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一站出来,众人便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易中海也有点疑惑,这个阎老西平时不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吗?
怎么今天这么积极了呢?
阎埠贵见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他用手扶了扶眼镜,一脸正气盎然的说道。
“大家应该还记得吧,咱们之前开会说的打扫卫生的事情吧。
大家伙完成的都很好,但是你们是不是忘记了,咱们院里还有一家人都没有打扫过呢。”
阎埠贵这话一出,瞬间将矛头指向了陆远一家。
毕竟当时他们可都还是记得很清楚呢。
院子除了陆远之前没在这边住,所以打扫院子的任务,就是除了陆远一家没有打扫过。
其他人都轮流过了。
尤其是打扫厕所,那味道,啧啧啧,打扫过的人都摇头。
“阎埠贵,你这是什么意思?”
陆远站了出来,他早就料到阎埠贵会找茬,但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
“我什么意思?大家都打扫了院子,就你们家没动静,这不是明摆着不把大伙放在眼里吗?”
阎埠贵冷笑道。
“我们家刚搬回来,不熟悉情况,而且我也不知道院子里的情况呀。
再说了,就算我不知道情况,院子里的人大多数都是厂里上班的,为什么你们没人来通知我一下呢?
还有一点,这个活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吗?
为什么我都不知道呢?”
陆远解释道。
“借口!谁家里没个事?凭什么就你们特殊?我看你们就是故意偷懒!”
阎埠贵在人群中煽风点火。
“就是,不能因为他们之前没住这边,就偏袒他们。”有人附和道。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易中海出声制止道。
“陆远,既然你们家还没打扫,那就赶紧安排一下,明天把院子扫了吧。”
“行,没问题。”
陆远点了点头,他不想再跟阎埠贵争执下去,反正只是扫个院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阎埠贵本想着让陆远得罪人的,没成想易中海跑出来说话了。
随后阎埠贵又跳出来说道。
“那不行,光是打扫院子可不行,还有外面的公共厕所呢?
那也要打扫的干净的。”
陆远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的喊道。
“厕所?外面厕所关我们家什么事呀。
我们家有没有去那边上过,要打扫你们自己打扫。
我们又没有用过,凭什么要我们去打扫呀,阎老西你是不是在想屁吃呢。”
“你这说的什么话!”阎埠贵指着陆远。
“厕所是公用的,每个人都有责任打扫!你们家不能例外!”
陆远瞪着阎埠贵,心中暗骂,这老家伙真是得寸进尺。
“好了,三大爷,你也别太过分了,人家陆远确实没有用过公共厕所。”
易中海开口道。
“陆远他们家刚搬回来,确实不了解情况。
这样吧,厕所就让其他人家轮流打扫,陆远你们家就负责打扫院子,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易中海的脸色,只好闭上了嘴。
“那就这么定了。”
易中海拍了拍。
“大家都散了吧,各忙各的去。”
人群渐渐散开,陆远有点奇怪这个阎埠贵为啥要跟他作对呢?
随后他拉着孩子的手,往着家里走去。
念力一直盯着阎埠贵。
阎埠贵回到家后,一脸不爽的坐在椅子上。
“爸,您这是怎么了?这不是开会完了吗?
出啥事了,看您这脸色不太对劲的模样。”
阎解成好奇的询问着。
“都怪这个陆远,早不回晚不回来的,咱们院子才打扫院子没多久。
他就带着媳妇孩子回来了,我想找借口都找不到。”
陆远听到阎埠贵的话,想到上次被王主任找到的时候。
好像是没有过几天,院子打打扫的话。
按照轮流的样子好像没有轮到他们家才对呀。
怪不得这个阎埠贵跳出来说了没几句就蔫了。
陆远看到这里,也就觉得这个阎老西怕是看上了他家的房子了。
如果他长久没回来的话,每次轮到他们家打扫卫生啥的。
他们都不在,这个样子的话,到时候人家阎埠贵去申请。
说他们家脱离团结,到时候还真不好说了。
想到这里,陆远看向阎埠贵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杀气。
他纵横诸天万界,手下嘎掉的人,不说一个小目标了。
怕是连一个地球都装不下。
因为大多数世界一旦被他收下,基本上除了将华夏外,所有人种,除了女人。
都被他进行无差别屠杀掉。
因此现在被阎埠贵弄上这一出顿时有点恼怒了起来。
就从不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远让秦淮茹去烧点热水来泡泡脚,随后手上一翻,一道符箓出现在陆远手中。
陆远拿着符箓对着阎埠贵一家,并且念力作为指引,将其符箓引燃。
“阎老西呀阎老西,看看你能不能在这霉运符中活下来吧。”
随着符箓的引燃,正在家中坐的阎埠贵顿时感觉到了一抹不一样的滋味。
随后他倒了杯热水,正准备喝的时候,桌子上突然冒出一只蜘蛛。
顿时把他吓了一跳,手中的口盅也没有拿稳,热水径直的掉在桌子上。
然后热水顺着它的裤子淋了下来。
“啊~,烫死我了。”
“当家的,快快快,把裤子脱下来,别给烫出水泡了。”
