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头吗?”
“想,做梦都想,神医,您一定要帮我。”中年男人看到了救命稻草。
刘昱冥想了下,道:“男人,后门开启,中宫泄气,导致临床不举,要想治疗你的不育,必须后门关闭,再静养一阶段,方能奏效。”
“后门关闭,不会连出恭都不能了吧?”中年男人紧张起来。
“放心吧,我说的关闭后门,乃是术法上关闭,不是你们说的手术上缝住后门。”
“那就好,那就好。谢谢神医了。”中年男人明白过来,心里无比高兴。
刘昱先是用左手摸了摸中年男人的屁股,那人紧张地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后门。
冰雪精灵从刘昱的左手逸出,钻进了那人的体内。
中年男人感觉后宫一阵冰爽,惬意地牙根都是痒痒的,若不是怕神医笑话自己,早就呻吟出声。
刘昱右手抚住他的丹田,火焰精灵嘻嘻笑着钻了进去,按照刘昱的意识指引,修复着那中年男人已经萎靡了部位。
一股热气冲击着那人隐秘部位,丹田内暖洋洋的,一直蛰伏不起的物件,豁地昂首勃发,好像烈马迎风嘶叫。
中年男人惊得一跳,脸色羞红,想压制下去,但哪里能压制住青春的张扬?
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刘昱收回二精灵,伸手在中年男人后背上拍了拍,“好了,回家以后千万不能同房,要先静养半年,再同妻子行人伦大礼,我包你们必有喜讯。”
中年男人正色跪在刘昱面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头,“神医,我们家已经四代单传了,你救了我们这一脉,又不肯收诊金,我无法回报您的大恩,只能回家以后天天给您祝祷,愿您长命百岁,福寿永远。”
刘昱不以为意:“太客气了,帮我喊下一位过来吧。”
第三位进来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头,这老头面容憔悴,一脸苦相,印堂上一片青灰。
“老人家,你没病啊,来这里干什么?”刘昱皱眉说道。
那老头就开始哭,哭着说着:“神医,救救我家儿媳妇吧,她撞邪了。”
刘昱上前搀扶老头起来,道:“老人家,有话慢慢说,您这么大年纪,怎能给我下跪,这是折我的阳寿。”
老头坐下来,抽泣着说起了儿媳妇撞邪的事来。
老头是距离梁村有十几里地的郭洼村的郭老歪,儿子在深市打工遇山体滑坡身亡,留下如花的娇妻和八岁的儿子。儿媳妇在苗集镇办工厂打工,一次夜里加班,回家晚了,受到惊吓,就再不愿意出门,经常把自己关在屋里,从屋里还传出儿媳妇暧昧的声音。
郭老歪以为儿媳妇勾引野汉子回家,气得火冒三丈,也不管什么伦理道德了,一脚踹开了儿媳妇的房门。
儿媳妇赤条条地躺在床上,脸色潮红,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房顶,丝毫没觉察到有人进来。
平白地一阵冷飕飕的风扑面而来,郭老歪禁不住打了个寒噤,刚想开口骂儿媳,却不防背后一股大力砸过来,郭老歪就摔了个狗吃屎。
他死命想翻身起来,但背上像是压了座千斤重的冰山,寒凉刺骨,压得他根本没一丝力量反抗。他挣扎着扭头看是什么压着自己,竟是空空的,什么都没看到。
儿媳妇撞邪了,这是郭老歪的第一想法,他想张开嘴喊救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时候,儿媳妇娇滴滴的声音传了过来:“快来嘛,人家都等急了呢。”
郭老歪觉得身上一轻,那刺骨的冰凉消失了。他连滚带爬地逃出了房间,背后传来一声声疯狂的娇喘。
郭老歪跑到村长家,大喊救命。村长问明情况,带着村里的壮劳力赶过来。
建国后哪还有什么鬼怪,郭老歪撞邪之说,简直是胡编乱造。
话虽这样说,村长还是老奸巨猾,他不去撞门,喊村里的愣头青去撞。
愣头青本来在村里就被人说没脑子,现在村长给予自己这样的重任,当然要好好表现,再说,听那屋里叫得那么**,心里也跟猫抓的一样。
愣头青退后几步,再急速往前一冲,肩膀直冲着门撞过去,门开了,愣头青一头栽到屋里地面上,“梆”的一声,听着都替他疼。
门又奇异地关上了。
至于屋里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几分钟后,门再次打开,愣头青双眼无神地走了出来,脑门上肿了好高的一个包,谁和他招呼都不理睬,径直走开了。
村长和剩下的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再去撞门了。
村长说,这事他也没办法。郭老歪本来想去苗集镇找人帮忙,路上听说梁村来了神医,心里一想,还是神医靠谱些,就来了梁村。
刘昱听完郭老歪说的这些,心说这是撞着恶鬼了,我拿打鬼鞭出来,几下子就抽老实了。
“老人家,别紧张,我这就跟你过去看看。”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
刘昱正准备跟着郭老歪出门,门却被砰的一声撞开了。
几个身穿制服和警服的人涌了进来。一个蓄着小胡子的扫了屋里一眼,道:“我是县卫生督查小组组长,接到群众举报,说有人在梁村非法行医,看来就是你了。”
郭老歪一看几个大盖帽,早就吓得站在一边不敢吭声。
刘昱一脸懵逼,问道:“什么叫非法行医?他们有病,我帮他们治病,不行吗?”
