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卿点了采花贼的好几处穴道,将他五花大绑起来,一开始这人还挺镇定,直到墨九卿一只手轻轻松松提起他七拐八拐出了客栈往一条小巷里走时,他才有些慌了。
“唔……你唧唔唧……嗷”
墨九卿一把把他扔地上,动作丝毫不温柔,冷冷睨着那人,她觉得此时自己惩恶扬善的形象不要太伟大!
杀人犯法,这种恶人自然该交给官府处理。但在这之前她做些什么,应该没人会管吧?
墨九卿扬了扬拳头,活动着手腕,狞笑着上前,在采花贼几乎绝望的目光下出拳。
白拂景倚着墙听那边传来的惨叫和噼里啪啦的声响,抬头望着皎洁的月光,面无表情地想:又到三年一度的藩王进京朝拜,也不知道镇南王见到自家宝贝儿子被人打成这副熊样,会是什么表情。
发泄一通,墨九卿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拍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无意间地抬头让她一愣,阿白站在那儿也不知看了多久。
哦豁……
装了那么久的逼这下全毁了。
她故作镇定地抬头:“真巧,你也来看月亮?”
阿白点点头十分诚实道:“小僧是跟着施主你来的。”
言下之意,你刚刚做的事我都看到了。
气氛有些沉默,没过多久墨九卿就兴致冲冲朝他招手:“过来过来!”
阿白一头雾水,但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看着地上躺着,满脸生无可恋的某世子,毫无同情心地想:比他想象中还要惨上一些。
墨九卿明显还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朝阿白眨了眨眼睛:“帮个忙。”
阿白看着她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愣了愣:“什么?”
当带着墨九卿来到某家挺红的小倌楼门口时,阿白都没能停止对自己的谴责。
墨九卿不耐烦地白他一眼:“哎呀你都‘阿弥陀佛’了一路了,佛祖肯定会听到你的忏悔的,别念了啊。”
正是歌舞笙箫时,墨九卿从后门溜进去和老鸨进行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交易,心满意足地拿着银子走人,深藏功与名。
临走前,她还不忘拉一波仇恨,在采花贼恨不得扒了她的皮的目光下笑得圣洁:“好好享受这终身难忘的体验哦。不必谢我,我叫红领巾。”
阿白看似心有不忍实则内心毫无波澜,别人的事和他无关,再说了,拉仇恨的又不是他,免费看戏何乐而不为。
再说墨九卿走后,采花贼,哦不,镇南王世子雁无涯差点惨遭蹂躏,菊花不保,正抱着他师父哭天抢地:“哇师父你一定要帮我报仇!这口气我咽不下去!我一定要扒了她的皮!”
红衣男子生得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吊着的眼角总带着几分放荡不羁的劲儿,眼角几条细纹非但不显老,反而给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嫌弃地一把推开抱着他大腿的某世子:“瞧给你出息的!被一个女人给欺负成这样?丢不丢脸?”
“师父,你就别说风凉话了。”雁无涯看着镜中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自己,一脸悲愤:“打人专打脸,简直禽兽!”
红衣男子凉凉道:“谁让你半夜潜进人姑娘房间的?”说着,他轻飘飘的视线落在某人裆下,“要我说,还是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