杨瑞华在一旁立马开口喊道。
阎埠贵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却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磕到了膝盖。
他痛苦地呻吟着,而此时屋顶上的一块瓦片突然掉落,正好砸在他的头上,顿时晕了过去。
杨瑞华急忙过来查看,却被阎埠贵的样子吓得不轻。
赶紧上前去扶住阎埠贵,然后手忙脚乱地帮他脱裤子。同时,大声喊道。
\"解成,赶紧过来帮忙,把你爸扶到床上去!\"
阎解成听到后,只是哦了一声,显得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快步的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不知为何,一块地板青砖突然凹下去一头,而另一头却立了起来。
阎解成并没看到,只是加快脚步往着父亲的方向走去。
立马被青砖绊倒了,身体径直朝阎埠贵的方向摔去。更糟糕的是,他的头恰好扎进了阎埠贵的裤裆里。
原本已经被瓦片砸晕过去的阎埠贵,瞬间被这一记猛击给惊醒了过来。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嗷~,你你……\"
话还没说完,阎埠贵又因为剧痛再次昏死过去。
一旁的杨瑞华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手足无措,只能不停地哀嚎着。
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突发状况,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救命呀,来人呀!”
杨瑞华的哭喊声瞬间被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了。
陆远悠然自得地坐在家中,他看着阎埠贵家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这时候大多数人都还没睡,听到有人喊救命。
一个个的都跑了出来。
听到动静,纷纷往着前院阎埠贵家的方向跑去。
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毫无疑问的一马当前,冲进了阎埠贵的家里。
只见阎埠贵躺在地上,裤子被扒拉开来,杨瑞华在一旁哭喊着。
阎解成则是痛苦的捂住头,坐在地上。
易中海见状立马开口问道。
“三大妈,这什么情况?”
杨瑞华看到易中海的到来,立马开口说道。
“一大爷,您可算来了,快救救当家的吧。
他,他被屋顶的瓦片给砸中晕了过去了。
您快帮我送他去医院吧。”
易中海看了一眼阎埠贵的头,发现一旁真的有瓦片的碎片。
“柱子,你们几个赶紧去把院子的推车推来。
咱们赶紧送三大爷去医院。”
傻柱和院子里的两个青年被易中海指挥着,立马跑去中院推来推车。
随后众人将阎埠贵抬上推车,易中海看了一眼阎解成问道。
“你也被砸到了吗?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
杨瑞华在一旁摇了摇头说道。
“一大爷不用了,他只是被摔到了,没啥事的,快送老阎去医院吧。”
易中海有点疑惑,但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而是带着杨瑞华以及院里的几人,推着车往着医院方向赶去。
至于杨瑞华不说实话,她可不想说,自己儿子是摔到他老爹的裤裆处的吧。
这话说出来岂不是让人笑话的吗?
然而他们这群人却不知道,这去往医院的路程,仿佛唐僧取经一般,经历了多少磨难才来到的医院。
陆远念力继续观察着他们几人去往医院的路。
这时候秦淮茹过来说道。
“远哥,我先去给孩子们,洗脸洗脚睡觉了。
待会再回来。”
陆远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随后继续观察着易中海他们。
毕竟他也想知道,这一张霉运符,能够带来多大的威力。
毕竟这一张符箓,他可是从一个金丹修士的储物袋中拿到的。
金丹大佬都看上的东西,他不知道阎埠贵能不能顶得住。
随着傻柱在前面拉车,两个青年在后面推。
身旁跟着易中海和杨瑞华,一行五人往着医院的方向跑去。
只是当他们拉着车来到一个拐角的时候。
陆远很明显的感知到,墙上的一块瓦片,此刻被老鼠推了出来。
正摇摇欲坠着,随后往着下方掉了下去。
果然不出所料,傻柱他们刚好拉着阎埠贵来到拐角处。
只听见“啪”的一声,一块瓦片掉了下来,径直的砸中了阎埠贵的额头上。
本就昏迷的阎埠贵,此刻一点动静都没有。
在一旁的几人更是一脸惊恐的看着阎埠贵,生怕他死了。
他的媳妇,杨瑞华此刻捂住嘴巴,眼泪哗哗的往下流着。
她不知道为啥自己当家的居然会遭到这样的待遇。
易中海见状赶紧出声安慰着杨瑞华。
“三大妈,你先别着急,咱们这就去医院了。
柱子你在前面拉着注意点,别太靠墙了。”
傻柱在前头拉车,压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了一大爷。”
随后几人又继续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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