小胡子板起脸:“你有执业医师资格证吗?凡是没证的,都不允许行医,这是法律。”
两个穿警服的正是苗集镇警局的吕钢和小张,吕钢本来想跟车押送贾光辉去县看守所,却接到上级领导要他协助卫生局工作,就先来了梁村。
“我是苗集镇警局局长吕钢,协助卫生局在苗集镇的工作,请你把身份证拿出来。”
“身份证?”刘昱更懵逼了,什么是身份证?可怜的刘昱不知道身份证为何物,燕子也忘了这个茬,没给他普及身份证知识。
吕钢一看刘昱发呆的表情,心中一喜,这江湖游医难道是个逃犯?连身份证都没有,哈哈,上天真是眷顾我,今天抓了个骗子,要是再抓个逃犯,就发达了。
“小张,把他带到警局调查去,看看有没有案底。”
卫生局的小胡子不干了:“吕局长,我们这里的事还没调查清楚,要不,等我们调查清楚再交给你们?”
小胡子想的是刘昱非法行医得到的钱财,那是非法所得,收缴了就是他们的,如果被警局带走,那些钱财可就归警局了。
吕钢那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小胡子的小算盘,便跟他打个哈哈:“对不起了,这样身份不明的人,大都有案底在身,要是让他逃了,谁都负不起这个责任。”
钱财被警局收缴,虽然进不了自己腰包,但会记入个人成绩,这样的好事吕钢不会让的。
小张给刘昱带上手铐,推着他上了警局的面包车。
小张开着车,吕钢坐在副驾上,亮着灯,鸣着笛“跑啊,跑啊”地响起来,一溜烟地跑到苗集镇警局。
一直排队没看上病的村民愤怒了,围住了卫生督察队的几个人。
“你们这些人干啥的?神医给我们老百姓看病,又不收钱,凭啥抓人家?”
“让我们去大医院看,一个感冒,都要各种仪器检查,花个几百元的检查费,开几块钱的药,还要不要我们老百姓活啊?”
“就是,我儿子上次扭住脚,找医生看,主治医生让去拍片子,拍片子的说没事,主治医生硬说骨折了,和拍片子的吵了起来。”
“结果呢?”有人好奇起来。
“结果医院领导出来批评了拍片子的医生,表扬了主治医生。尼玛,在医院,能坑病人的,都是好医生,为患者着想的,都是被医院排斥的。”
“是啊,今天这事还不是这样?坑我们的,都穿着白大褂,人五人六地坐在医院里,无偿帮我们的,却要被抓起来,这还有天理吗?”
“打死这些狗曰的。”
“……”
小胡子本来还想再继续问问老梁和燕子,看刘昱非法行医所得到底有多少。没想到群情激愤,几个小伙子摩拳擦掌地凑了上来。
情况有点不妙,小胡子给随从人员使了个眼色,从人群中挤出来,钻进面包车,也亮着灯,鸣着笛“哎呦,哎呦”地响起来,飞一般离开了梁村。
老梁和燕子吓得不轻,父女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都傻眼了。
郭老歪一屁股π在地上,拉着长秧哭天喊地:“老天爷,这是啥事啊,好不容易找个神医帮我家,咋又被抓了呢?”
大家伙儿都围着郭老歪问情况,有人道:“既然他们抓了神医,就让他们去你家解决这事。”
郭老歪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对啊,尼玛,一个个厉害的不得了,我就找你们了。”
且说刘昱下车以后,直接被扔进禁闭室。
贾光辉正在禁闭室寂寞无比,看到又关进来一个年轻人,跟他一样都打扮得衣衫齐整,皮鞋锃亮,心中大感平衡,顿时来了精神,腰板直了直,故意咳嗽了一声:“新来的,犯了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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