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秦承启被顾若笙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以后,她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直接进化成了一个粘人精。
以前,秦承启还想着带带孩子,培养感情,现在直接被抛之脑后,只要顾若笙在家里,她每天都围着顾若笙转。
若不是因为身体的缘故,秦承启被顾若笙责令在家休养,她怕是要跟着顾若笙去公司呢。
两人独处的时候,秦承启但凡有点身体不舒服,就哼哼唧唧地从顾若笙那里求安慰,要么是一个香吻,要么就是摸摸头,求抱抱。
原本一个霸总,现在直接进化成了小娇妻,顾若笙看着秦承启的黏人劲,她也挺无可奈何的。
顾若笙既欣喜于秦承启的坦诚,又对这人的黏人劲有些招架不住,总感觉她自己又养了一个孩子。
夜晚,黑压压的云朵遮挡住了繁星,夜间的空气还有些寒凉,然而屋内却是春色盎然。
秦承启亲吻着顾若笙的红唇,软软q弹得就像果冻一样,怎么吃都吃不够。
宽大的手掌逡巡着属于她的领地,一次又一次的攀登,让顾若笙发出一声又一声高昂的呻吟声。
红被翻涌,浪潮一波击打着另一波,波涛汹涌的起伏下,技艺高超的乐师正在独奏属于她的美妙乐曲,她们是彼此的倾听者,也是唯一的演奏者。
高潮结束以后,秦承启趴在顾若笙的身上喘着粗气,炙热的呼吸就这样喷洒到了顾若笙的胸前,这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最是撩拨人心。
顾若笙用手擦去了秦承启额头上的细汗,嘶哑地问道:“累了吗?”
秦承启低声嗯了一句,软软地说道:“我现在的身体太废了,总感觉跟以前相比差得太多了。”
顾若笙闻言,真的是又羞又怒,恨不得给这人一脚,这还叫废,哪一次不是折腾得她快要散架了。
但是顾若笙看着秦承启颓丧的样子,也不忍出言伤害她,便压抑着脾气,柔声说道:“承启,可是我还是感觉你挺厉害的,让我有些承受不住呢。”
秦承启闻言,眼眸中闪现着亮光,直直地望着顾若笙,对于顾若笙的夸赞,她十分地受用。
顾若笙看着秦承启的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她的心也不自觉地升起想要好好疼爱这个伤痕累累的人。
顾若笙修长的玉指抚摸上了秦承启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疤痕,柔声问道:“这些,当时应该很疼吧。”
秦承启伸手捂上了顾若笙明亮的眼眸,低沉地说道:“笙笙,别看,会做噩梦的,而且太丑了。”
顾若笙拿下了秦承启阻挡她视线的手,轻声安慰道:“我不怕,只是心疼你。
而且哪有那么难看呢,你这都是为了我受的伤,我不会嫌弃的。”
顾若笙说着就翻身而起,坐在了秦承启的身上,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这些伤疤上,秦承启被顾若笙吻得有些心猿意马,心底的欲望正在积聚。
等到顾若笙吻完以后,秦承启眼中的欲火,也再也压抑不住,只见她直起身子,和顾若笙面对面接吻,宽大修长的手掌,轻车熟路地探寻着,摸索着。
终止的战役再次打响,唇瓣顺着脖颈一路向下,在她沉迷而不可自拔的地方,打着转,温柔地舔舐,热情地挑拨。
顾若笙极尽着热情回应着,如同天鹅般的玉颈控制不住地仰着头,顾若笙紧紧地抱着秦承启作乱的脑袋,纵容着,抚摸着,抚慰着,呵护着。
浅唱低吟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是那样的悦耳动听,就像是霸道的春药一样,让秦承启心甘情愿地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等到抒发了内心狂热的感情以后,两人都有些筋疲力尽,秦承启吻了吻顾若笙的额头,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沉沉地睡了过去。
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秦承启在阳光的刺激下,从美梦中挣脱了出来,怀里的暖玉早已不知踪迹,她也没了赖床的心思。
这段时间,顾若笙在秦承启的滋润下,整个人容光焕发,成熟女性的妩媚知性显露无余,反观秦承启有些纵欲过度的虚弱。
然而,秦承启现在也懒得管这些,想要便要,何必委屈自己,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也不想让自己留有遗憾。
秦承启正在果园里赏花喝茶的时候,张灵越突然出现在了眼前,这倒让秦承启有些意外。
张灵越看着虽然有些虚弱,却实实在在的人,她轻笑着说道:“秦总,多年未见,你可想我?”
秦承启看着多年未见的故人,心里的愉悦感也是浮于脸上,弯了弯嘴角,轻声说道:“自然是想的,不过灵越,你这人可真不够意思,这么久才舍得来看我。
莫不是温柔乡太过勾人,竟让你忘了我这旧友。”
张灵越听着秦承启的调笑,笑得更加地灿烂了,这般嘴上不饶人的模样,一如当年。
“秦总,你这可是冤枉我了。
我得知消息后,可是早就想来看你了。
只是你老婆管得太严,说你身体有恙,未免消息走露,才拖到如今的。”
秦承启闻言,轻笑一声,回道:“嗯,我老婆确实很紧张我呢。”
张灵越看着秦承启嘴角处,难以抑制的笑意,她直接走到了秦承启的对面坐下,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淡淡地说道:“你呀,以前心里眼里只有一个顾若笙。
这都四年了,依旧如此,可见你这辈子都只能陷在顾若笙的手里了。”
秦承启闻言,不甚在意,感慨道:“若真是如此,我定会欣喜若狂。”
张灵越对两人的感情,早就心知肚明,她调笑秦承启,她又何尝不是中了叫林涵的毒,深陷其中,在劫难逃。
“你的身体如何?”
秦承启摸索着手腕上的珠子,淡淡地说道:“就这样吧,熬一熬,总能熬过去,我可舍不得离开。”
秦承启平淡的话语,张灵越却从中听出了凶险,她担忧地说道:“承启,你能撑得住吗?”
秦承启洒脱一笑,安慰地说道:“灵越,你好紧张呀。别怕,我会活下来的,现在的我很幸福,我很在乎你们,所以,不必忧心。”
张灵越听着秦承启的话,才稍微放松了心情,她拍了拍秦承启的肩膀,朗声说道:“你可要好好的,若是没了你,我可就少了个知己。”
“少说这些坏人兴致的话了,跟我讲讲这些年发生的事吧,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