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先是被王赢一声呔,震得耳膜发疼,正在感慨不愧是沙场悍将,声音都这么大的时候,王赢说了啥?
光天化日之下?
朗朗乾坤之中?
挑唆皇家血亲反目成仇?
不是,这个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不应该后半句是: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这前面两句,完全不与后面那一句搭边吧。
都说瑞王爷是一个莽夫,以前不信,现在不得不信呐。这是粗粗犷犷的装文化人,颠三倒四说不清呐。
“我...”
叫陈耀之的青年,顿时头皮发麻,浑身战栗:“我没有!”
这个罪名,他可不能背。
挑唆皇家血亲反目成仇,这与教唆皇子造反有何区别?
四皇子一愣,这瑞王怎么冒出来了,关键是,这件事情与你何干?
你插什么一脚?
五皇子则是睁大眼睛,瞪着王赢,伸手指着王赢:“王赢,你放肆!”
“哎呦?”
本来只想着收拾一下内阁元辅的孙子,五皇子竟然蹦出来,直接蹦在了咱的雷区上。
“啪。”
王赢直接给了他一鞭子,抽在了腰子上。
五皇子顿时整张脸扭曲起来,他还没有大骂,王赢已经翻身下马,揪着他的耳朵,将他整个人提溜起来。
四皇子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满脸惊惧。这莽夫,真是太嚣张跋扈,肆意妄为。大街之上,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如此欺辱皇子!
陈耀之则是怒斥:“瑞王,你敢如此羞辱皇子?”
王赢伸出手,将还在说话的陈耀之的耳朵也扭住了,然后将他也提溜了起来:“你知不知道诸王之首什么意思?”
“诸王之首?”
陈耀之叫嚣声戛然而止,忘记了疼,忘了挣扎。
诸王之首,乃是王中王,位同太子尊贵!
皇子?
在诸王之首面前,也要低头行礼!
“身为皇子,大街小巷,展示什么叫不要脸,然后公然不尊敬兄长,又敢指着本王的鼻子破口大骂。”
王赢将另一只手的陈耀之扔一边,任由他摔了一个狗吃屎。
然后将五皇子翻过来,直接将裤子给扒了,手中的鞭子,狠狠抽在了五皇子的腚上。顿时,一道血痕出现。
五皇子懵了。
腚上的疼痛都忘了。
他被大庭广众之下扒了裤子,在大街上打屁股?
这狗肏的,他怎么敢?!
“我...你!”
五皇子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啧啧,这心理素质不行,看来你还知道什么叫要脸。这鸟儿还没长满羽毛,就想要展翅高飞?这小萝卜丁,你还玩的挺花。”
五皇子身子似有抽搐一样颤了几下。
王赢知道这货装晕,他刚才的话,五皇子的自尊受到了打击。王赢指了指五皇子的护卫:“将五皇子带回去。”
“是。”
五皇子的护卫,面对瑞王爷,自然不敢多说,赶紧带着五皇子离开。
瑞王爷这个杀神在这里,五皇子真是胆大包天,惹他做什么?
诸王之首,何等尊荣?
现在除了太上皇、皇帝陛下,太后还有皇后之外,也就只有他最大。你就算是皇子,也要给他行半礼。
四皇子有些麻,偷偷溜走。
王赢也不管他,走过去将陈耀之提溜起来:“走,本王去你家问问你祖父,如何教育出来你这么一个纨绔玩意的,竟然敢挑唆皇子之间争斗。”
“啥?”
陈耀之睁大眼睛,不断狡辩:“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瑞王爷,草民冤枉啊!”
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现在本王奉旨找茬,恰巧你在五皇子、四皇子争斗漩涡中,本王不得不借题发挥呐。
“本王亲眼所见,亲耳所听,这还能有假?”
王赢提溜着陈耀之的后腰,翻身上马。
陈耀之:你听到个嘚儿啊!
我说啥了?
不就是请了五皇子嫖了?
这也是罪?
“唏律律...”
本就不堪重负的骏马,这个时候差点趴下。
如果马会说话,一定会说:我是畜生,你真不是人啊!你这是虐待,是虐待动物!
不过,王赢双腿,散溢的真气,让它坚强的挺直了脊梁。
这个主人虽不靠谱,但是他骑自己的时候,还是能让它得到好处的。
“污蔑!这是污蔑呐!”
陈耀之还在挣扎,却被王赢提溜在半空中。陈耀之人都麻了:“王爷,真是冤枉啊!”
“污蔑?”
王赢满脸不屑:“就你这种只知道花天酒地,烟花柳巷逞能十几下的纨绔,本王污蔑你有何用?你没这么大的脸。”
陈耀之:???
“快,跟上去看看!”
有大瓜!
百姓们呼啦一群,跟在后面。
王赢也不当成一回事:“指路,要是指错一次,把你的脸桉马屁股上。”
陈耀之:???
肏嫩酿,这狗肏的不是人呐!
......
