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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黎生胡思乱想时,闽兰已经将事情吩咐清楚,最后对院落里的巫门青衣弟子说道:“魏弟子,我现在就去找苏执事复命,你好好把张弟子安顿下来,苏执事再过一会就会来亲自看他。”
“苏执事会亲自来吗,”年纪看起来已经四十多岁,体态偏瘦,长得尖嘴猴腮的魏庆惊喜的鞠躬说道:“闽师姐您放心,我一定把张师弟安顿的妥妥当当。”
“嗯。”闽兰点点头,朝张黎生说声,“黎生,我先走了,对门里的事情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你魏师兄,他会照应着你。”,转身离去。
“知道咧,阿姐。”张黎生点头目送女孩走出了院落油漆成红色的大门,朝魏庆别扭的拱拱手,喊了声:“魏师兄,劳您照料咧。”
“张师弟,千万别客气,你是‘苏大佬’器重的人,暂时在咱们这院子里住住,估计不久就能高升去住城里半山腰的房子,那时候就要靠你照应着我了。
是这样,咱这院子吧一共有两间堂屋,四间厢房,你来了,我就让堂屋的宋师弟、楚师弟腾出去…”闽兰走后,魏庆对青年的态度丝毫不变,热情的说道。
“不用哩魏师兄,哪有让师兄们搬家地道理。空着啥房我就住啥房。”张黎生显得很谦和的了打断了魏庆的话。
“这,这样不好吧,空下的房间可是偏房,你要住了,一会苏大佬来…”魏庆干笑着说。
“有啥不好地,苏执事来我会给他解释,是我自己想住地,魏师兄,院里那间房子空着?”
“靠门偏右的那间,张师弟。其实厢房的环境也不错。你要真想住也好,”魏庆对张黎生的识趣相当满意,“你住进去,我就暂时不安排人了。让你舒舒服服的住个单间。”。领着他走上右面的石阶。在回廊里转了两步,进到一间二三十平米的房间中。
房里家具寥寥无几,除了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摆着张木床。床头有个柜子之外一无所有。
望着几乎可以算的上空空如也的房间,张黎生心中暗骂巫门的吝啬,无奈的问道:“魏师兄,请问这城里哪有卖被褥铺盖地?”
“师弟,被褥的话我那里倒是有几床旧的,浆洗的干干净净。
你要是用不惯旧的,想买新的往山脚下走走就有,不过价钱可贵,其实一般我们买日用品,都是到镇上去买,夜里十二点以后偷偷运进山门,注意用塑料布包好,别弄湿了就成。”
“入了山门随时都能出去吗?”张黎生心中一喜问道。
“看来张师弟你真是对‘门’里的情况不太了解,难怪闽师姐会吩咐我给你讲讲,”魏庆一愣笑着说:“进巫门又不是坐牢,除了那些身份高的弟子受师傅的规矩限制之外,我们能随时出去。”
“身份高的弟子是指?”
“是这样,我给你详细说说。
咱们巫门正式弟子分为‘甲乙丙丁戊’五等,同等弟子按年纪排师兄、弟、姐、妹,不同等的弟子就按等级排师兄、弟、姐、妹,就好比你吧师弟,你现在是戊等弟子等升上丁等弟子,按年纪还是要喊我师兄,可你要是成了丙等弟子,那师兄我就要反过来称呼你‘师兄’了。
还有弟子间的等级一旦差过两级,高等弟子就能直接称呼低等弟子为‘弟子’,低等弟子呢仍然称呼高等弟子为师兄师姐。
对了再有,戊等弟子穿黑袍,丁等弟子穿青袍,这一层是最好跨过去的,一般熬个十几年,总能黑袍变青袍,但成了戊等弟子再想向上升就难了。
一旦成了穿银袍的丁等弟子,就不能再私自出入‘山门’了,不过同样的,衣食住行也变得由门派提供,还有机会拜‘大巫’为师,平常的生活可谓毫无压力…”魏庆絮絮叨叨的解释着。
张黎生不断点点头,耐心听着身旁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口沫横飞的继续说道:“乙等弟子就是门内精锐弟子,中流砥柱了,一律都穿金衣,都是‘大巫’嫡传弟子。
再往上的‘甲等弟子’那就想穿什么都行了,所有啊在‘山门’里生活想要平平安安有个最简单的办法那就是看衣服下菜碟,最好不要招惹比自己等级高的弟子。
此外还有就是,除了我们丁戊两个等级的弟子是杂居外,其它三等弟子在山城里都是从低往高住着的,所有很多谨慎的弟子都不往山城的高处跑。”
