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却拉住喜红,低声说:“喜红,我和施南是夫妻,你呢,应该租两个房间,我两个住在一起,你自己住在一起。”
喜红苦笑:“嫣红姐姐,我变卖首饰的钱已经不多了。不够咱们花费的了。”
嫣红坚持:“可是,我们夫妻住在一起,怎么能有外人看着我们呢?”
施南插话:“嫣红,咱们可不是夫妻啊。”
嫣红立刻捂住了施南的嘴:“别胡说了,让官府的耳朵听了去。”
旅店房间内,小二端来饭菜,几个人狼吞虎咽地吃着。小二走出门,在门缝偷偷观察着他们。
店主的房间内,小二跑进:“老板,这几个人像官府通缉的要犯啊。”
老板惊讶:“什么?”
小二拿出布告,指着画像说:“老板,这几个人打扮的像道士,可是,说话,却有女人。”
老板疑惑:“那就是女道士吗。”
小二继续说:“还有,我听见那个女人说,咱们是夫妻-----”
老板决定亲自去看看。
施南等居住的房间内,施南疲劳地躺在床铺上,喜红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嫣红捅了施南一下:“哎,我跟你说一件事情。”
施南无奈:“说吧。”
嫣红认真地说:“我可是为了你才被抓进去的,你可不能没有良心。”
施南叹息:“我也是为了你被抓进去的,你也不能没有良心啊。”
嫣红坚持:“好啊,我有良心,所以,我给王金大人作证,说明了所有的事实真相,让王金大人相信了你真的不是杀人犯。”
施南叹息:“祸端全都是你一个人引起的。”
嫣红反驳:“胡说,不是那个程煜,我怎么会有那样的胆量和坏心呢?”
施南不想再争辩:“得了,别说了,让我睡一会吧。”
嫣红揪着施南的耳朵:“不许睡觉,告诉你,及时找到那个姜清霞,你也不许和她结婚。”
施南疑惑:“为什么?”
嫣红理直气壮:“因为,你和我入了洞房。咱们是夫妻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不能忘记咱们夫妻的恩情啊。”
施南辩解:“你是为了欺骗我和我假结婚的,那样的婚姻不算。”
嫣红开始揪施南的耳朵:“让你说不算,让你说不算。”
门外,老板偷偷地听着里面的谈话。
旅店门口,老板撒腿跑出,直奔知府衙门。
深夜,旅店老板敲门:“我看见通缉的要犯了-----”
衙役打开门,老板气喘吁吁地说:“哎呀,老爷,我看见那几个通缉的要犯了。”
衙役问:“在哪里?”
老板回答:“就在我的旅店里面。”
衙役命令:“走。跟我们走。”
老板提醒:“您还没有给我赏赐呢?”
衙役说:“回来找老爷领奖赏。”
老板带路:“走,我带你们去。”
旅店施南的房间内,嫣红靠着施南睡着了,喜红趴在桌上睡觉。衙役们开始敲门,几个人惊醒。
喜红问:“谁啊?”
老板回答:“我是店老板。”
喜红不满:“深更半夜的干什么啊?”
老板坚持:“快开门。”
喜红拒绝:“不开,有事明天再说。”
老板威胁:“官府的人来了。”
施南和喜红、嫣红意识到情况不妙:“一定是这个旅店的老板告密了。”
嫣红镇定:“别害怕,咱们就来个死不认账。”
衙役将门踹开,老板心疼地喊:“哎呀,我的门。”
衙役们上前,将几个人抓住。
嫣红喊叫着:“干什么?我们是出家人-----”
知府大堂上,嫣红和施南、喜红被押进来。冯桂福拍了一下惊堂木:“跪倒。”
几个人都不下跪。
冯桂福冷笑:“施南,嫣红,喜红,你们几个就是化妆,老爷我也能认出你们来啊。”
嫣红将帽子扔下:“认识我?好啊,咱们就重新相好吧。”
冯桂福嘲讽:“施南,你怎么没有能够彻底逃了呢?为什么还回京城呢?”
施南坚定:“我想报仇。”
嫣红插话:“是我说的,为什么要报仇。”
冯桂福威胁:“好吧,明天,你们就是刀下之鬼了,你们就到阎王爷爷那里报仇去吧。”
嫣红反击:“到了阎王爷爷那里,我先请阎王抓你进地狱-----”
监狱门口,阴森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施南和嫣红、喜红三人被粗暴地押送进来。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尽管身处绝境,但他们的意志并未被摧毁。
“狗官,我就是死,也要报仇!”嫣红和喜红不停地骂着,她们的声音在监狱的走廊里回荡,充满了对不公的控诉和对自由的渴望。
监狱男牢,施南被粗鲁地推进了男人的囚房。他回过头,目光坚定,尽管被剥夺了自由,但他的心仍然充满了对正义的追求。
监狱女牢,喜红和嫣红被押进了姜清霞所在的女囚房。监狱的门在她们身后重重地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似乎在宣告着她们命运的终结。
姜清霞看着新来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们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怎么还判决了死?”
嫣红警惕地看着姜清霞,她的声音中带着不信任:“你是谁?我凭什么告诉你?”
姜清霞微微一笑,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也许,咱们有共同的敌人呢。”
嫣红冷笑一声:“你一个人在监狱够孤独的吧?”
姜清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伤:“是。孤独。”
嫣红摇了摇头:“说孤独----咱们没有共同语言,我不孤独。”
在监狱的冰冷墙壁之间,四个女人的命运交织在一起。她们虽然来自不同的背景,但都被不公正的判决所困扰。姜清霞,一个在监狱中孤独地度过无数日夜的女人,她的心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敌人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