,这让我大失所望,我决定离他而去。”
汉军慌了道:“你别想威胁我,我不会害怕的。”他们知道大王对他的赏识,如果将军离开这里,他们少不了一顿责罚。
他们不想因为一点钱,断送自己的前程,主动示弱道:“兴许是我们判断失误,冤枉了好人,多亏将军明察秋毫,还了他的清白。”
这位将军投靠陈武,也是为了庇护楚人,而不是自己贪生怕死,看到汉军放过这个人,也没有过多纠缠。
楚军道:“多谢将军解围,不然的话我就要人财两失了踪,现在到了吃饭的时间,我想要请将军吃一顿饭,表达我的感激之情,不知道将军是否愿意啊?”
将军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楚军走在前面,来到一个大酒楼,对将军道:“咱们进去吧。”
将军道:“这里吃饭很贵,我不想你破费,还是换一个地方吃吧。”
楚军道:“那可不行,你帮助了我,如果我请你到寒酸的地方吃饭,岂不是证明我是个贪婪吝啬的人,咱们就在这里吃吧。”
将军拗不过楚军,和楚军走了进去,老板道:“客官请进,不知道想要吃的什么,我这就给你们做。”
楚军道:“把你们的招牌菜都上上来。”
将军道:“这太多了,根本吃不完,还是不要铺张浪费为好。”
老板不高兴了,道:“既然是别人请客,你在那里插什么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叛徒。”
将军心口像插了一把刀子,感到痛不欲生,可是不能和他们明说。
楚军插话道:“你不要担心钱,我有的是钱。”楚军心中暗喜,他知道还有忠于楚国的人,不是他们孤军奋战。
老板将招牌菜端了上来,然后道:客官请慢用,有什么吩咐再叫我们,我们随叫随到。”
楚军不想和他们起争端,道:“我们知道了,你下去歇着吧。”
老板笑吟吟道:“还是你懂事,不然怎么发大财。”
楚军道:“你说笑了。”这个士卒在家中是做买卖的,所以懂得一些经商的道理。
楚军道:“这杯酒我干了,将军你随意。”说完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将军很给楚军面子,也将杯中的酒喝完,两人相视一笑,吩咐久别重逢的朋友。
将军道:“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啊?”
楚军来到了将军旁边,压低声音道:“我看出将军对楚国还有感情,请将军救一救楚国。”
将军道:“我现在无兵无卒,就是一个光杆司令,有什么办法救楚国,你太看得起我了。”
楚军道:“我并不是普通的商人,而是是楚王的手下,他让我联系城内的人,想要里应外合拿下郢都。”
将军大吃一惊的道:“大王没有死,你说的是真的吗?”
楚军道:“我敢拿我的项上人头保证。”
将军道:“谢天谢地,大王吉人自有天相。”
楚军道:“那你可愿意打开城门,放大军入城?”
将军眼中闪过一丝挣扎,陈武对自己很不错,难道自己要降而复叛吗?
楚军看到将军不回话,故意激他道:“将军难道舍不得荣华富贵,是我看错你了,我告辞了。”
将军道:“你先等等,让我想一想。”
楚军停下脚步看着将军,将军一时间失去所有的力气,道:“你不要再说了,我愿意打开城门,放大军进入城内。”
楚军道:“我就知道将军是个深明大义的人,不会让我和大王失望的。”
楚军离开了郢都城,来到了城外,找到了楚王,对楚王道:“大王好消息,我找到了一个将军,他愿意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入城内。”
楚王一拍大腿,道:“那真是太好了。”
楚王等到天黑,来到了郢都城外,看到了一个火把,楚军来到了城门口,看到了将军,道:“将军果然守信。”
将军道:“大王在哪里呢?”
楚王来到了城门口,看到了将军,道:“将军深明大义我钦佩之至,重新建立楚国之后,我一定重重有赏。”
将军道:“我身为楚人,这是我应该做的,不需要大王的赏赐。”
楚国大军进入城内,在将军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汉军营地,向他们发动了袭击。
汉军没有防备,一时间损失惨重,陈武警惕心十足,发现了偷袭的楚军。
陈武站在高处大喊:“你们不要慌,拿起身边的武器,杀死身边的敌军。”
陈武站在高处让汉国人稳定心神,他们开始向楚军反击,相反打的不可开交。
陈武看到楚军还有反击之力,为了避免两败俱伤,选择退出郢都城,楚王并没有追击汉军,因为汉军元气未伤,冒然追击可能会中埋伏。
陈武从郢都城出发,带着五万大军逃回到宛城,这五万大军是汉军精锐,并没有一个楚人。
陈武在宛城筑起防御工事,抵抗楚军的进攻,宛城距离楚国都城不远,随时可以打击楚国都城。
陈武在宛城招募士卒,可是他们听说楚军随时会打回来,并不愿意参军,导致陈武招不到一个士卒。
陈武为了能和楚军抗衡,让人从关中募兵,然后带到宛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募兵,兵力达到了十万人。
陈武从宛城出发,顺着汉水进攻郢都城,楚王让士卒还击,双方交战在一起,陈武的士卒战斗力强悍,将楚军打的一败涂地。
楚王在收复了郢都后,便不把百姓放在心上,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让百姓大失所望。
这一次陈武攻打都城,城内百姓响应者寥寥无几,楚国的都城再次被陈武占领,陈武并没有放弃,继续追击楚王,想要将他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在陈武的追杀下,楚王的王冠和冕服不知去向,整个人显得蓬头垢面,一副乞丐的模样。
随行的人看到楚王如此不争气,纷纷离开楚王各奔前程,独留楚王一个人茫然无措。
楚王此时饥寒交迫,来到一户人家门前,想要让他给自己一点吃的,这户人家也是心善,给了他一碗饭。
楚王看了看碗中的饭,怒道:“你这是给人吃的,还是给狗吃的?”
男子摸不着头脑,如实道:“当然是给人吃的,有萝卜青菜了。”
楚王道:“难道就没有肉?”
男子气笑了,道:“肉?我们一年都吃不着几次,哪里来的肉给你,你怕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楚王将碗扔在地上,男子看到楚王如此不知好歹,回到了家中,将大门关上,不再搭理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