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这里,就在狂欢俱乐部的办公室里,只能看见一滴滴泪水落下,在地上溅起水花。
原来是一个男子在那里默默地哭泣,而且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堕落论的紫色眼睛很好看。
随后,堕落论摘下了自己的墨镜,没想到被赵雄凶了,好伤心,明明他只是想模拟一下盲人的感觉而已……
之后,就像一只三十岁的大宝宝一样,堕落论倒在地上,撒泼打滚,仿佛没有人哄他,他就一直都不起来了。
“起来!你给劳资起来!你还敢给劳资哭!”
赵雄彻底被激怒,这个人真的是太吵了,而且真的是一个窝囊废,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哭,哭什么哭?
直接,这位一米九几的大肌肉男,凭空拿出一把镰刀,血红色的,极其锋利,怒目圆睁,看样子就要砍堕落论。
“咦咦咦!不要,嘤嘤,呜呜……”
就像抓狂的小孩子,堕落论连忙跳起,满地乱跑,随后找到房间里衣柜,进入右边的那个隔间。
……
现在,在房间里的就有四个人,无语,捂着自己脸的狂想曲、怒气冲冲的野兽派、在衣柜里面害怕得瑟瑟发抖的堕落论。
最后一个,就是住在堕落论旁边的那个衣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伪命题,他玩着平板,以超高速刷“扫雷”,不用标雷,就直接玩。
野兽派有点头疼,他的手下怎么全部都是一群不太正常的人,这么让他不省心,想全部把他们砍死。
“嘤嘤嘤,你要杀人家,人家才不出来!呜呜呜……”
接着,狂想曲扯了一下自己的口罩,有些郁闷地叹一口气,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堕落论这样,不过每一次都会觉得难绷。
“赵总,我们还是就这样吩咐计划了吧,再闹下去也不是一件事,感觉不合适。”
在整个全是妖魔鬼怪的狂欢俱乐部里,心血管没有那么大的领导力,所以说,一般狂想曲一直都是作为一名调和者,处理像今天这样的闹剧。
毕竟,这个俱乐部,好像也就他比较正常了,不然真的要乱成一锅凡尔赛芝士浓汤了。
“我……”
看着衣柜,里面一直传来哭声,赵雄没有办法,捏紧拳头,道理他都懂,也就只能这样子干了。
下次碰到堕落论再给他一拳吧,一定要干碎他某个器官。
“喂,堕落论,给我听话,之后有一个任务……喂,让我再看一眼……”
很识相地,似乎是触发了关键词,吱呀……伪命题从自己的衣柜出来,一声不吭,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还是上次登场穿的衣服,有点邋遢,不过应该是洗过澡的,说不定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所以夜晚还是不要随便在公司闲逛了。
低着头,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伪命题把自己的平板恭恭敬敬交给赵雄之后,自己默默回到衣柜里。
“嗯,你干得好……咳咳,就是关于那个该死的巫毒教,可能会打断我们的计划。
“据可靠消息,他们应该会在十月底开船,我需要你们两个,再加上树人……还有那个画画癫子,你们几个一起去,见机行事,把卸妆水的计划给我搅毁!还有尽量……”
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赵雄读出平板的内容,看着狂想曲,明明就是四个人的任务,却要他一个人来扛赵雄的压力吗?
“嗯……”
——————
所以说,现在可以干些什么呢?
其实好久也没有回来了,秦心在狂欢俱乐部的大楼里面左右闲逛,楼道里面没有什么人。
大多数在公司的只是普通的员工,只有15到18层的,才是俱乐部的成员。
说起来,在遗物里,叶念给她留了一点线索,所以现在她打算要亲自去确认一下。
已经快要国庆节,学校肯定是要放假的,关于秦心,之前去a市,只是去医学院支教罢了,现在a市被封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封。
其实这里的医院才是自己职务所属,既然那边城市已经决定上网课了,那我还是趁这个机会再熟悉一下自己的城市吧,俱乐部的大家都怎么样了。
……
“吱呀……”
很快按照自己的回忆,心血管找到位置,打开一扇门,结果里面看到的是……
一个头发凌乱不堪的男子的背影,可以看到他拿着自己的画笔,仿佛已经将自己投身于画画之中,心无旁骛,似乎不知道有人打开了门。
画作上,几乎所有的颜料都是红色和黄色,对着画板,画着他的油画,这个男子不时还发出一些笑声,搞得好像画画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不过秦心是知道的,这个人是谢特绿,患有有些不可控的癫痫,如果不是特别有必要的话,还是不要打扰他吧。
否则,可能会被他拿画笔扎人,用血作为他的新灵感,真的是很恐怖,听说他的搭档经常被他扎,是谁来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呕!哈哈!”
和桦嘉长得并不太相同,谢特绿看起来更像一个疯子,戴着一副平框眼镜,黑色的头发,带着杂乱的红色黄色挑染。
黑色的夹克衣服,还有黑色的裤子,黑色的皮靴,但带着有一些柳钉和装饰品。
而且,不一样的是,谢特绿的身上没有颜料,浑身漆黑的画家,看得出来他们都是油画爱好者。
不过,桦嘉更喜欢追求欲望的体现,谢特绿是疯狂和暴力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