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二人对坐而饮,几杯下肚,苏红脸色微红,她轻声说:“沈沉,你的人生,注定不平凡,我能陪在你身边,感到很庆幸。”
“有你在身边,我也很欣慰。”沈沉微笑点头,一脸的爱意,声音也显得很温柔。
苏红移到了他身旁,很自觉的钻到他怀里,沈沉也轻轻揽住她的腰。
这会儿,她的脸比刚才更红,她柔声说:“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但我很珍惜,跟你独处的这些时光,你能不能把我变成真女人?”
沈沉闻言,望着怀中的她,不知说些什么。
她仰头露出期待的表情,眼里透着渴望,那样的真诚,那样的炙热,又充斥着柔情。
在沈沉看来,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那样的美丽,那样的优雅!静静的散发着芳香,仿佛只要蝴蝶轻轻掠过,就会盛开。
苏红已经三十多岁,说是美得不可方物,也不为过,此刻的她,浑身上下弥漫着诱人的成熟韵味,看一眼,就很容易让人坠入她那火辣的包围中。
沈沉不是神仙,他也有七情六欲,在这样的氛围下,他不自觉的,用自己厚重的嘴唇,堵住了她那诱人的小嘴。
接下来,他们情难自控,~~~~此处省略八百字,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自己脑补。
一番云雨过后,苏红变得柔情似水,她的眼中全是幸福,着眼处,除了爱人再没其他。
在爱人面前,她不再有任何羞涩,温存过后,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柔声说道:“沈郎,往后余生,苏红只围着你转,哪怕沈郎要上刀山下火海,苏红亦会紧紧跟随。”
沈沉闻言微微一笑,开口轻轻说道:“苏红,我会用生命,护你一生周全,愿你永远幸福安康!”
二人的对话,虽只有短短几句,却各自托付一生,甜蜜的爱意,弥漫着整个房间,久久不愿散去。
苏红的心,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的充实,她很享受现在的时光。
下午,有人来报:“韩家一辆马车出门,驾车的是一位年迈的管家。”
二人一听,相视一笑,沈沉说:“我们出发!”
一切都如沈沉所料,韩鹏感受到了危险,对两个儿子一番交代。
拿出韩家八成积蓄,装在两个戒指里,分别给两个儿子,并吩咐道:“出了城,马上坐飞舟走,到牧原城住下。我不派人通知,千万别回来,如果家中出事,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韩庶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只是变成了普通人,韩琪也完全恢复,只是少了两颗牙齿,说话有些漏风。
事情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韩琪悔恨交加,他痛哭流涕:“爹,哥,都是我惹的祸,连累了家族,我真是猪狗不如。”
韩鹏知道危险随时可能降临,他果断说道:“我儿,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以后韩家就靠你了,一定要保住命,也要护好你哥,上车,马上走!”
韩庶和韩琪也知道父亲的担忧,他们不再多言,双双跪下磕头:“爹,一定要保重!我们走了。”
父子生死离别,韩鹏不忍目睹,背过身挥手说:“去吧!去吧!”
马车由后门出去,避免引起别人的猜测。
两个儿子走后,韩鹏望着关上的门,潸然泪下。
他没想到,韩家多少代人努力,现在却面临着土崩瓦解,甚至家破人亡。
儿子已经送走,他的心稍有一些宽慰,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千万别在大伯和两位叔叔回来前出事。
再说沈沉和苏红,他们一接到消息,就御剑追赶,终于在城外发现了韩家的马车。
马车出了城,就飞速狂奔,他们要在没人的地方转乘飞舟,只有这样,才能不留下痕迹,让有心人无法追踪。
马车离开官道,顺着小路,进入延绵的树林后,年迈的老管家正在观察四周,想找地方停车。
就在这时,眼前一花,车架子由马屁股后面,被人一剑斩断。
两匹马继续向前跑,车身却惯性向前,冲出二三十丈后,车架插入地面泥土中,整个车厢,顿时翻滚腾空而起,之后重重摔落在地,四分五裂,变成一堆废渣。
说时迟,那时快,一切都只在瞬息之间发生。
韩琪在马车失控的瞬间,发现了不对,抓起哥哥,飞出车外,年迈的管家,却没有那么幸运,他直接被摔死了。
兄弟俩逃了出来,却发现沈沉和前些时日那漂亮女子站在身前,旁边还有另外两人。
女子的剑握在手中,刚才的事,明显就是她干的。
她笑盈盈说道:“想逃?没那么容易。”
韩庶看到沈沉,知道事情没法善了,他气愤的说道:“沈沉,你要赶尽杀绝吗?”
沈沉冷冷说道:“你当初有想过,要放过我吗?”
韩庶虽然很生气,但他也觉得对方说的没错,自己当初确实没想放过对方。修者的世界弱肉强食,只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想到这,他的气一下就没了,语气也变得平和:“你我确实有恩怨,好,杀了我吧,希望能放过我弟弟。”
“你想什么呢?你就是一个废物,杀你何用?想活命也可以,交出身上的东西,留你两兄弟一条狗命。”苏红不屑地笑道。
两兄弟闻言,都暗暗心惊,稍微稳了稳心神,韩庶说道:“我们身上并没值钱的东西,只是想逃命罢了。”
苏红冷笑道:“你们也可以不交,反正你们死后,东西也归我们。”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身上有东西?难道这一切,都在你们的计划之内?”韩琪惊声问道。
“呵呵,你说呢?”苏红并不直接回答。
听到这样的回答,韩琪瞬间崩溃:“啊!沈沉,你就是魔鬼,魔鬼啊!”
沈沉冷漠的说道:“那你就应该知道,魔鬼,通常是没什么耐心的。”
韩琪的心理,已经完全崩溃,他低下头,无奈的说道:“哥,我们彻底输了,给他吧,挣扎也是徒劳,没有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