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说道:“我妙云宗乃是青玄洲四大宗门之一,我叫李春霞,是宗门的三长老,修为已经达到金丹大圆满,能做我的弟子,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
薛一龙却说:“我只有一个女儿,只想让她平平安安生活,不想让她远离亲人。”
“对,我哪也不去。”薛清荷高声叫道。
“我看上的人,岂能由你们说了算?同不同意我都得带走。”李春霞眼含怒色不屑地说道。
“来人,护住小姐。”薛一龙大声喊道。
顿时有几十人把薛清荷和薛一龙团团护住。
李春霞就像看一群蚂蚁,她冷笑道:“简直不自量力。”
只见她手一抬,一股强烈的气劲扫过众人,薛家的人就像地里的萝卜秧子被台风扫过,一片东倒西歪。
沈沉到时,正好看到这样的场面,他不知发生了什么,见到薛家人被欺负,怒声呵斥:“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沈沉,她们要把我带走。”薛清荷躺在地上叫道。
“为何?”沈沉高声问道。
薛清荷爬起来说:“她们说要把我带到什么青玄洲当弟子。”
“你们为何要强人所难?”沈沉转身对两个女人问道。
“你是何人?我妙云宗要做的事,何须向你解释。”女人横眉冷眼的说道。
“她是我的娘子,我当然不能让你们带走。”沈沉见对方如此不讲理,也生气的说道。
女人冷哼道:“哼!小小蝼蚁也能螳臂当车?识相的滚一边去,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完,她一脚跺地,强劲的震荡波四散开来,沈沉被震退了十几步才站稳脚跟,足见对方实力深厚。
但这是自己的女人,他又怎么能让对方轻易带走?他飞身过去围着对方转了一圈,撒下十几张符文,念动咒语。
天空顿时乌云滚滚,二三十道惊雷瞬间接踵而来,把地都劈冒烟了,薛家人都惊讶不已,认为那二人应该完蛋了。
可事实却出乎意料,别人毫发无损,站着几十丈外怒骂道:“小子,别丢人了,你这些玩意在我面前如同儿戏。”
只见她手朝空中轻轻一盖,一股强大的威压把沈沉压得弯腰跪地,口中溢出鲜血。
“人我带走了,有本事到妙云宗来要人。”李春霞冷酷无情的说道。
言罢,她手一挥,薛清荷“啊”的一声,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带到她身边,她们御剑而去。
沈沉向天高声叫道:“清荷,别怕,我一定会来救你的。”
三人已然消失在天际,威压也随之消失,众人纷纷站起来,薛一龙捶胸顿足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我的女儿啊!你要遭受多少劫难啊!”薛夫人也是嚎啕大哭。
“叔叔阿姨,你们也别太难过了,我一定会去救她的。”沈沉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
“哎!姑爷,对方是金丹大圆满,要救人谈何容易?”薛一龙无力的叹气道,说这话时,他像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了。
“叔叔,现在虽然不行,但我会努力修炼,总有一天,我会踏上妙云宗把清荷接回来。”沈沉表情坚定,言语中透着不可置疑的自信。
“嗯嗯,姑爷,谢谢,我相信你。”听到这话,薛一龙抬头,拍拍他的肩膀又微微点头。
沈沉轻声说道:“叔叔,我在这里还有些事,大概十几日后就会离开,可能会去飞云宗,只有变得强大才能去救清荷。”
“嗯,你去吧,有什么需要跟我说,砸锅卖铁我也会帮你。”薛一龙蹙眉说道。
沈沉说:“没什么需要的,叔叔阿姨保重身体就好。”
出了门,沈沉心痛的说不出话,心爱的女人被人强行掳走,自己却无能为力,薛清荷的家人的痛苦应该不比自己少。
对方以实力碾压,横行霸道,因为自己弱小被人无视,这样的痛让他非常渴望变得强大,他发誓,无论多么艰难,也要打破一切阻碍救出薛清荷。
他正垂头丧气地走在路上,却被人拦住了,对方有上百人,气势汹汹,把整条街前后都堵死了。
“小子,杀我彭家的人,今日要你赔上性命。”说话的是一个中年人,他衣着华贵眉宇间自带一股威严。
沈沉正在气头上,闻言顿时怒气冲天,他冷眼看了一下周围,声音冷的如冰刀:“想死就来,让我杀翻你们。”
“大家一起上,不要给他任何机会。”中年人叫道。
上百人由街道两头,慢慢向中间挤了过来,他们个个横眉冷眼,带着凌冽的气息。
沈沉此刻充满了杀意,他紧握双拳目光犀利的盯着众人,空气中弥漫着杀气,一场以多对少的死亡厮杀一触即发。
“住手,我看谁敢动?”就在此时,场外传来一声断喝,声音震耳欲聋。
众人停下脚步寻声望去,一个半百老头由场外走来,彭家的人见到他,纷纷让开一条道。
老头不紧不慢走到沈沉身旁,仿佛对众人不屑一顾,他怒目圆瞪对着中年人沉声说道:“你彭家好大的胆,竟敢杀我符文师公会的高级符文师。”
“什,什么?他是符文师公会的符文师?”中年人正是彭有德,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符文师公会,炼丹公会,这些都是大陆上无比强大的存在,从来没人敢惹,如果沈沉是符文师公会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他不光是公会的符文师,还是帝国最高阶符文师,你彭家就等着承受我们的怒火吧。”老头冷漠说道。
这犹如晴天霹雳,彭有德瞬间像泄了气的猪尿泡,变得卑躬屈膝,他低声下气的说道:“蒙会长,我们并不知道他是符文师公会的人,彭家有眼不识泰山,请符文师大人原谅。”
“原谅?你们彭家三番五次想要我的命,已经惹怒了我,要么等着我带人扫平你彭家,要么赔一亿灵石,再敢猖狂,我马上杀了你这些族人。”沈沉冷漠的呵斥道,言语中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