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让诸位失望了……”梦女的声音仿佛从幽冥传来，带着一丝空灵与淡漠。
她的目光平静如水，却又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哀伤与绝望。
众人惊愕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们瞪大双眼，嘴巴张得很大，仿佛见到了鬼一般。
只见梦女的面容无比苍老，上面布满了深如沟壑的皱纹，就像是一个垂暮之年的老妪。
这张脸与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和高雅出尘的气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人结结巴巴地问道。
梦女微微一笑，笑容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苦涩。
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庞，又将面纱戴上。
梦女戴上面纱之后，原本已经准备偷偷开溜的一些人又都停下了脚步。
他们满脸纠结的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因为只要梦女那张脸不露出来，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是一想到那张皱纹横生的脸，他们又有些反胃.........
“还是我来说吧”，灰衣老者突然站了出来，对着下方众人道，“你们一定好奇为何梦女会是这种相貌。”
众人闻言齐刷刷点头。
“哎”，灰衣老者突然仰天长叹，“其实梦女自幼便得了一种怪病，这种病作用在梦女脸上，才导致了这种情况。”
“原来是病”，下方众人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样一位妙龄少女，却拥有那样一张苍老的面容。
“既然是病，可有医治之法？”有人忍不住问道。
众人闻言眼前纷纷一亮，若是可是医好，他们自然愿意抱得美人归。
灰衣老者饮了一口酒，叹息道，“可以又不可以。”
下方众人听的一头雾水，可以又不可以，这算什么？
灰衣老者看出下方众人疑惑，淡淡道，“让梦女替你们说明吧。”
下方众人闻言目光又齐齐转向梦女。
梦女见状又伸手取下面纱，那张苍老无比的面容又露了出来。
下方众人再看到这张脸，竟下意识后退了几步。
梦女见状，神色一黯。
人群后方，玉婵娟看着眼前的情景，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她转头看向身旁的江下，轻声问道：“若是有一天我也变得如此苍老，你会不会嫌弃我？”
江下听到这句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后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回答道：“不会。”
玉婵娟似乎是有些不信，继续追问：“真的？”
江下肯定地点头：“自然。”
玉婵娟依然心存疑虑，继续追问道：“为什么？难道你不觉得我人老珠黄之后，就不再有吸引力了吗？”
江下听后，不禁笑了起来，但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认真。
他注视着玉婵娟的眼睛，缓缓说道：“因为我恐怕活不到那个时候。当我离开人世时，你依然会保持现在的模样。到那时，我可能已经衰老得不成样子了，只希望你不要嫌弃我才好。”
玉婵娟听到江下这么说，忍不住抿嘴轻轻一笑。
这时，楼阁二层，一位侍女递上一个白色玉瓶，梦女打开取出一粒红色药丸，吞服下去。
接下来一幕，再次颠覆众人认知。
只见梦女那张苍老面庞迅速恢复，眨眼间，一位倾国倾城的佳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嘶——
众人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美！”一个望着梦女那几乎完美无瑕的面容，神色不由痴了。
江下也有些意外，他没想到这个梦女服用了药丸之后，容貌竟然如此惊人。
江下偷偷将梦女和玉婵娟在心中比较了一番，发现二女各有千秋，很难分出高下。
“这......不知招亲现在是否可以开始？”
下方，有人大声喊道，显然看着梦女这个姿色，已经有人想让招亲赶紧开始。
“诸位，”梦女淡淡开口，“还有一事我需说明。”
“什么事儿？”
“早点说，早点开始吧”
下方众人开始起哄，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这药丸虽然能令我恢复容貌，但是只能维持半日，”梦女轻声道。
“这有何妨？”，下方一人上前几步，“半日后在吃一粒即可。”
然而梦女听完却摇了摇头，“此药丸，每日只能服用一粒。若服用两粒，便会爆体而亡。”
“这......”众人面露难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限制。
梦女继续道，“若诸位不在意这一点，那招亲即刻开始，若是在意，便离去吧。”
梦女说完，便不再言语。
下方众人，互相张望一番，似乎想看一下其他人如何决断。
然而，过了片刻后，竟无一人离开。
梦女这才缓缓点头，“既然如此，那招亲现在开始。”
梦女话音落下，灰衣老者接过话茬，“此次招亲，只有一个问题，若谁的答案能令梦女满意，那他便是梦女的夫婿。”
“什么问题？我先来”，下方众人之中，一位二十余岁男子挤出人群，大声说道。
灰衣老者看着男子缓缓点头，“这个问题便是，若你成了梦女夫君，这药丸你是准备让梦女白天服用，还是晚上服用？”
“嗯？”男子闻言一愣，随后不假思索道，“我选白天。”
但男子说完，又犹豫起来，改口道，“我选晚上。”
但话音落下后，男子面色亦纠结不已。
“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灰衣老者追问道。
“这......”男子一时迟疑起来。
“当然选晚上了”，后方有人起哄道，“难道你想洞房时，面对那张苍老面容？”
男子听到这话后，似是下定了决心，说道，“我选晚上。”
灰衣老者缓缓点头，转头看向梦女，
然而，梦女却微微摇了摇头，显然对这个答复并不满意。
“哈哈，让我来。”见男子答案未能获得梦女满意，人群中又有一人跳了出来。
只是这人站出来后，众人皆是错愕不已。
因为此人看上去，至少也有百八十岁，甚至更大。
“老人家，您这年纪还参加招亲？”，有一人不忿道。
“咋了？这次招亲有限制年纪？”老头不屑道。
“这....”众人无言以对，因为还真没有年龄限制。
只见老者对着梦女说道，“女娃子，我若成你了夫君，我便让你白天服用。”
老者说完，不由得意起来，
反正不是白天就是晚上，既然晚上梦女不满意，那自己说白天肯定没错。
然而，出乎老者意料，梦女听到后，依旧摇了摇头。
“嗯？”老者一愣，不解道，“女娃子，白天不对晚上也不对，你莫不是耍赖？”
灰衣老者此刻淡淡道，“下一位。”
这时又有人站了出来，自信道，“我选可白，可晚。若是白天有客上门，你便白天吃，若是晚上有事，便晚上吃。”
众人闻言眼前一亮，这个回答可谓折中之法。
但梦女却依旧摇了摇头。
“这........”
下方众人不由困惑起来，白天不对、晚上不对，这男子如此回答也不对。
那还能如何？
一时间，竟无人再上前回答。
灰衣老者目光却意外落在江下身上，笑道，“后面那位青衫小哥长得好生英俊，不如你来回答一下？”
江下闻言一愣，自己躲在最后方，怎么还被点名了？
江下摇了摇头，刚想开口拒绝，
玉婵娟却道，“我也好奇你会怎么选？”
江下：..............
(诸位读书人，你们若是梦女夫君，这药丸，让她白天吃还是晚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