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卿把阿白扯到拐角处,揪住他的领口一把往墙上按,魅眸一眯冷光乍现,她嘴角勾起一抹狠戾:“我把话撂这儿,不管你是什么人跟着我有什么目的,进了我的地盘最好跟我老老实实的别整什么幺蛾子,否则,我不介意送佛送到西!”
惊蛰能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
这蠢和尚出现的时间地点都很可疑,她又不是傻子,自然会怀疑。
阿白垂着眸,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这么近距离一看,他的皮肤更是光滑细腻到毛孔都看不见,看他那副小可怜的模样,墨九卿莫名有种自己是恶霸欺压良家妇女的感觉……
不过很快她就不这么想了。
只见他可怜兮兮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墨九卿:“阿九施主,小僧是出家人,你不能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们是没有可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墨九卿:???
夙烟:“啊,教主,我啥子都没听到啥子都没看到!”
刚好路过看到这一幕的夙烟惊叫出声,连忙捂住眼睛就要夺路而逃,生怕晚一秒就要被灭口一样。
却因走的太急“砰”的一声撞到门上,“嗷”的惨叫一声,掠影落后一步看到这一幕也是头疼的不行,直接拽过她朝墨九卿讪笑:“嘿嘿,教主,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您继续,嘿嘿,继续。”话落带着夙烟脚底抹油一溜烟儿溜了。
墨九卿:???
本仙女这是造了什么孽?
神他妈表白被拒现场!!
这群戏精!!
看着墨九卿怒走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阿白脸上的蠢笑也隐没下去,琉璃般的瞳眸闪过高深莫测:魔教教主?大祁国师?
阿白,也就是传说中的圣子大人白拂景,若有所思片刻,若有若无地哼笑:呵,倒是个有趣的玩意儿,瞧着也不那么伤眼,暂且留着罢。
眼眸一转,又恢复了那蠢蠢的样子,一脸惊吓过度地嘴里嘀咕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惊蛰在暗处不动声色地瞧着,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说真的是她想多了?
这还真是个傻子?
啧。
合着她和一个傻子计较了半天?
有没有搞错?!
……*……*……*……*……
“昨夜江南有名的富甲满门被灭,上至八十岁老母,下至一岁多的婴孩,一个活口不留。全都一刀毙命,极其残忍。”在外面出任务的疾风也赶了回来,凝着一张脸汇报探子刚传来的消息。
“确定是刀?”心细如发的惊蛰敏锐地抓住关键词。
墨九卿等人也抬眸看向疾风。
后者肯定地点头:“致命伤口的确都是刀伤,而且是弯刀,现场干净利落,看样子应该是十分有组织的团队。”
“江湖上擅用弯刀的……好像没听过啊?”媚笙摸着下巴沉思。
“也不一定,有可能是对方故意混淆视听。”惊蛰不赞成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