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好了。”
赵得柱一路跑过来。
砰……
刚喊了一句,就被踹回去了。
“我哪里不好了?”
赵德彪问道。
“额,爹,您哪里都好。我是说,那个兔崽子不好了。”
赵得柱习惯了慈父的疼爱。
“哦?这个可以详细说说。”赵德彪手里拿出来了金灿灿的烟斗,就点上了。
听这种事,必须得抽一斗,搞搞气氛。
“那小子全身长了一种……好像力气也更大了,好像还长高了点。”
赵得柱把他刚才见识的事情,说了一遍。
赵德彪手上一抖。
“来,来,你过来。”赵德彪坐在那,对着赵得柱招了招手。
赵得柱凑近了点。
“这叫不好了?这tm叫不好了?你tm给我解释解释,什么tm叫不好了?”赵德彪对着赵得柱就是一顿抽。
“那小子长鳞了,不会变成虫族吧?这还不是不好么?”赵得柱被打了一顿,习以为常,捂着被砸的脑袋,问道。
“那是强化,强化懂不懂?就像你的机甲外面形成了一层矩阵护甲。懂不懂?让你多读读书,你tm非要去打铁。”
赵德彪被气的不轻。
“那他还长高了呢。”
“那是肉身强化,血脉提升的结果。让你没事多看看书,看看家谱也行啊。我们赵家主脉有两种,一种是金属炼制,一种是自身炼制。那小子就是自身炼制的血脉。”
“说白了,就是炼制机甲融合自己,另外一种就是把自己当成机甲炼制。那小子就是个人形机甲。你炼制的机甲能增大。他为什么不能增大了?”
赵德彪没好气的解释道。
“那我也不是那种血脉啊。”赵得柱嘟囔一句。
“卧槽,你是真逼我揍你。血脉纯度不一样,显性血脉也不一样。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他是你亲儿子。”
赵德彪起身,对着赵得柱又是一顿打。
一想起,家底被他败光了,手上更是不留情。
“呼,老子舒坦了。”赵德彪打了一阵,才说了句,叼着烟斗,走了。
“太难了。”赵得柱捂着头,低声说了句。
儿子打他,当爹的也打。
“还是打铁有意思,好像有材料了,去搞机甲去。”赵得柱站起来,揉了揉被烟斗砸的脑袋,马上又想起材料的事情了。
挨打的事情,忘记了。
“发了,发了……这下,赵家真的要发了。早晚有天会不用装死了。”
赵德彪咬着烟斗,嘀嘀咕咕的,嘴角都裂开了。
赵家族谱上,可是有一句肉身成圣。只是那一脉却没落了。
如今,让他看到了希望。
秦时教训完赵灵儿,就去看了楚依然。
刚清货完,圣人时间,正好去完成下任务。
楚依然一直没醒,是被阵法封印的。
秦时也不敢让她醒过来。
解开封印,楚依然就醒了。
“大人,有反应了。”
神殿之中,一处密室之内,有个白袍男正在联系人。
随后,数个光幕亮起,显示的正是秦时。
视角就是楚依然的视角。
一道投影亮起,一个金袍男出现,正是去见秦时的那位。
“大人,如何?”
“勾引他。这家伙好色,一定要在他办事的时候,把他拿下。把人带回来。”
金袍男直接说道。
“是……”
那白袍男结印。
楚依然缓缓的睁开眼,就开始矫揉造作起来。
扭来扭去,眉目传情。
秦时抱着肩膀,坐在对面。
切……老子是圣人。
次数+1。
逐渐四周的环境开始微微变动。
整个屋子里,也开始逐渐变成粉色。
次数+1。
+1。
……
秦时瞪着眼睛看着面前一丝不挂的女人,那双眼睛都快冒火了。
密室之内的白袍男衣服上都是鲜血。
金袍男很不满。
“大人……还上强度么?我……我快顶不住了。”白袍男有些费力的说道。
随着他开口,鼻子里再次淌出鲜血,落在白色袍子上。
秦时顶不顶得住,他不知道,但是他是肯定顶不住了。
十分钟之前,他就已经开始流鼻血了。
他和秦时能看到的场景一样。
随着画风越来越粉,他冲动了。
“真是废物。”金袍男不满的说了句。
也是没办法。
这些白袍男就像是实习生,秘密培养出来,还没什么机会去享受。
除非是一段时间之后,完成了一些任务,就可以在没有任务的时候,去享受生活了。
“叮,秦哥哥,隐藏任务,楚依然系列,任务完成,任务奖励突破一次。”
明月的提示终于响起了。
突破一次,不是提升一次。
这是有区别的,提升不一定突破,毕竟需要满属性。
“尼玛,终于完成了。你们这群孙子,就拿这个考验干部么?”
秦时咬牙切齿的自语道。
他真的是硬扛。
“封……”秦时喊了一声。
阵法开启,楚依然再次被封印了。
粉色消失了,扭动的白蛇也消失了,乡间小道也消失了。
楚依然穿戴整齐的躺在那里。
刚才的一切都是在激发楚依然的精神异能,制造出来的幻象。
秦时也开启过半月之眼,看清这一切。
但是他发现半月之眼开启之后,虽然能看穿幻象,但是却无法完成任务,不加次数。
没办法,他只能关了月眼,硬扛。
“麻痹,为什么都喜欢搞个粉色气氛呢?难道小粉灯的故事流传下来了?”秦时自语了一句。
另外一边,所有光幕瞬间黑了下来,画面消失。
“大人,目标被封印……”白袍男还没说完,直接后仰,晕过去了。
流血过多,精神太集中,紧张过度……
“真是没用。”金袍男气愤的说了句,投影消失了。
砰……
杨玉环的房门被踹开了。
秦时兴冲冲的进屋。
预想之中可能会出现的dIY磨蹭画面没出现,倒是差点撞到一口红木棺材上。
一口宽大的红木棺材正摆放在屋子里,周围挂着白色的布幔,棺材的大头正对着门口。
秦时感觉后背一凉,刚才的火气,瞬间熄灭了。
这屋里怎么看都有点灵堂的意思。
似乎少了一张照片。
“大姐,起来蹦迪啊。就在你这坟头。”
秦时一脸无奈的走过去,敲了敲棺材板,说道。
砰……
棺材板弹起,一个白色身影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秦时一拍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