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时间,自从因商税、盐法革新而引起来的动乱,席卷大江南北。
大乾忠勇王,天下兵马大元帅,不足一月时间,转战数千里,击败三方叛乱,合计收降叛军二十九万,一时间天下震动。
山海关外,骑兵步骑五万的野猪皮首领,仰天长叹:“本以为大乾内部动乱,是我大金崛起之机,谁知大乾竟有王赢这种妖孽!”
“我大金,何时能够崛起?”
野猪皮首领,心口压抑。
“撤兵!”
大乾有王赢,大金再无机会攻入山海关!
“必须要弄死他!挑拨离间,恶心人的手段,我...大金可是行家里手!”
“王赢必须死!”
......
草原之上,因大乾境内战乱四起,聚拢起来的三万骑兵,距离长城还有三百里处,听闻这个消息,立即调转马头逃散。
而神京城中,因大乾内部动乱,积极活动的草原可汗,目瞪口呆,脸色苍白:“魔鬼!这是魔鬼!”
一个月不足,转战数千里,连败三方叛军,收降二十九万!
这,还是人吗?
这些叛军都是吃糠喝稀,竟然如此废物!
“是啊,大乾与我草原争锋百年,草原屡屡南下长城,大乾兵马不堪一击,但是这个魔鬼,一万兵马横扫我草原,攻入龙城!”
如今,这个魔鬼,五千兵马收拾这些废物还不是摧枯拉朽?
“哎...”
大乾有如此魔鬼在,草原想要重新崛起,还有机会吗?
“反正我现在是没有机会的,想那么多做什么?我还是熟悉一下刚学的舞蹈,取悦大乾皇帝吧...”
......
北方几大节度使,纷纷遣人,带着大量礼物去了神京城,恭贺大乾皇帝...纷纷派出兵马,围剿叛逆。
西北方向,吐谷浑七万兵马,已经到了嘉峪关下。
嘉峪关守将怒斥吐谷浑主将:“吐谷浑意欲挑起战端耶?”
“不怕我大乾忠勇王,出兵讨伐尔等蛮夷呼?”
嘉峪关守将,可谓是中气十足,居高临下,呵斥吐谷浑主将。
吐谷浑主将,脸上神色不断变化,最后堆起笑容:“误会,误会啊...我们练兵呐,遇到了一些野兽,要献给大乾皇帝陛下!不要误会,千万不要误会!”
“您看!”
吐谷浑主将,一挥手,几箱子珠宝,几个兵卒,将一些大虫、梅花鹿尸体搬来:“我们真是来打猎的,吐谷浑欲与大乾交好,结成兄弟之国。”
“礼物放下,还不速速退去!”
嘉峪关守将大声呵斥,眉飞色舞。
吐谷浑大军撤退,副将吞了一口唾沫:“忠勇王,这三个字,当真是威力无穷!”
就凭着忠勇王三个字,吐谷浑七万大军退!
嘉峪关主将,仰天笑出声:“我大乾有忠勇王,万世之幸也!来人,将礼物带上来,交给忠勇王,这是忠勇王的!”
......
剑南。
严挺怒视乌斯藏主将,对方兵马四万,进犯剑南。严挺冷视对方:“贵国意欲挑起无休战乱呼?”
乌斯藏主将脸色铁青,面对老对手,乌斯藏主将,感觉自己就像是吃了狗屎,还要夸对方恶心的神情好看。
他什么时候,这样窝囊过?
严挺,可是他的手下败将!
但是,就在不久前,确切地说,就在一刻钟前,吐谷浑飞鹰传书,大乾忠勇王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转战数千里,击败平定三方叛乱,俘虏叛军二十九万!
王赢仅仅只有五千兵马!
乌斯藏主将当时腿都软了,再想想那个如神如魔的男人,大象都能过肩摔,不可力敌呐!
他此时想要硬气,但是打了好几天了,步步紧逼,还节节胜利,就算是罢手,严挺不会进攻,大乾朝廷呢?
大乾忠勇王呢?
这是骑虎难下啊...
乌斯藏主将漆黑的脸,变得铁青,之后变得有些白。脸上努力挤出笑容:“误会啊,误会啊...”
一边说着误会,一边大脑飞速运转,吐谷浑已经撤退,很明显怂了,单凭乌斯藏,根本无法抵挡大乾进攻。
特别是大乾忠勇王。
乌斯藏主将,心里将吐谷浑上下贵族,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眼珠子一转:“我们送忠勇王的礼物,被人传言,被你们抢走了,我这是无奈哇,现在看来不是你们,我再回去找找,到时候一定将礼物送给忠勇王...”
