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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将军曾在平化围剿茶匪,与龚将军有过短暂合作,两人也算是老相识,他随意拱了拱手回道:“本来挺安好,可自打龚兄来了,便有些不爽利。”

龚将军挑了挑眉,这辛将军咋话里带刺呢,自己可是来帮着抗敌的,真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辛兄,这话是什么意思?”

“龚兄既然率大军前来,为何不配合我军建立防线,却只在汾城周围活动,屡次压缩我方行军空间?”

汾城到台城的这一段距离,正是双方交战的主战场,为了占据有利地形,双方拼命占领每道壕沟、每处高地。

为此各种战术频出,比如尖刀战术,部署主力部队直接撕开敌军阵地,破坏其阵形。

还有穿插迂回战术,便是通过快速穿插到敌后,将北军部队分割成小块,再分开包围予以歼灭。

其它还有诸如多点开花、围点打援、夜袭等等多种战术,但不管采用哪种,在战场上只有敌我两支部队,非友即敌。

可龚将军所率江南军,你说他是友军吧,可他却不参与防守,也不配合进攻,好像纯粹是来战场打酱油的。

可你说他是敌军,那委实有些冤枉他了,毕竟江南军真得很积极地在汾城一带活动,但问题就在这了,江南军在汾城跑来跑去,除了添堵外,没有任何作用。

有时候,辛将军带着汾军想要快速迂回至敌后,可走到半道上才发现,原本仅容一人通过的路上,或躺、或坐了不少江南军。

只听说过堵车的,大伙还是头回见识啥叫堵人,真是长见识了,待辛将军好不容易才将道路疏通好,可北军早已离开,如此白白错失战机,任谁都没好脾气。

龚将军嬉皮笑脸道:“辛将军,你我同为朝廷效力,怎么不知我的苦楚?这排兵布阵可不是我说的算呢,那都是枢密院的安排。”

为了避免外出征战的将军拥兵自重,举兵造反,枢密院严禁他们擅自行动,但凡将军领兵就不能带脑子,只要长着耳朵听从命令就成。

以枢密院那帮子文官的尿性,打仗赢不赢的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将军有没有听话,千万别打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说法胡作非为,否则即便是打赢了,也没好果子吃。

辛将军叹了口气,“龚兄,你是来抗敌的,不是来扯我后腿的,要不,你每天去哪儿蹲着,先提前给我通通气,我好提前避开。”咱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

龚将军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那可不成,如此机密之事,怎可告知外人?”

“我是外人吗?”辛将军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问道。

不管怎么说,他们好歹也有过一段同生共死的战友情,这就翻脸不认人啦?

龚将军翻了个白眼,“听说院里早将你革职了,而后派来的主将是李发达,他莫不是被你囚禁了?”

该死,李发达当真被沈小胖送到汾城,这会儿正跟依仁台关在一处,每日都哥俩好呢。

龚将军见他不否认,那意思就是承认,便干脆将话挑明了,“按理来说,你已不是将军,同时汾城也不再是楚国城池,我只是奉命在此驻防,没义务去帮你们打北军。”

辛将军本还抱着些许希望,朝廷难得硬气一回,派出大军支援汾城,双方联手打退敌军,也算一步妙招,可没想到江南军远道而来,却只愿坐山观虎斗。

待汾城军民和北军磕得两败俱伤后,江南军正如鹬蚌相争,渔翁得利那般,捡现成的便宜。

辛将军苦笑一声,这便是同胞啊,不免太自私了些,唇亡齿寒的道理都不明白吗?汾城一旦失守,北军深入大楚腹地,谁也落不着好。

他不愿再与龚将军多费口舌,偏头示意身后的小乙往林子里投一枚手雷,这手雷据章小林所说,威力比黑火药所制的更强些。

但由于受条件所限,仅做出来两枚,章小林交给他,让其试试效果,辛将军索性就拿来给姓龚的开开眼。

龚将军听说过这种黑乎乎的玩意,只是并未在战场亲见,不知杀伤力到底如何,便好奇地看着小乙操作。

小乙信心十足从怀里掏出手雷,点燃后,还示威地朝龚将军扬了扬,才往旁边的林子里一抛。

他也算资深手雷玩家,对于手雷的爆炸范围和爆炸效果,心里门清,所以也没扔太远。

可是随着一声爆炸,林子里碗口大的树都被拦腰炸断,小乙的脸都吓白了,这声音听着不对啊,太生猛了。

辛将军也被吓得哆嗦,但还是强装冷静,对龚将军扬言示威,“若是你等再来汾城捣乱,便是如此下场,咱们走!”