魏庆终于说完,张黎生露出感谢的表情,“原来还有这么多规矩,要不是魏师兄你…”就在这时,苏德利带着闽兰大步走进了敞开的房门。
“苏,苏执事,您,您来了。”心里早有准备的魏庆看到执事真的到来,身体还是明显僵硬了一下,有点慌张的满脸堆笑着鞠躬说道。
“你一定就是魏庆魏弟子了,看来你把我的吩咐办得不错,虽然是厢房,可很亮堂。”苏德利笑了笑,声音略微有点低沉的说道。
这有些不妙的语气令魏庆结结巴巴的解释道:“执事,您,您让闽师姐亲口传来的吩咐我,我怎么敢怠慢。
本来我是打算把自己住的正房让出来给张师弟住的,结果是张师弟一再谦让,我才不得不带他来了偏房。”
“他刚刚入门,本来就是应该住在厢房,”听到这话,苏德利眉宇舒展了一些,“好了魏弟子你退下吧,我有些私事要和张弟子说。”
“是,执事。”魏庆暗自松了口气,脚步匆匆的离开了偏房。
房间里只剩下三人后,换上西装的苏德利从手包里拿出一个核桃大小,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骨头人头;
一个树冠根须相连接,弯曲的树木圆环;
一尊有头无面,身上爬满几十只豆粒大小怪兽浮雕的神像和三本书册、一份合同,走到张黎生面前,递了过去,“张弟子,我们公平交易。
你也看到了,我给的这三样修行秘法都是很有价值的‘真传法门’,死门的倒还罢了,祭门、生门的秘法能找到完全就是运气,你感受过之后就签合同吧。”
张黎生一时没明白苏德利话里的意思,可目的即将达到,他不敢节外生枝也没有乱问,接过书册,看着上面放着的骨头人头、木质圆环和怪兽雕像,脑袋转的飞快。
心中有了一些猜测,他动作缓慢的将书册放到木床上,单单拿起骨头人头用心凝视了一会,发现没有异状,急忙催动血肉中的巫力,灌输其中。
误打误撞之下,骨头人头裂开大嘴,喉咙里露出一个针孔大小的红色光点,轻而易举的吸引住了青年的所有注意力。
耳边清晰的听到一阵阵阴风呼啸般的巫咒吟唱,张黎生头脑中记忆幼时学过的符文、咒菉一个个从意识深处浮现出来,飘荡着异变、组合成了十七则由浅入深的修行法门,加上初巫天生,正是一门直抵‘蜕壳还真’之境的‘巫’道死门修行秘法。
前十则修行秘法青年并不在意,只往脑海中后七卷秘法望去,见到突破壹拾贰巫与壹拾捌巫法门俱全,虽然自知不能失态,还是悄然握紧拳头,喃喃说道:“不错,不错…”
被‘假面’掩盖着,他的激荡气宇不得展现,落在苏德利眼中就是个从没见识过‘巫’道正统传承的外道巫者,乍得真传后明明已经狂喜到无法自持,却还要惺惺作态的样子。
苏德利忍不住撇撇嘴说道:“当然是不错。
这‘牙骨巫经’虽不是巫门最顶尖的修行法门,但也是直指根本的秘法。
好了张弟子你感受完了牙骨巫经就快继续,我可是时间宝贵。”
“是。”张黎生沉淀了一下情绪,将白骨人头放回木床,又拿起那个有头无面的雕像,没急着感应,先向苏德利恭敬的问道:“苏执事,修炼牙骨巫经和我家传的修行法不会冲突吧?”
“你连这种‘巫’道修行的常识都不知道,”苏德利一愣,失笑的打量了张黎生几眼,眼神中却露出一份惊喜,眼前的消瘦青年这样无知还能突破到化生之境,便无形中表明了张家祖宅里的‘阴湿气’的价值之高,可能远远超过自己的预料。
想到这里苏德利一时心花怒放,随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木牌丢给了张黎生,“张弟子,看来你没走火入魔真是万幸。
‘巫’道本质就是追溯血脉,寻得巫者种种天生异能,修行的法门怎么可能冲突。
你到底是我招进‘门’里的弟子,拿着木牌去山城的图书馆里去好好看几天书,把些常识都学起来,别无知连带着也落了我的脸皮。”
“这里还有图书馆…”张黎生惊喜的收起自己的意外所得,看到苏德利不耐烦的表情,不再耽误时间,催动血肉中的巫力涌进手里的神像。
顷刻间,那尊塑像本来空然无物的脸孔上浮现出青面獠牙的狰狞五官,青年就觉的头脑一阵恍惚,懵懵懂懂中脑海中又有十一则修行秘法出现,正是‘巫’道祭门初巫直到壹拾贰巫的修炼法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