乌斯藏主将,调转马头,下令撤兵。
营寨都不要了,颇有仓皇而逃的意味。
严挺:???
“报!”
这时一个斥候拍马而来:“大人,忠勇王一月不足,转战数千里,平定三方叛乱,俘虏叛军二十九万!”
严挺看着早已经没影的乌斯藏大军,顿时捶胸顿足:“特酿,被他们逃了!”
怪不得营寨都不要了就跑。
这是被忠勇王吓跑啦!
......
太原之南,营寨之中。
李成看着手中书信,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肏!老子本以为趁势而起,做一个割据一方的皇帝,特酿的!废物都是!”
全踏马废物!
三方大军,三十余万,被俘虏了二十九万,一个月时间都没有抵挡住...关键是,人家忠勇王一个月时间,还转战数千里。
可以说,这三方义军,根本没有阻挡忠勇王策马奔腾的速度!
人家忠勇王,数千里观花赏月,披星戴月游览山河。
“老子就只有三万多兵马,老子就是一个私盐贩子!”
还怎么打!
李成呢喃自语,骂骂咧咧,他原本是一个驿卒,后来看到贩卖私盐,就开始跟着贩卖私盐,看着别人起兵,他也跟着起兵...
别人败了,降了...
“唔...能投降不?”
李成握紧双拳,满脸纠结:“去将乔五请来!”
特酿的,老子灭了你的家,赔你一个家可行?
呸!
不帮助老子,弄你媳妇妹妹!
不,弄你酿!
“老子是叛军啊,大乾要我要投降不?”
李成纠结在纠结...满脸苦涩。
“降!”
李成一咬牙:“反正是死,反抗死得更快!降了,可能还有机会!来人呐!”
将财宝搬出来,将奇珍异宝搬出来:“我得派人,去神京疏通一下...”
......
皇宫。
御书房。
皇帝喜笑颜开:“不愧是王君可!”
商税与盐政,一开始决定推行的时候,皇帝就已经猜测,触犯太多各方利益,甚至是朝中大臣的利益,皇族、勋贵的利益。
必然山河动荡!
但是,昌宁帝更知道,不如此做,大乾国运只会下降,撑不了多少年,民怨沸腾,各方势力雄起。
大乾就完了!
因为王赢的出现,昌宁帝才有了变革的底气。
放手一搏,还有机会!
当江南江北,乱象频生之际,昌宁帝真的有些慌的。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大乱之后,必有大治!
如果没有税法与新的盐政,昌宁帝还不会这么有信心。
但是苏元还有秦业送来的奏疏中,这半年时间,商税与盐政收入,就抵得上大乾国库数年年的收入!
以前农税为主,现在才知道商税与新的盐政多么恐怖!
压榨农民,哪有压榨商贾来钱快?!
额,这叫立规矩,这不叫压榨。
“商税、盐法...”
“平定叛乱,嘶...王君可的功劳有些高啊...该怎么封赏?”
我那好父皇,一点不给我留封赏王君可得机会啊:“这个要好好想想!”
“不可寒了王君可之心!”
......
某地。
某处。
山顶。
癞头和尚皱眉看着跛足道人:“道友,你发什么神经?”
“这段时间疯疯癫癫的,又是唱又是跳,你现在终于安静了。”
癞头和尚看着手指掐算,都幻化成了残影的跛足道人:“你究竟算出了什么?”
“乱了,全乱了。”
跛足道人苦笑一声:“绛珠仙草命运变了,十二金钗中,除了一开始命数变化的,现在又多了一个王熙凤,平儿命数变了,邢岫烟命数变了,甄英莲命数变了...我...我还向甄费讲了那么多,现在全是打脸!”
“这天地大势,模糊不堪,完全没有丝毫轨迹。道友...”
跛足道人坐在了地上:“你我谋划多时,这其中因果牵连,若不偿还,等到天地大势定型,你我都要被天地清算。轻则跌境,重则灰飞烟灭啊!”
“嘶!”
癞头和尚满脸震恐:“可有补救之法?”
好不容易修成仙,要是这样完犊子了,真不甘心啊。
活得越久,越是怕死啊。
“天地大势每一次变化,或大或小都是天地劫难,所以才会有各种算计,这一次天地大势,逆变求存,不仅你我,就算是太虚幻境,都有可能...”
跛足道人住口不言,之后长叹一声:“唯一求存之处,就是变数身边,求变方有生机,我们还是去忠勇王身边做狗去吧。”
“做狗?!”
癞头和尚嘴角抽搐:“你说话真好听,好死不如赖活着,做狗就做狗吧,做谁的狗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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