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紧张之时,云逸哈哈一笑道:“你不说我也看的手痒,我的确酷爱舞蹈,还为此亲自编了一个舞曲,今天既然多罗将军邀请,那就让我畅快的舞一曲!”
“歌曲,激烈点!”云逸长身而起,大步向着酒宴中间的场地走去,没有丝毫的犹豫。
而秦玉瑶等人紧张的心都蹦到了嗓子眼了。
就在这时激昂的配乐响起,一部蒙古舞特斯河之赞被云逸演绎了出来。
粗犷豪迈又不失阳刚之美,虽然音乐配的不是特斯河,但是同样豪迈激昂。
看着云逸时尔如策马奔腾,时尔如雄鹰展翅。
北蛮人舞蹈的精髓在这里被充分的展示了出来。
云逸浑身洋溢着阳刚,霸气,同时又不乏舞蹈的优美。
无论男女此时都被云逸这支舞蹈给吸引住了。
旁边的书生都看呆了,他现在心中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个云逸到底是南朝人还是狼庭人?
就是秦玉瑶,古韬还有公主等人也震惊了。
尤其是公主看着云逸跳着慷慨激昂的舞蹈,感觉整个人都颤栗了,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好像云逸此时此刻在她身上策马奔腾一样。
男人的那种阳刚之美被云逸展示的淋漓尽致,韶华公主被这股气息所笼罩,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样。
多罗也被感染,围绕着云逸跳着舞,不时的还吼上两嗓子。
他这时对云逸已经彻底改观了,三王子绝对不是别人口中说的那种废物,一定是有人中伤他,不用问,就是那两位做的。
云逸不知道自己一曲舞蹈竟然让多罗偏向了自己,为他以后收服这个猛将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终于,酒宴结束了。
此时公主因为礼节的关系已经不能钻云逸的房间了,这让她十分的不满。
但是还是在丫鬟的劝说下去了专门为她准备的下榻之处。
云逸这边,秦玉瑶毫不避讳的将挤入云逸的怀里拖着他去了他的房间。
这一去她就再也没有出来,早上云逸脸上带着复杂的神色出门了。
而直到中午的时候秦玉瑶才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走出了云逸的房间。
脸上还带着醉人的潮红。
这时云逸从外面过来,看到秦玉瑶走路的样子道:“要不,休息两天?”
秦玉瑶闻言脸色腾地变得更红了,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云逸看着急匆匆走远的秦玉瑶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丫的,我就说喝酒后准坏事!”
“回去后老师会不会掐死我!”
现在云逸还没有收到秦相死去的消息。
一是因为路途太远,即便有人快马加鞭也要十余日才能赶到他这里,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皇帝对消息的刻意封锁。
阳城那边更是封锁严密,绝对不能让北蛮人知道秦相死了,这对南朝来说可不是好事情。
要是让北蛮人知道秦相被赐死了,估计做梦都能笑醒吧。
也就是秦相在,北蛮人才对南下有些忌惮。
如果秦相不在了,北疆将会彻底变成一盘散沙。
北蛮人趁此机会立刻挥兵南下也说不定。
本来今天要启程的。
但是云逸愣是说要多留两天,表面是对多罗惺惺相惜,希望彼此多了解一些,其实就是让秦玉瑶恢复一下伤势。
多罗也想多了解一下云逸,自然没有反对。
韶华公主一早就来了,这时她正在秦玉瑶的房间里气嘟嘟的看着秦玉瑶。
“哼,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韶华开口。
秦玉瑶脸颊微红,没有说话。
她的思绪不由的回到了她去京都找云逸的那一天。
在她见过云逸回去休息的时候,苏雨萱带着一份纳妾文书来找她了。
自己虽然羞涩万分,但是签字的时候可是利索的很。
她至今还记得苏雨萱看自己时那揶揄的表情。
此时连云逸都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又给他纳了一房妾室,还是那个勇冠三军的女将军秦玉瑶。
所以秦玉瑶面对韶华的质问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相反那可是底气十足。
“我和他名正言顺,倒是公主你……”秦玉瑶缓缓开口。
韶华一愣,随即气嘟嘟的坐了下去。
胸口颤巍巍的让秦玉瑶看的也眼晕。
此时云逸和多罗正在校场巡视北蛮军士。
来到校场上看着策马奔腾的士卒云逸感叹道:“果然雄壮!”
多罗听到云逸夸奖也挺了挺胸口。
这些人可都是精兵,是节烈可汗的直属卫队,自然不是那些普通的士兵能够相提并论的。
“王子要不要活动活动筋骨?”多罗开口。
云逸早就心痒难耐了,他要亲自试一试这些士兵的战斗力如何。
听到多罗的话他也没有推辞,翻身上了旁边的一匹马。
伸手接过一把长枪,双腿猛地一夹马腹,身下的马就化作一支利箭冲了出去。
不得不说,北蛮人的马真的是好马。
“你们几个,来陪本王子练一练!”云逸桀骜不驯的看向了那几个实力最为强悍的军士。
北蛮人以武立国,自然不会因为云逸是王子就手下留情。
武力可是一个北蛮人的脸面,每次战斗他们都是全力以赴。否则就是对自己对敌人的侮辱。
云逸眼神放着光,在刀光剑影里他寻觅着那一丝丝的真实感。
战斗就像是一种毒药一样,引诱着他在生死之间去感受真实,感受虚幻,感受不一样的快感。
他的血液在燃烧,在沸腾。
战斗到高兴处,云逸脱光了上衣赤膊和那些军士拼杀。
此时他已经一人独战十名北蛮军士了。
旁边的多罗震惊莫名,这个真的是那个他们嘴里的废物王子?
他要是废物了,我这些百战精兵又该是一群什么玩意儿?
终于某一刻,战斗停止。
云逸浑身有热气升腾。
此时云逸来到了多罗的身边道:“我还是太弱了,战斗不够持久!”
多罗道:“我看王子的战斗风格不大像是我们北蛮人,倒是像南人的战斗风格!”
云逸闻言心中一咯噔,难道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