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知罪了,弟子一时鬼迷心窍,请师尊饶恕我这一次,弟子今后再也不敢了。。”
张凯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起了头,此刻的他早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他怎么也没想到聂远的手段竟然这么狠,而最主要的这个张琦竟然是离火宗的卧底,而他又与张琦来往甚密,这不免就会让人怀疑到自己的身上,若真是把自己定为离火宗的卧底,那自己这条小命可就彻底交代在这。
云河握紧了拳头,厉声的问道:“说你和张琦那小子到底是怎么搅和到一块的,你是不是离火宗的卧底?”
张凯急忙道:“不不不,弟子以道行其事,绝对不是李火宗的卧底,而且我也不知道张琦是离火宗的卧底,我经常来炼丹房炼丹,所以一来二去就跟他熟络了,不过弟子绝对没有向他吐露过宗门的任何信息,请师尊明鉴。”
到了这个时候了,张凯必须要与张琦划清界限,即使二人再熟,甚至还有着亲戚关系,他也要与其彻底断交,否则死的就不只是张琦一个人了。
云河偷偷地看了一眼聂远,看聂远依旧面色阴冷,接着说道:“张凯,你这孽徒,虽然你与张琦并无联系,也并非离火宗的卧底,但你确实陷害同门在先,为师也不能不罚你了,为师就罚你去思过崖面壁三年,这三年内你不得离开思过崖半步。”
呦呵,这老家伙明摆着是想要偏袒呀,但秦书又岂会让他如愿,真让张凯这小子留下来,那他可就有得忙了。
“不能罚,”就在这时,秦书直接站了出来,上前一步的:“云河长老,这思过崖上条件艰苦,张凯可是四品炼丹师怎么能受得了那种苦呢,虽然张凯设计陷害了我,但也是求胜心切,而且更是受了张琦那家伙的挑唆,这一点我还是明白的。”
闻言,在场众人一个个全都蒙了,秦书这家伙怎么还向着张凯说话。
然而,张凯和云河这师徒俩确实察觉到了不对,秦书绝对没有这么好心。
秦书接着说道:“这惩罚嘛,倒是可以免了,不过张凯是不是应该履行和我的赌约了?”
果然,这家伙真的没有这么好心,与惩罚比起来,这赌约可是更狠。
“秦书,你这混蛋什么意思,想要落井下石吗,我都已经认错了,你还想怎样?”
张凯实在忍不住了,直接起身,冲着秦书怒吼一声。
秦书笑了,这家伙真是有意思,该不会以为犯了错道歉了就能算了吧。
秦书满脸不屑道:“你的意思是,你输了,我们的赌约就不成立了,那如果今天输的人如果是我,我要说出这番话,你会饶了我吗?”
此话一出,怼得张凯哑口无言。
周围众人也觉得秦书说得在理,以张凯的性格,如果赢的人是张凯,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秦书的。
“孽徒,赶紧跪下。”
云河连忙示意让张凯接着跪好,可这家伙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早就忘了挨罚的事情。
张凯大声喝道:“我和你赌又不假,但你是炸炉在先,所以这场比赛还是我胜利,如果履行赌约的话,也是你滚出神羽宗,聂副宗主,您一再偏袒秦书,难道这家伙给了您什么好处吗?”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张凯竟然指责起副宗主了。
张凯也是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刚要开口,聂远已经是怒火中烧。
“放肆!”
轰!
聂远一声低吼,犹如晴天霹雳,一股恐怖的威压从天而降,直接将张海拍在了地上。
咔嚓!
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响起,张凯直接跪在了地上,连那青石地面都被砸得碎裂开来。
张凯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了起来,而看着爱徒如此受尽折磨,那云河心中也是不好受,连忙上前求情。
“副宗主,还请您高抬贵手。张凯是一时糊涂,还请您手下留情啊!”
聂远却是冷哼一声:“云河,我神羽宗禁止弟子私下争斗这你不会不知道,而为的就是要团结一心,以抗外敌,而你这弟子却仗着你身为丹药房的主事将这些规矩完全忘了,他借此打压、欺辱了多少同门,这你不会不清楚,宗门念在你劳苦功高,多次提醒,你却完全当做耳旁风,如今,这小子竟然联合离火宗的卧底企图加害本门弟子,你说我岂能饶过他?”
话落的一瞬间,聂远直接一掌拍了出去,这一掌,直接将张凯拍飞重重地摔在了远处,他只感觉丹田处传来剧痛,全身的灵力也正在迅速地溃散。
“不不,我的修为,不要。”
张凯痛苦地嘶嚎着,却也无济于事,聂远的这一掌直接打碎了张凯的丹田,废掉了他的修为。
云河快步上前查看张凯的伤势,心中无比的懊悔,自己就是太纵容这个弟子,否则也不会到今日的地步,但云河还是不服。
云河恶狠狠地看向了秦书,他不会去责怪聂远,他只会觉得这一切都是秦书的错,如果不是他重回宗门,又建立了丹门,不与张凯比试,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所以这一切都是秦书的错。
聂远冷冷道:“来人将张凯逐出神羽宗,永远不许他再踏入神羽宗半步。”
“慢着。”
就在这时,云河突然大喊一声,起身道:“副宗主,在下有件事情要禀报。”
聂远眉头一皱:“你还想说什么?”
云河指着秦书道:“我要举报,秦书是云灵药谷宗主的亲传弟子,来我神羽宗必定有所图谋,还请副宗主能摄其魂魄,查明原因。”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什么,我没听错吧,秦书竟然是云灵药谷宗主的亲传弟子?”
“我听说云灵药谷宗主其十分神秘,从未收徒,没想到竟然将秦书收入了门下。”
“这也正常啊,秦书这天赋简直逆天啊,他都打开了云灵药谷宗主都打不开的丹域,说是人家亲传弟子也不为过。”
“这么说来,秦书也是卧底?”
“不会吧,我刚对他有点好感啊,这么快就完了?”
全场议论声不绝于耳,司南珈落、凌莫寒、凌莫双等人全都瞪大了眼珠子,完全不明白这云河为什么会这么说。
这家伙是老糊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