说罢,不待龚将军回应,便带着众人慌忙隐入山林。

“额滴娘呃,这是啥玩意儿啊?”小乙赶紧从怀里掏出另一个手雷,细细打量,从外观上来看,好像与普通手雷没啥两样,但这威力可真够大的。

辛将军赶紧托住,“可要拿好了,千万别摔着。”

这玩意儿如此狂暴,万一爆炸,大伙有一个算一个,都得完蛋。

“将军,这么好的手雷一定很贵重吧,要不,你拿着吧。”小乙将手雷往前一递。

辛将军胡乱摆手,“还是你拿着吧,本将军信得过你。”

两人你推我往,手雷好似那烫手山芋,无一人愿意接手,最终小乙人微言轻,被众人将手雷强塞进怀中。

小乙看着前后离他八丈远的众人,欲哭无泪。

另一边,当手雷爆炸时,猝不及防的龚将军没有张开嘴,导致耳朵鼓膜差点不保,好半天脑瓜子还嗡嗡的。

“对了, 刚辛将军说啥啦?”龚将军龇牙咧嘴地揉耳朵,感觉自己说的话闷闷的,像是隔了一层水。

亲兵手指向小林子道:“辛将军说,若是我们再捣乱,便是那样的下场!”

龚将军虽没听清,但还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才长出新叶的树干被齐腰炸断,地上的枝枝杈杈掉落一地。

想想这要人站在这儿,怕不是炸得飞起来。

龚将军顿时有些害怕,不禁庆幸汾城不是北国,辛将军还顾着旧日的面子,没真下死手,否则,他那能站着,指不定早躺下了。

“快走,这地方真待不得了。”他连心爱的滑竿都没坐,抢了亲兵的坐骑便打马回驿站。

由于手雷造成的冲击太大,回到驿站后,龚将军立刻磨墨提笔给枢密院写了封信,外用封皮折角装好,吩咐驿丞收好,待铺兵赶来时,再一并收走送京。

这本来就是驿丞的老本行,他按规矩将文件编好号,照例又用匣子装好,这才忙着去打扫庭院,人多了就这点不好,到处都是脚印、灰尘。

待到铺兵骑着快马赶来时,驿丞签收信件后,还得换马、给他准备食水、干粮。

铺兵快速扒拉着米饭,时不时地还向驿丞抱怨,现在的伙食标准降低,以前好歹能见到一丝荤腥,现在大部分驿站只提供菜粥。

驿丞听罢笑笑,“这要不是高将军在此,你在我这儿也得喝粥,哪里还能这样有肉有菜。”

“你这地,我搁以前来都不来!”铺兵可没少在驿丞手下吃过暗亏,这家伙可是妥妥的铁公鸡,吃饭还得另掏银子呢。

铺兵吃饱喝足,叉着腿便要离开,由于最近战事的原因,他骑行的时间过长,好不容易养得白嫩的大腿又被磨破,走路便似鸭子一般。

翻身上马后,他才猛地忆起一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这是宋太尉给龚将军的私信,我差点都忘了。”

私信不同于公文,没有专属的编号,自然另外放着,按理他应该直接交给龚将军,但驿丞也不是旁人,由他转交也是一样。

驿丞接过信,准备往怀里塞,又担心丢了,索性塞进裤腰,“瞧你那记性,这要是一气儿跑到京城才想起来,可咋整?”

