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交代好了一切。
苏旭和沈辞月来了之后,浮梦生把几人全部移进了冥九天塔第一层里。
然后闪身来到肃凌殿,把宗主也移到了冥九天塔。
玄凌宗宗主和几人,都是第一次进浮梦生的冥九天塔。
齐宁他们在白玉空间里待过倒没太大惊小怪,宗主和苏旭沈辞月三人就不淡定了。
看着这威严的宫殿,内心无比的激动甚至想咆哮。
主子会不会太逆天了,这种东西是人能拥有的吗?
这就是传说中的开天辟地之能了吧,这么广阔的地方,这么华美壮大的宫殿竟然都是主子的空间里的。
三人实在太激动久久不能平静,而旁边的齐宁四人却像看猴子一样的看着他们,满脸的鄙视:没见过世面。
整理好心情,苏旭向楚恒逸问好,“宗主许久不见。”
“往后别叫我宗主了,我的名字你们应该也听过的,我姓楚名恒逸,以后叫楚大伯,楚大叔,楚大哥都行,哈哈哈……。
楚恒逸爽朗的笑声惊呆了所有人,众人没想到宗主竟有如此一面。
他倒也不尴尬,以后总要相处,自己什么样还是应该让大家知道的。
他尴尬的是,曾经他可以说是风凌国最厉害的修炼者,如今在这里的七人中,他年纪最大修为最低。
浮梦生回来的时候用的是传送阵,果然到的是自己闭关那片山脉,浮梦生特意查看了一番已经不见魔修了。
现在回去了,她嫌那传送阵还没有自己的速度快,毕竟只是简陋的小型传送阵。
于是再次一瞬万里从海上掠过,很快就回到了星辰殿。
那守在海边的三人,为了证明自己没有眼花争得脸红脖子粗。
浮梦生回来,姬维佑三人见了她赶紧上前来。
随后几人去往了大殿,几日不见大殿周围围了很多人,都是星辰殿弟子,都是求见殿主和长老们的。
浮梦生闪身瞬移进了大殿挥手布了个结界,之后便把幻影从冥九天塔药池里提了出来。
被提出来的幻影,只穿了一条亵裤浑身湿哒哒的。
见了浮梦生瞬间红了脸,赶紧背过身去进到大殿偏室换衣物。
换好衣物的幻影走出来,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浮梦生还算满意这成果。
幻影跪下行礼道“属下见过主子。”
“起来吧,感觉怎么样?”浮梦生在主坐上微微地侧着身子看向幻影。
“属下确实如主子所说犹如新生。属下谢过主子赐药。”
“往后你百毒不侵,身体从骨血到发肤都已经修复了,往后便开始好好修炼吧,我可不要废物做我的属下。”
“是,属下遵命。”
“往后这星辰殿还会有新的殿主。你若愿意可以继续在这里。”
“属下要跟随主子,主子去哪里我便在哪里?”
“若我飞升了呢。”
“我亦会追随主子而去。”
“你敢去灵台试炼吗?”
“敢,主人,其实我有个秘密,这世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觉得告诉你也可以。”
“我没兴趣。”
“我想说给主子听。”
“说吧。”
“其实我有两份灵脉,一份在丹田,一份在神识识海里。这是我自己无意中发现的,我没有胡说八道,主子你信我。”
“我信。”
“主子你真的信,你没觉得我疯了。”
“我很正常,你也很正常,好好修炼,我飞升会带上你的。”
“好,谢主子。”
“你回药池里再泡上一天就开始修炼吧。就在那里修炼,无人会来打扰你。
我问你一件事,如果你还有亲人你会想去找他们吗?”
“属下没有亲人了,若有属下也不会去寻乐。
从未见过面,就因为有血缘就要绑在一起吗?属下不想。”
“那行吧,既然你想得开我就告诉你一件事。
其实你有个双胞胎弟弟,但你们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他已经被裴文淮害了。
你见过的那个殿主裴文淮用的就是你弟弟的身子。
裴文淮如果你想见的话我可以让你见,他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谢主子,但不用了,属下不想见他们,死了干净。”
“行。”
浮梦生把幻影送回了药池。
之后把齐宁等人叫了出来,又把姬维佑三人拉进了大殿。
刚出来还在吃惊的齐宁等人,见有外人进来赶紧摆出一副严肃脸。
浮梦生给他们彼此介绍的对方,双方都觉得这见面简直不可思议。
无论他们以前是何身份,现在都是浮梦生的属下。
浮梦生把裴文淮和一众长老都扔了出来,所有人都奄奄一息。
她布了个传音阵,那大殿里的声音都可以传出且放大几倍。
她把裴文淮和几位长老的所作所为,挑了几件说了一遍。
听了浮梦生说的,有几个还算有良心的长老不敢置信。
他们数百年来一直都认为仁慈无比的殿主竟然是这种人,还有那几个帮着裴文淮做尽丑事包庇裴文淮的长老也令人不敢置信。
他们眼里的星辰殿此刻在内心里完全崩塌,已经奄奄一息的两个长老,受不了这个刺激吐了口血翻了个白眼晕过去了。
而有一个可能打击太大,加上本就是只剩口气直接气死了。
浮梦生看着他们,眸光微冷突然开口道:“谁杀了裴文淮,我给他一次活命的机会。”
长老们没想到,她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几个长老望向裴文淮眼神复杂,内心挣扎。
然而有两个已经缓缓朝着裴文淮爬过去了。
裴文淮虽是奄奄一息但意识还是有的,躺在地上偏着头看着向他缓缓爬来的长老,双眼更加的漆黑了。
两个长老就要爬到裴文淮身边的时候,方才纠结的的一个长老吃力叹道:“你们如此,怎对得起殿主这些年的付出,殿主错了,你我又且能干净,如今你们反刀相向就会活得安心?”
爬过去的一个长老停住身形,看向说话的长老道:“你真是虚伪,事到如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你也想的,你只是被你所谓的良心捆着罢了。
可你那所谓的良心配叫良心吗?
这些年你自己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