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涓一声老公,叫得江淮整个人轻飘飘的。
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从第一次见她,他整个心就在她身上,一次次幻想这一天,没想到梦想成了真。
江淮盯着她打量。
她换下了白天梦幻华丽,又沉重的婚纱,这会儿穿的是一件红色的礼服,勾勒得她的身材凹凸有致,看一眼就让人喷鼻血的那种。
“老,老婆你真漂亮。”江淮还不习惯叫老婆,每叫一声脸就红一下。他走过来,半跪在她面前,他又轻轻叫了声,“老婆……”
许涓看少年脖子都红透了。
她轻嗯了一声。
又低头,主动的吻来。
江淮只觉心里炸开了烟花,从未有过的幸福。他想,那么多爱她的人里,只有自己是最幸运最幸福的那一个。
他红着眼睛说,“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许涓哼了声,抱住了他脖子。
豪华的游轮还在大海上行进,连续七天的全球婚礼旅行。新人自然是最开心的,被请来玩的宾客们也一样。
除了一些男人们。
韩东坐在甲板上,这会儿抽了一支烟。
卫岑则蹲在角落里,“江淮抱得美人归,洞房花烛夜。东子,咱俩就惨了,就只能在这喝海风了……”
韩东笑了声。
又看向远处,声音飘渺,“许姨得到幸福就好。”
卫岑咬碎棒棒糖,又看了向远处的其它人,哼了一声,“还好,心情不好的不止咱们俩!你没看白天林哥那表情,简直像失了魂儿似的……”
韩东没说话。
卫岑站了起来,咬牙道,“江淮有啥了不起的!大不了他当老大,我当老二,东子,你嘛当个老三也不错……”
韩东本来心情失落。
听见他的话,又笑了起来,“你倒是乐观。”
“那不然还能怎样?”卫岑感觉着,嘴里的草莓糖比以前更酸了。
他趴在栏杆,看着下面的海水翻滚,“许姨只有一个,不管嫁给哪个,其它人都不会满意。我这人呢,从来内耗。我啊,我随时等着许姨召唤我,一个人再帅,久了也容易看腻嘛。许姨也是人,只要是人就会喜新厌旧,总是需要点新鲜感的。到时候我就趁虚而入……”
韩东一时哭笑不得。
两人正说笑时。
忽然听见笑声传来,转头看去,简瑶走了过来。
“怎么,你们不会躲在这偷偷哭吧?”简瑶拿着酒过来,看向了韩东,却发现他表情很平静,“哥,你是要放弃了吗?”
韩东看了她一眼。
卫岑咧着嘴笑,从简瑶手里拿过香槟,一双星星眼弯了起来,“怎么可能放弃,东子他准备给姨当外室呢。”
简瑶目瞪口呆。
韩东笑而不语,简瑶看他未反驳什么,消化了一会儿。才拍拍他肩膀,“哥,那我就祝你成功吧……”
简瑶又看着海面。
她叹息着,“今晚除了新人,好多人怕都睡不着觉呢。”
卫岑深以为然。
只要不是自己一个人难受就行。
韩东说,“走,找他们一起喝酒。”
卫岑一听,赶紧的跟上。两人在酒吧找到了蒋玉兄弟,还有林晋阳和林言,还有莱恩,几个年轻人在这晚上,喝得酩酊大醉。
江淳风则一个人在屋里喝闷酒。
许涓成了江淮的妻子。以后,他必须要与她保持距离了。不过,偶尔能回家看看她,江淳风也觉得挺好,爱,有时候是一种克制。
许涓结婚了,她住进了江淮的湖景庄园里。成了庄园正式的女主人,江淮虽然已晋升成已婚人士,但还是要继续去上学。
许涓也回到了蒋涵的公司上班。
两个宝宝,自然有庄园里的佣人照顾着,她是不可能再全当职主妇了。
许涓恢复工作不到半年。
她又怀孕了。
那天江淮周末放假回来,韩东和卫岑也来看许涓和宝宝。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许涓吃了个鱼,就呕得狂吐不止。
江淮以为她吃坏肚子。
直到她红着脸说有了宝宝。
“我当爸爸了!”江淮听见这个消息,他欣喜跳起来。一把抱住许涓,激动的转了个圈,傻傻的笑,“老婆,我竟然要当爹了!”
他才二十岁,要当爹好像早了点。
但是他一点不介意!许涓红了脸,又说,“我可告诉你,我只给你生这一个,以后我可不生了……”
江淮猛点头,“一个就够了。我还怕孩子多了跟我抢老婆呢!”
“许姨,恭喜你了。”韩东听着,心里一阵的发酸,但还是由衷的祝福着她。过来给她敬了一杯茶,许涓高兴的喝下。
卫岑眼睛都嫉妒红了,看着那马上要喜当爹的兄弟,咬牙切齿的说,“江淮,我可要当叔叔了,真好。”
江淮没听出他的嫉妒。
他傻乐着,捧着许涓亲了一下。又将她拥进怀中,他心里只觉得满足与幸福,人生圆满了……
许涓与江淮的幸福生活,从这一刻才刚刚开始……
次年春天的时候。
许涓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这年,江淮刚满二十二岁,就已经有两个崽子了。有了两个娃的江淮,并没有一步就变成熟了,简直把娃儿当玩具。
喜欢得意洋洋的向人炫耀孩子。
江淮沉浸在幸福里。
许涓也挺幸福的,不过她也有点纠结。他们并没有因为她嫁给了江淮就放弃,比如韩东和卫岑,就经常以看宝宝的机会来山庄。
他们自封是孩子的干爹。
江淮对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似乎并没什么防备心,还非常的欢迎他们。这样长此以往的见多了面。
许涓难免心思浮动……
结婚第二年,许涓生日的晚上,她有些喝多了。次日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不止有江淮,还多了个韩东。
许涓一个头两个大。
许涓心虚得一天不敢看江淮,就陪着四个宝宝。大点的双胞胎,已经四处跑了,陪着他们在花园玩够回来。
江淮就叫住了他。
二十二岁的江淮,如今越发的成熟了。
俊美得让人无法直视,身上多了一种狂傲之气。他先是抱着孩子逗了会儿,又叫了许涓,许涓磨磨蹭蹭的过去。
“许姨……”江淮一伸手,把她扯进怀里。许涓跌坐在他大腿上,她正慌乱时。江淮忽然叫了许久之前的称呼,许涓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