铺兵大咧咧道:“左右不过是私信,丢了就丢了呗。”

他一年没少给人捎信,有机灵点的,还会给点钱,权当跑路费,还有人仗着面子情,干脆让他免费捎带。

最离谱的时候,他得捎上百来封私信,这一个个送人家里去,比送公文还累。

所以有时候,他一气之下,会将信件扔到水里,念一句:“沉者自沉,浮者自浮”便罢了,若有人问起,便直说路上遇到匪盗。

驿丞笑骂一句,目送铺兵远去,方才将公文送进龚将军办公的书房不提。

且说忙忙碌碌一天,他不是喂马,就是打扫,又忙着整理后院的菜地,待到夜深,方才回屋睡去,当脱衣的时候,才想起信来,可裤腰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信在?

这可是宋太尉的信,不比旁人,驿丞吓得举着灯笼前后到处找,却一无所获。

问了值夜巡逻的士兵,可那些人俱都摇头,还好心道:“不如白天再找吧,这黑灯瞎火的哪里找得到?”

也只好如此了,好在他今日并未出过大门,信肯定还在某个地方静静躺着。

没成想,半夜时分突地下起了如丝春雨,屋檐下嘀嘀嗒嗒落下的雨滴,听得驿丞心都凉半截,这信送出去,怕是字迹都模糊了吧。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雨水渐歇,他又前后翻找了一遍,仍是没找见,急得嘴角上火起泡。

由于雨天地面泥泞,龚将军没有安排士兵操练,只端着茶看着驿丞低头来回寻摸,他对身边的亲兵道:“这家伙,肯定丢钱了!”

“那可不,这人钻进钱眼子里了,那日将军忘给他赏钱,那脸拉得比驴脸还长呢。”

“嘿嘿~”龚将军起了捉弄之心,“要不,你也跟着找找。”

亲兵果真依言去问驿丞,“你丢了何物,我也来帮忙。”

驿丞哪敢让他帮忙,万一被龚将军知道自己将如此重要的一封信弄丢,别说赏钱了,能不能住在驿站都是个问题,慌忙摆手阻止,“不过是个小东西,不劳大驾。”

龚将军见他拼命阻止亲兵帮忙,笑得像是恶作剧得逞的男孩一般,好不畅快。

一无所获的驿丞,神情蔫蔫地回到厨房烧火,因下雨天菜蔬没有及时送上来,伙头兵对驿丞道:“你那菜园子不错,我去摘点来,行吗?”

“不行!”驿丞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伙夫可不是来征求他意见的,只是用委婉的语气通知他罢了,只好忍气吞声,“些许小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过这一趟也不算白来,在臭烘烘的泥水里,正有一封信静静地躺着,想来是他昨日锄草时落下的。

驿丞将信在身上擦了擦,果然更脏了,这回他真是欲哭无泪,龚将军平日里都要熏香,这沾了大粪的信送上去,不明摆着挨揍嘛。

“也许不过是日常问候罢了。”他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毕竟若真是重大战事安排的话,必会以公文通知,何必写什么私信。

这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反正他们也不会互相求证。

驿丞顾不得脏污,将信件仔细贴肉放好,便去井边洗菜,又送去厨房。

伙头兵难得夸他一句,“你这菜长得不错,虫眼儿少。”

“那是,每天都除草捉虫呢,”驿丞趁着伙头兵去切菜的功夫,将信掏出来,准备毁尸灭迹。

可信刚伸进炉灶,他又担心,这万一里面有什么了不得的内容,可怎么办?毕竟是宋太尉的信呢。

驿丞犹豫了片刻,还是将信收回,不管怎么样,先回去看过内容再说,另外他也很好奇宋太尉会在信里说了些什么。

待一切忙完又至夜深,驿丞小心地关好门窗,取出已被体温烘干的信,就着油灯,小心地拆开。

虽说信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但大概还能辨认。

驿站紧张地看向行首,“吾儿近安?”

他也听说龚将军是宋太尉的义子,这样看来果真不假,驿丞心下大定,果真是封报平安的家信。

他心情愉悦地继续往下看,只是越看眉头越紧,最后竟面无血色。

这信的前半段倒也是一般的拉家常,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之类,反正很肉麻。

但接下来的内容就很惊悚了,宋太尉竟说北国会安排人与他接洽,他只要依那人安排便可,以后荣华富贵少不了。

寂静的房间内,驿丞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直到油灯熄灭,他才清醒过来。

“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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