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坐在我身边的甜蕊,越来越妩媚。
一双桃花眼时而朝着我看过来,像是要勾走了我的魂魄。
我年轻气盛,欲望甚至超乎自己的想象。
此刻,就一个念头,撕扒了甜蕊。
甜蕊又端起了酒杯,柔声道:“强哥,你是我见过的最帅的男孩,小女子再陪着你喝一个。”
我又要和甜蕊碰杯,却被小狐狸拦住了。
小狐狸阴冷着脸,微蹙眉头看着甜蕊,愠声道:“你说话山晋口音不浓,经常去外地?”
“不经常去外地,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山晋内地,龙城,新州,雁北……”
甜蕊的心理素质还行,并没有被小狐狸的气场给吓到,就那么轻柔的说着。
小狐狸夺走了我的酒杯,笑着说:“强哥,你已经喝高了,如果这杯酒再灌到了肚子里,那就彻底醉倒了。头一次来棋哥的会所,如果你烂醉如泥,容易让人笑话。”
“那行,我不喝了。”
我心里有点不痛快。
觉得小狐狸多管闲事,觉得自己再来几杯也不会醉。
流光锤却是笑着说:“许浩强那是实在人,喝酒不打马虎眼,可是小狐狸,你是越来越狡猾了。”
小狐狸不屑道:“棋哥啊,不是我狡猾,是你不解风情,如果强哥醉的不行了,那就错过了甜蕊。
如果喝吐了,强哥会很难受,可如果搂着甜蕊,强哥就会很舒服。”
“说的好,哈哈,说的好……”
流光锤怪笑着,“许浩强,就你这个状态,如果坐下来打牌,除了输钱就没别的了。
你吃点主食,然后我给你在上房安排个房间,让甜蕊好好服侍你。”
“我要……,要玩牌呢……,爬三……,推牌九……,喝高了运气好,赢钱赢到老!”
我叫嚣着,身体一歪,差点摔到地上。
秋海棠的速度够快,忽然就冲过来抱住了我:“小强,看你的德行,在这地方喝了点猫尿,再把自己给摔坏了。
你就别在棋哥的会所里风花雪月了,你太嫩了,我担心甜蕊这样的老手会弄坏了你。”
我一直在摇头,嘴里断断续续说着:“黑妹,你低估我了,就我……,怕过谁啊……,一个甜蕊……,两个……,三个甜蕊……”
秋海棠扇了我的脸。
我这才停止了计数。
很疼,用舌头舔了一下,发现嘴角没流血。
“许浩强,你个臭德行!”
秋海棠恨铁不成钢骂了我,然后就坐回了她的位置。
云文斗很贪婪的朝着秋海棠看了过去,笑道:“你这女人,有点意思,名字好听,人也好看。”
“跟你有关系吗?”
秋海棠清冷说着,一点面子都不给云文斗。
“你跟我没啥关系,咱也没打过啥交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就这场面,咱都是性情中人,谁都不能小瞧了谁。
在这古焦四海镇段锦棋的场子里,我算是知道南店的许浩强了,这孩子虽然说年轻气盛,但是孺子可教,前途不可限量。”
本来,我以为云文斗为了面子才说了一堆屁话。
没想到,他忽然就恭维了我。
我由不得就想到了父亲说过的话。
有时候,一个大人物说了隆重的话,可能就是为了实现一个小目的。
我顺着云文斗的意思说:“牌局不能少了我,多大的牌局,我都玩得起,老云,你……”
“后生,你有点不会啊,你该喊我云叔。”
“云叔,你最喜欢玩……,玩什么?”