陈府。
内阁元辅陈诚,正看着几个被李成送来的娈童,眼睛直冒光:“真嫩啊...好好好!”
他就好这么一口。
不知道是不是年龄大了,他小妾不少,却都不怎么喜欢,也不怎么吸引他。
反倒是这种娈童,让他振奋,让他心跳。
“这个李成会做人。”
陈诚挥挥手,告诉面前人:“我也已经兑现诺言,他也已经兑现诺言,你现在回去告诉他,以后在这神京城中老实一点,不要犯错,以后两不相欠,你回去吧。”
“是。”
一个青年,带着十几个仆从离开。
这个青年就是李成之子李继,这次造反,朝廷最终给了自己父亲一个五城兵马司,北城指挥使的职位。
官品正六品。
能够死里逃生就好,李成已经没有其他要求。
“送我房里去。”
陈诚看着几个娈童,现在天还早些,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天黑下来。
毕竟是朝廷内阁大臣,也要顾虑形象。
“这些箱子,搬到府库去。”
李成不仅仅贿赂了他一个人,这些银子,应该是李成叛变之后,搜刮来的:“也不算傻,这些东西要是舍不得,大乾境内,就没有你的容身之地。”
“老爷...”
陈诚刚吩咐完下人,就有一个小厮来了:“瑞王爷来了。”
“瑞王爷?”
陈诚一愣。
“快,准备迎接。”
如今的瑞王爷,可不是一般王爵,这可是诸王之首,身份尊贵。
陈诚不知道,自己与瑞王爷没有什么交情,就算是点头之交都算不上,怎么今日来陈府?
“哼,朝中为官,就要结交人脉,瑞王爷如今是五军都督府的左都督,也应该朝中有几个说的上话的。”
陈诚内心一喜,瑞王爷被太上皇与皇帝宠信,现在这样瞧得起他,为了朝堂站稳脚跟,来找他就已经说明,瑞王爷对于他这个内阁元辅,还是很重视的。
是要拉拢他?!
瑞王爷如今身份尊贵,但是在这朝堂之上,可是根基浅薄。说不定,就是要拉拢他的。瑞王爷如此身份,要拉拢他得加钱吧。
很快,来到前院,陈诚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骑在高头大马上,但是因为身形高大,反倒是像一个正常身高体量的人骑着一只羊,穿着王袍的青年,眼神冷峻,一只手还提溜着一个人。
这个人仿佛软了,手脚耷拉着,脑袋耷拉着。
也不知道死活。
但是看其穿着,怎么都像自己的孙子?
“臣陈诚,拜见王爷。”
无论如何,陈诚都要见礼的。
“你就是陈诚?”
王赢看向陈诚:“本王听说,你为了遏制本王建立军功,收取李成白银十万两,娈童八个,帮助他投降后不死?”
“啥?”
陈诚愣住了。
银子我是收了,娈童我也要了,这都是刚刚得到的。
但是,啥时候老夫遏制你建立军功了?
陈诚算是恍然大悟,瑞王爷这不是来寻求朝堂朋友的,而是来找茬的!
“狗曰的,你还不承认?”
王赢晃了晃手中的陈耀之,这玩意也就是一个软骨头,吓唬他将他的脸怼马屁股上,就全部说了。
收取贿赂,还收了八个娈童?
这个老不修,竟然好这么一口?
王赢翻身下马:“你们爷孙真是好胆,你孙子教唆皇子之间内斗,不和,你狗曰的收取贿赂,为老不尊的玩弄娈童?遏制本王前途?”
陈诚慌了:“王爷,臣冤枉啊!”
陈耀之这孙子,平日里纨绔就罢了,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还净说大实话!
这个蠢货!
“冤枉?”
王赢冷笑一声:“狗肏的老东西,遏制本王建功?收取贿赂?你孙子教唆皇子之间不和,嘿...真是有能耐。”
王赢将陈耀之随手一扔。
“哎呦...”
陈耀之在地上滚了几圈,摔得痛呼不已。
一把鼻子一把泪的爬向陈诚:“祖父,我冤枉啊!”
“瑞王爷!”
陈诚怒了,从地上站起身来:“老臣怎么着也是朝廷众臣,岂能容你这般无理取闹,随意羞辱污蔑?”
“呦呵?”
王赢一挑眉:“啧啧...”
随后王赢踏步走向客堂:“本王最喜欢你这种睁着眼睛说瞎话的人,现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本王已经叫来风司,你能瞒得住吗?”
“我...”
陈诚呆住了。
“你来真的?”
朝中大臣,贪墨成风,哪一个拉过来没有收取过贿赂?
皇帝陛下知道不?
知道!
瑞王爷,这是要打破朝中平衡?
“什么真的假的。”
王赢随意坐在椅子上:“你敢吓唬本王,不说你的罪名,今儿不拿出来三十万五十万两银子,本王与你没完!”
陈诚心头明悟。
瑞王王赢,今儿是来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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