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时候大抵已经猜到了他口中的“她”说的是谁了。
这个“她”,除了孟静窈,也不会有别人。
那么白天孟静窈将他叫走的时候,就是为了说清楚这件事吗?所以他才会这般失控,所以他才会醉成这样……
一切的一切,都在这时候有了答案。
于是她不敢再忤逆他,猛地摇头,顺从地道:“不,我不敢。”
沈砚忽地笑了一下,正当温琬以为她这是要放过自己的时候,却不想下一刻他就暴虐地去撕扯她的衣服。
虽然从前他也并不算温柔,可是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她听到衣料在空气中碎裂的声音,她第一次这样害怕,她恐惧到极致,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扯完她的,转而又去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则趁着他解上身衣服的空档想要从他的身下逃脱,他却立刻察觉,捏着她的肩膀将她娇弱的身子轻而易举地重新压制住。
这下温琬一动也不能动,沈砚则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他似乎在笑,残忍地笑,笑她的不自量力。
温琬用力地喘着气,想要求饶,而下一刻就见他抽了腰间的玉带去绑她的双手。
“别……”
她觉得受辱,眼睛逐渐蒙上湿意,也不知是害怕还是难过,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可一见她有抵抗的动作,他就又将玉带缠紧了两分。
温琬哭了,她哭得绝望又伤心,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哭湿了两鬓的青丝,她不断地哭喊求饶:“求求你不要这样子,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看到她的眼泪,沈砚绑她的动作一停,这个小女人的眼泪对他一向管用……
可下一瞬就又重新压住她,贴在她耳边近乎残忍地说道:“你记住,你是我的,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
他喜欢她的乖顺听话,更喜欢她的温柔可人,她的一切都让他那么着迷,这个小女人简直是上天送下来的礼物……
所以他不会让这个小女人变成第二个孟静窈!他决不允许!
手腕子疼的像要断掉,她抖着嗓子哀求:“我记得了……”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就像从前那样……
营帐外又起风了,这个夜晚似乎远远比她想象得要长。
……
温琬睡的很不好,睡着的时候还在做着各种光怪陆离的梦,一瞬仿佛身在云中,浑身轻飘飘软绵绵的,一瞬仿佛置身于冰潭,从头到脚都冷得彻骨,一瞬又好像被扔进滚烫的沸水之中,烫得她骨肉仿佛都要分离开了……
当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放亮了,营帐里也只剩下她一个人。
太阳穴的青筋突突地跳得厉害,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她第一次觉得,睡着的时候竟要比清醒时更累。
醒来后喉头干得要冒烟,她口渴得厉害,想要喝水,便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可全身上下竟然使不上一点力气,虚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