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就只剩秦愈舒跟老爷子,喝了口热茶,有些困意的秦愈舒几分疑惑 ,他跟徐爷完全没有来往。
“老爷子徐爷?”抿了一口茶,秦愈舒悠悠抬头望着对面的人,语气里夹杂着不解。
“具体你就不用知道”徐来栋跟老爷子差不多,只是一个搞房地产一个搞智能产品,老爷子不慌不忙的站起来,他其实是故意把秦愈舒留下来的。
“老爷子你挺鸡贼啊!”平淡的声线,秦愈舒垂头勾着嘴角,这老爷子的小心思他现在才摸清楚。
“唉,可不兴这样说啊,今天的事已经派人下去查了”话锋一转,老爷子一贯堆着慈祥笑容的脸流露出来的狠厉是比秦愈舒要浓重很多。
若有所思的人抬手摸着下巴,好几天没有清理,小胡茬冒了出来,刺啦刺啦的很不舒服。
“叮铃铃”。
兜里静了好久的手机响了,秦愈舒冲老爷子点头去一旁接电话。
“怎么样了?”
“刚从手术室出来,现在已经安全了”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人,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周添的手握得铮铮作响 。
他隐忍着情绪跟秦愈舒说着情况,沾了血的衣服贴在身上,没有时间换。
“怎么说?”电话才挂老爷子就问道,光看秦愈舒的表情就知道来电话的是谁,一脸的阴翳,眼里冰凉得让人害怕。
“刚从手术室出来,没什么大碍”一瞬间他眼里的冰霜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笑意,老爷子暗自感叹,这小子太恐怖了。
“那就行,秦忠克怎么又是这老小子”低声叨咕的人没留意说了个不该说的名字,在意识到问题时候,李老爷子机械性扭头,很好秦愈舒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哈哈哈,小秦你赶紧去医院吧!”尴尬笑笑的人随便搪塞几句,把秦愈舒打发走了。
的确有事情的秦愈舒也不多留,才出李氏集团就接到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低哑,说话声音很低。
挂了电话的秦愈舒眼神中闪烁着凶狠阴厉的光,他跟一只伺机而动的猛兽,随时准备撕碎那些不堪的物种。
上车的人没有去医院,车驶向了郊外一片破败的建筑。
半个多小时的时间,秦愈舒就到达了指定地方,推开车门的人缓缓抬眼,还是那么的破败。
“咚咚咚”破楼里只听得见秦愈舒的脚步声,楼上的人听着声音嘴角微微扬着。
“啊!”每一声脚步落在被绑着的那个人身上,心被人提了起来,脚步声一直没停,被蒙着眼睛的货车司机冷汗一点一点砸在地上。
“来了?”早就等候着的罗亦辰扭头,才抽了几口的烟被他扔在地上,踩灭,捻碎。
“嗯”点头的秦愈舒看了眼对面瑟瑟发抖的人,眼神里的阴翳越来越重。
“好了,人我给你带来了,怎么处理,活埋?毒死?怎么看着办,我还要回去给媳妇煮饭呢!”
每一个字落在货车司机耳中,他忍不住发抖,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可是他不想拿自己的命去赎罪。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不要杀我,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还有三个小孩要养,不要杀我”蒙着的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能靠着直觉去判断秦愈舒他们的位置。
“我凭什么接受你的祈求,因为你的悲苦所以要原谅你放下的错”真的很吵,秦愈舒还想跟好久不见的人叙叙旧,硬生生被打扰了。
“张立?嗯,你可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了吧!”在接到秦愈舒电话的时候罗亦辰就调查过来,这家伙压根不是人,不过更不是人的是他背后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他们逼我的。”慌张的人努力的想去辩解,在秦愈舒来之前罗亦辰就给他揍了一顿,狼狈不堪的样子好笑滑稽。
“逼你?收的钱不少吧!”冷笑的人眼神里的杀意恐怖,罗亦辰一步一步走向货车司机,弯腰使劲的扯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条。
得见光明的张立还什么都没看清,就一个劲的冲罗亦辰求饶。
“你知道你像什么吗?”嫌弃的人退了一步,这种人渣让他恶心的想吐。
“像一条蛆虫,真的很恶心,你驻坏多少个家庭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让别人原谅你啊,怎么不去看看被你毁掉的那些家庭”蹲下的罗亦辰冷冰冰看着张立。
他调查张立的时候,没忍住的唏嘘,他一个人毁掉的家庭很多,这样的人还在外面逍遥。
“不是的,我只是听别人安排,我只负责……”
“你负责什么跟我什么关系,说,是谁让你来的,谁给你的钱”一直不说话的秦愈舒慢慢吞吞说道,他语气里带着的杀意跟一柄利刃,剥掉张立身上的温度。
“我……我不知道”。
“职业操守?”蹲在他面前的罗亦辰抬手捏住张立的下巴,还真的是蛆虫,吃的都是油光满面。
“我真的不知道两位老板,我真的不知道啊!”鼻涕眼泪顺着他肥腻的脸落下,脸上的肥肉颤抖着。
“不知道?你的信息不行嘛”一直垂着脑袋的人猛然抬头,在谁都没醒悟过来的时候,张立就被踹翻在地。
“咳咳咳”力道大得倒地的人一阵猛咳,嘴巴里一股腥味,胸口的肋骨好像碎了的疼。
“我不是上神,我做不到要原谅你的过错,你既然做得出来,我就不会让你好受,就算你不说是谁让你办的,我照样有上百个方式调查出来,我不是非你不可”穿得几分青春的男人脸上的恐怖气息吓人。
秦愈舒踩着张立的手,运动鞋一点也不收着力气,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张立,轮廓好看的脸是不正常的阴翳。
“我……我真的……啊”手掌被踩得没法动弹,冷汗布满了肥腻的脸。
“我说,我说是王元丰跟王鑫,他们给了我十万”。
“呵呵呵”留着寸头的人低下脑袋看着张立,低哑的笑声阴冷的害怕,浑身的冷冽就像来自地狱的魔鬼。
“我秦愈舒的命就值十万啊!”他略有嘲讽的说道,买他的命也不多出些钱。
“我……我已经说了,放过我吧”疼得直冒冷汗的张立还在颤抖着。
“放?你该为自己犯下的罪付出代价了。”腐坏的蝼蚁就该回到他该待的地方,而不只是继续驻坏这个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