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因为之前我对你实在算不得好,包括何家兴在那,因为你拒绝跟我走,所以报复性的把你推给一个不能人道的丈夫,看似舍了你,但其实又舍不得你”戟樾压抑的喘口气,声音低低的道,“我是多么恶略,让我的窈窈白白吃了那么多苦,后来即便带你回了耀京,也没有善待于你。”
舒窈眼眶酸酸的,语气带着埋怨,“爷今天是怎么了?做什么又提起从前?我们不都约定好了,以后都不再提及了吗?还是爷存心惹我不痛快?”
“怎么会呢?就算我自己难过死,也不舍得惹你伤心分毫,不过突然有感而发罢了,觉得人生短暂,还是应该好好珍惜活着的每一天为妙,万一哪天出什么意外,想弥补曾经的过错都来不及了。所以……往后我们要好好在一起、好好把默宝抚养长大,不可以再浪费当下的大好时光,用来生气、别扭、分离,好不好?”
“嗯,这样说还差不多。”
舒窈盯着悬在自己眼前的俊颜,连英挺五官都跟着放大了,让她能把每一处都看得那么真着和仔细。她目光变得贪婪,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觉得自己已经深深沉醉在了他的男性魅力里。
可光看还不够,她又伸出食指,用肉碰肉的方式去感受,轻轻……轻轻……描绘过他有型的眉峰、深邃的眼眶、高耸的鼻子、最后才是饱满又薄薄的嘴唇。
察觉他自回来后,心情好像就开始莫名的低落,还说了那么多用情至深的话,他解释是“有感而发”,那这个“感”又是什么呢?想必是隐瞒了什么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吧?
但既然他不想说,她也没有非要刨根问底的道理,成年人之间,给彼此多留点空间也未尝不可。
下一刻,戟樾伸出舌尖,舔了她手指一下,又意犹未尽的含进口中,用接吻的方式挑逗着,半睁半眯的眼眸已经充满情欲,再用这样一双饱含着迷醉的眼神看向她,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了的。
“辰爷……”她用类似于呻吟的声音轻唤,也立即得到了他的回应。
“宝贝,我在!”
接着,他俯身,微微启口……含弄她的上唇、下唇,然后探进舌头,勾出她的,吸入自己口中。
“爷……你的腿……”
“没关系的。“他扯开她腰带,然后把大手从裙摆伸进去,“上次不都教过你吗?爷如果体力不支,那就辛苦辛苦窈窈好不好?”
“不好!“她实在有些抗拒那羞人的姿势。
“为什么呢?里里外外都被你操控着,不好吗?”他低沉又负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剐蹭着她的耳蜗,让她半边脸都酥酥麻麻的。
“爷、爷喜欢被我操控吗?”在他的撩拨之下,她转瞬已经语不成调。
戟樾却不打算就此善罢甘休,竟出其不意把舌尖伸进她耳廓,惹得她狠狠抽气,浑身也止不住的颤栗起来。
“喜欢,好喜欢,我虽总爱高人一筹,可却忍不住臣服在窈窈脚下,任你予取予求。”
手下滑嫩的肌肤让他癫狂,恨不得即刻就得到所有,但怕伤到她,只能极尽克制着,开始压在心底那些无法排解的郁闷也被情欲冲散,窈窈就是他的灵丹妙药,可以治愈他任何伤痛,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上的,他离不开她、一时一刻也离不开。
片刻,两人都深陷入欲海的狂潮中,时而激烈似火、时而又耳鬓厮磨,连午饭都没出去吃,一直在房间厮混了一下午。
戟樾开始是想温柔以待的,可慢慢就收不住了,如发泄般倾注着所有、又得到所有,想让窈窈填补他内心的那份空虚,所以只能一味的进攻,恨不得就这样天荒地老。
他们不知疲惫的缠绕在一起,床儿吱吱作响。舒窈自认是个性格偏冷淡的人,却被他激发了全部的热情,攀住他的肩膀,一次又一次沉沦,以至于最后什么时候体力不支昏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暗骂这人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好似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了,非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不可!
但知道他心中隐有不快,也就任他去了,不然他的苦闷又要如何发泄掉呢?
不知多少次后,两人终于相拥而眠,直到太阳西落才幽幽转醒。舒窈有意识时,只感觉胸前有一颗毛茸茸的头颅,忙活的正欢,她立即哭笑不得,心想这男人是不是疯了?竟还有力气胡作非为,便扯着他的头发,想把那颗脑袋拽向别处。
“辰爷,我饿了,你放过我吧。”
“最后一次好不好?好窈窈,你摸摸,不再一次怕是不行的!”
尽管坦诚相见无数次,但听见这种虎狼之词,还是顿觉羞臊难当,比厚脸皮她是永远比不过他的。
“我才不摸。”舒窈想从他腋下逃走,却立即被抓回来,感觉他头越来越往下,马上惊惧的疯狂扭动,“戟樾,你敢!快起来!”
“不要!”他一口拒绝,“既窈窈都服侍过我,那我服侍服侍窈窈又有何不可?相信爷,你会爱上这滋味的。”
“戟樾,我不要……我会发火的哦,告诉你,我真的会发火!”她曲起腿,把白嫩的小脚丫踩在他脸上,企图阻止他进一步靠近,可论力气,真是三个她都不够用,下一瞬就被牢牢按住大腿。
戟樾邪恶的笑着,在她脚背上吻了一下,感觉自己真的很变态,怎么她愈叫他反而愈兴奋了呢?接着,他不理她的挣扎、一意孤行埋下头,想着势必要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惊喜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