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静窈是他未来的将军夫人,以后就是他的妻,他对她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胸膛剧烈地起伏,过去好半晌沈砚才得以平静下来,他微微眯着眼,整个人都凑近她,唇边逐渐浮起嘲弄的冷笑,声音寒得毫无生气:“怕是我这些日子太过纵容你了,已经让你忘记了你当初在北齐军营里求我的时候是何等楚楚可怜了吧?怎么、如今回了大梁,从前的那些事情就全都忘得干净了吗?”
眼眶里逐渐升上雾气,温琬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在沈砚的面前哭出来。
她打了他,他不会还手,可是他有更厉害的法子让她难受百倍、千倍!
可不管怎么样,都是她活该!
她根本没有挑衅他的能耐和本事,却还是要不自量力地去招惹他,这些日子以来,只不过是他放任纵容她罢了,其实他轻而易举就能伤害到她……是她自讨苦吃,所以才会被中伤。
而且悲哀的是,如果他真的准备花力气,她的一切抵抗都显得那么荒唐可笑,就像现在,他手上只要稍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扭断她的脖子。
他捏着她的脖颈,稍稍上移、迫使她抬头,继续说着那些中伤她的话,“呵呵,我脏?容胤他亲过你、摸过你,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成婚前你可是曾在容胤的府上待了整整三日!你明知他对你的心思,孤男寡女,共处一处,他还有什么是没对你做过的?难道你就干净吗?!”
温琬睁着眼睛,胸口剧烈地起伏,她张了张嘴,她想要冲他喊,可开口的时候声音却是根本无法控制地颤抖,“你胡说……我没有!”
她是在容胤的府上待了三日,可是府上人口众多,容胤也没有对她做过任何越矩的事,如何到了沈砚的口中,她就成了和容胤不清不白的人了?!
呵呵,也许他一早就是这样想她的……从他知道她是从容胤府上出来的时候,他就没有想过她是清白的!
可是既然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娶她?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已经成亲了,我娶你……是想对你好的。”新婚第二日,他信誓旦旦在她耳边这样说过。
他既然认定了她是不清白的女子,又为何要说以后会待她好的话?
还是说、他娶她回来,就只是为了惩罚她、折磨她?
沈砚脸上依旧是冷笑,掐着她脖颈的手缓缓滑至她的锁骨,声音仿佛沉到谷底:“容胤是不是也曾这样碰过你、亲过你?那你又有没有同容胤说起过,你和我的那些事呢?”
一双手不自主地颤抖,温琬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那些话像是针刺进她心口最柔软的地方,疼得让人无法呼吸,可是真正疼起来的时候却又不知道究竟疼在哪里。
看着她眼中的湿气越凝聚越多,正当沈砚以为她是要哭出来的时候,她却飞快地垂了眼眸,等到她再次抬眸的时候,眼中却重新恢复了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