“爬三,推牌九,斗牛,还有濠江那边的百家乐。最不喜欢打麻将,听到了麻将牌哗啦哗啦的声音就烦。”
云文斗微微仰头。
他可是喝了不少酒。
酒精刺激下,似乎开始回味自己经历过的牌局,“在我看来,用扑克牌赌钱,含金量最高的就是爬三。
梭哈都不能跟爬三比,梭哈看起来高深,其实就那么回事。爬三就不一样了,需要勇气,更需要智慧。
外地说这是炸金花,很形象啊。重点就是一个炸,可我不跟你炸,我来真的,我把把金花,哦嘿嘿……”
云文斗失态的笑声很滑稽。
他不但咬钩了,甚至被钩子刺穿了嘴巴。
小狐狸多看了云文斗几眼。
或许在玲姐眼里,云文斗的德行都比不上见了漂亮女人就谈论白蛇传的老雷。
吃过饭,离开了东厢房。
朝着上房走去。
我的脚步有点摇晃,搂着甜蕊的肩,问她:“你都有啥特长,是不是除了那个,别的都不会?”
“我会弹古筝,会弹吉他,还会朗诵诗歌呢,我的双手,我的嘴巴都可好玩了。”甜蕊风骚的笑着。
我又要挑逗甜蕊,忽而感觉到后背发冷。
回头看到,秋海棠就走在我身后,大长腿随时都可能踢过来。
我笑问:“你干啥?”
秋海棠冷声道:“小强,在古焦四海镇,我先不搭理你,等明天离开了这里,我把你打出屎来。”
我叹息道:“等明天离开了古焦四海镇,想收拾我的,不只是你一个人。我把阿木给练了,蔺凯龙和蔺凯池,要给我下油锅呢。一个人被开水烫一下都会很疼,这要是下了油锅,会是个啥光景。”
蔺凯龙刚好走过来:“不一定给你下油锅,但是一定会锤爆了你。”
秋海棠冷眼看着他:“你娘个蛋,蔺凯龙,我警告你,如果你和你的骚妹子小池,敢把许浩强怎么着了,我一把火烧了黑金俱乐部。”
蔺凯龙一脸无奈,笑着:“秋海棠,你的口气真不小,我愿意给你面子,你才能玩个性,如果哪天,我不把你当回事了,你可惨了。”
“你……”
秋海棠气得跺脚。
蔺凯龙嘴角飞过寒冷的微笑,大步子走进了上房。
看着满脸委屈,眸子噙泪的秋海棠,我真想问一声,你跟蔺凯龙到底咋回事?
可一旦我问了,秋海棠的大长腿就会踢过来。
我的目光又落在了甜蕊身上。
从头到脚,一路朝下打量,然后搂着她,走进了上房。
客厅里很热闹。
开始商量,牌局玩多大。
云文斗眼前的皮箱里有100万,是小狐狸孝敬他的。
云文斗拍打着皮箱里的钞票,笑着:“段锦棋,你觉得我这100万,能下多大的底?”
流光锤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大背头,似乎在设身处地为云文斗着想。
“老云,你确定自己就不会输?哪怕牌局很公正,哪怕你玩牌很有水平,也不会每次都赢。
之前的半年时间里,你至少在我这里赢了三次,所谓的事不过三,如果这次你输了,岂不是会影响了过年的好心情?
我建议你们玩小点,输赢控制在三十万之内,至于我,就不上场了,我在一旁端茶倒水伺候着。”
流光锤的态度,让云文斗很不高兴。
“喊你一声棋哥,每次你上场,我的牌运才会好,今晚,你还得跟着玩。
让虎刺梅端茶倒水,或者,你再多叫几个妹子过来,最好能叫一个外围的女医生,35岁以内的,不胖不瘦刚好的,我想问点跟身体有关的问题。”
云文斗阴冷看着流光锤。
像是在给他下命令,你不听我的,就不行。
流光锤呵呵笑着,眼里却飞过了一抹厌恶。
“老云,你先玩牌,等牌局之后,给你安排漂亮丰满的女医生,你把她给研究透了。”
接下来。
牌局规则听从了云文斗的意思。
爬三,底1千,出门必暗,单注封顶1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