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乐她们成了翩翩公子尹庄主的迷妹,互相送吃的,送来送去,就熟络起来。
他们三句话不离翩翩公子尹庄主。
秦校尉扶着熙乐荡秋千,秦校尉推着,熙乐荡着,她荡着荡着,突然看看天:“这太阳是不是有点烈呀,不会晒黑我吧?”
“哪里黑?,你还想怎么白?”
“熙乐歪头,我没有尹庄主白呀,快停下来,\"秋千一停,她赶紧跑回屋里,秦校尉跟了进去,说道:“即便有阳光,也被这树遮的这么密实,想晒到都难。”
熙乐坐在桌前,他又追着熙乐也坐在旁边,用胳膊把熙乐圈在怀里。
熙乐一低头,就看见他的胳膊硬的就跟木头似的,颜色也是麦色,还被晒的油亮油亮的,她嫌弃道:“秦校尉,你说,你觉不觉得我现在就像被夹在两节树干里似的。”
她扭头费解的看着秦校尉继续说:“你看尹庄主,胳膊比我都白,皮肤比我都细嫩,你怎么就不能那样呢?”
“真的吗?你确定,我要真那样,成礼后你可别哭,”秦校尉不屑的说道,看她转过来,又趁机亲了一下她的小脸蛋。
熙乐被他突然的一下,扎的脸疼,气的胡乱的用手打着他:“还有,你胡子好扎呀,疼死了。”
秦校尉摸着嘴巴一圈:“我早上刮了的,可能长的太快,以后我和你亲热前现刮好了,”看着她的脸,确实不小心被他蹭红一片,他也心疼。
熙乐又打他:“不害臊,谁跟你亲热。尹庄主好像就没有胡子,连胡茬好像都没有,脸比女人都嫩呢。”
秦校尉很是无奈,尹庄主,尹庄主的,真是不识货,真正的硬汉在眼前,秦校尉气闷的又把熙乐抓怀里一顿揉搓,惹的熙乐又不停的捶他。
肖程又来找灵犀,彩凤她们两个。
彩凤正做着一件月白长衫,肖程知道她针线好,府里她除了给老夫人老爷做衣衫,也没看她给谁做了。
这是给秦校尉做的?秦校尉好像平日里也不穿这种啊,他好奇的问了:“这是给谁做的,这么精致?”
彩凤头也不抬的回道:“尹公子。”
灵犀说道:“也就尹公子的气质能穿出这么精致衣服的神韵。”
肖程又问道:“这衣衫很费工吧,得费些时日吧,我们在这才能住几日呀,你能做完吗?”
彩凤一听肖程这句提醒,连一边缝一边闲聊都觉得耽误时间了,也不出声了,专心致志的缝起来了。
灵犀在旁边替彩凤说道:“可不是嘛,所以彩凤晚上都不睡的,白日里伺候完老太太,只要一闲下来就缝这个。”
肖程听着沮伤,顿觉闲聊也没什么意思,就和她俩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孙巧娘闲着无事,贾夫人见多识广,俩人探讨起穿衣打扮来了。
孙巧娘边画着眉边开心的告诉贾夫人:“贾夫人,翩翩公子尹庄主夸我眉毛长的好,很英气呢,我觉得还是不够英气,你帮我看看。”
贾夫人认真端详着孙巧娘:“可能是细了些,你再抬高一些试试。”
孙巧娘认真的描画着,贾夫人举着铜镜:“尹庄主可是汗毛很轻呀,几乎看不见,他连眉毛都少,”贾夫人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可能因为他眉毛少些,所以才夸你眉毛好呢。”
孙巧娘想着尹庄主夸自己眉毛好看,就是变相夸自己好看呀,她越想心里越美:“贾夫人。你说这尹庄主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没有婚配呢。连哪家姑娘也没定,这是何故呢。”
贾夫人歪头想了想,也想不出个原由。
她俩正说着话,这庄子里的老仆七伯又过来了,他又拎了两筐水果过来,孙巧娘热情的接过来:“七伯,你可别再送了,上次给我们的还没吃完呢。”
七伯实在的说道:“你们人多,这果子甜,多吃些,”他说着,拿起一个梨,“这次的你们尝尝,我们庄主最爱吃这棵树上的,现在也熟了,特别甜,他一天能吃好些个。”
他把手里的梨递给贾夫人,贾夫人接过来,笑道:“这看着就好吃,但我现在吃不了这些。”
七伯看着贾夫人好奇她为什么不吃瓜果,贾夫人看出他神情的疑惑了,解释道:“我得了一种怪病,现在才治疗的有所好转,喝着汤药,不能吃寒凉。”
七伯看着贾夫人,这妇人姿容华贵,气色红润,哪里看着是有怪病的呀,他就问道:“能否冒昧的问一句,什么怪病啊。”
贾夫人笑道:“我也不知道什么怪病,反正就是所有大夫都治不好,大夫都说我最多只能活十年,也可能更短,这遇到熙乐了,我的病才有转机,现在看肯定是命算保住了。”
七伯一听,来了精神,竟然激动的突然站起:“那位厨艺了得的娘子,是大夫?能治各种疑难杂症?”
孙巧娘和贾夫人被这老伯的举动吓了一跳,都怔愣的看着他。
七伯也发觉自己刚才失态,才又缓缓坐下,解释道:“熙乐娘子外貌出众,又做的一手好菜,这又是神医,我就是惊讶罢了,没什么。”
但当日晚上, 七伯就在小院门口转悠,灵犀看到他,问他何事,他又说没事,就是出来随便走走,但看着明显是心事重重。
灵犀和熙乐说了,熙乐只好出去亲自问问:“七伯,你有什么事吗,看你今天过来几次了,有什么话要说吗。”
七伯看见神医熙乐就站在自己面前,神情举止就更有些奇怪了,犹豫不决,愁眉不展,低着头在那好似在下着很大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