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来的东西是,雪。雪珠。雨夹雪就有点可憎了,就像冰霜的世界里溢满了泪水。人世间,就算你的世界满是冰霜,但也纯白,对吧,如若泪水一样的雨滴夹杂在内也是很有趣的。
这又从何说起来呢?方鸿渐大学毕业在广东流浪了几年,从傲娇的天之骄子晃荡到了大龄剩男,好不容易认清了回家的路,在家人的催促下春节请假回去相亲又没有相成,不得已又返回东莞打工,打了那么多年工,对打工早就烦的透顶,就像诗歌中说的那样: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当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坐车去了潢川火车站,他本来在潢川华英集团上过两年多的班,那里给他留下诸多美好的回忆,玩的比较好的同事朋友,对他很是看顾的领导,当然,还有几个相处不错的妹子。如果当初别从华英集团不辞(辞工)而别,现在应该混的还不错,至少结婚了吧,孩子也该不小了。难道不是吗?本来同事里就有不错的聊的来的很有眼缘的女孩子,就算不能结婚;离家那么近,回家相亲也是大概率的事,毕竟那时那么年青,正当青春好时候。
方鸿渐在潢川特意住了一晚,住在旅店里,多么的孤独寂寞,就不用讲了吧。春节刚过,被该春暖花开,他的内心深处满是冰霜,对前途感到迷茫,在这个人生嘴尴尬的节点,一事无成,可能一生就这样了吧,家里确实难找可以结婚的女孩子了,此刻,方鸿渐的内心才有了恐慌,孤独终老得命运似乎在他面前徐徐展开,他一个人又去了河边走走,曾经&一个叫做春玲的同龄女孩,一起走过多少次得河边啊,想到这里,眼角溢满泪水。望着河边三三两两得游人,潢川,再也不是当初我潢川,天还没黑,他就回旅店睡了。
第二天一早,就搭车去了潢川火车票。去车站窗口买票,才知道最近半月的票都没有了,一直到正月二十都没票,可把方鸿渐急坏了,他是请假回来的,要看假期就要到了,如何是好?恰好前面有一对背着被褥拎着大包小包的夫妻,他们去南昌搞建筑,他们买票的时候,听售票员说入南昌的火车几乎都是bJ返回的空车,方鸿渐就问南昌有没有去东莞的火车?售票员说南昌离东莞不远了,每天就有好多列车发往东莞。方鸿渐说今天还有吗?售票员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潢川的列车班次。方鸿渐犹豫了,售票员问他要买吗?方鸿渐犹豫了三秒,买吧。
方鸿渐从潢川登上bJ发往南昌的火车,虽然是空车,竟然也是无座。因为一路上有许多站点,每个站点会陆陆续续上车很多人,他们大概都是去南昌的,快到南昌的时候,火车里的人越来越多,已经很拥挤了,不过还好,方鸿渐的站票一直有座,有座的主人一直没来。
下了火车,就去买票,竟然是当天的票,还有一二十分钟就发车了。方鸿渐买了火车票溜开启的狂奔的模式,若大的南昌火车站,春节期间人流密集,他还是第一次来这里,东西南北该分不清,一路跑一路问那里是进站口,等他气喘吁吁的来的检票口,已经停止检票了,不过工作人员还是让他进站了,告诉他从哪个通道下去等车,又是一路狂奔,罢了罢了,好运气,他大概是最后一个登上列车的,登上火车,列车员就收起了蹬车得脚架。好险啊,差一点就错过了当天的末班车,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争分夺秒的往前冲,莫回头。
挤上列车,列车虽然满员并不是跟拥挤,方鸿渐在两节车厢处找到一个不错的空地方,把手提袋垫在地上,坐了下来。此时,他的心才稍稍的稳定下来。
二十分钟后,列车出发了,向东莞飞驰。火车上,他想起了好哥们猪头,还有阿霞(划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