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梁勋吃过早饭后,想去自己公司转转。
他回到房间,一边喝着香槟,一边从保险柜内拿出那十家公司的资料。
他算了算,要是一天时间把这十家公司全都逛完,那是件及其痛苦的事,简直太累了。
话说,公司多了,高兴,但也累人。
所以,他从中随便抽中一家公司,华帝王朝实力集团。
他拿过桌上的车钥匙,正准备出门。
却突然想起,刚刚自己喝过酒。
虽然只喝了两口,并不多,但确实也是沾过酒了。
确实不能再开车了。
俗话说的好,喝车不开酒,开酒不喝车!
为了安全,为了做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梁勋决定,骑摩托车出门。
他来到地下车辆,骑上他心爱的摩托车出门了。
二姐还真是彪悍,那辆已经辆得面目全非的摩托车,二姐已经派人连夜给修好了。
话说,这台车子买的时候本就是个二手的,五成新都不到。
二姐还命人,不管花多少钱,都要让这辆车子恢复原状。
可见,修车的工作人员有多卖力,才能把车子修成原状。
估计,光是修车的价格,就能买十台新款摩托车了。
不管怎么样,二姐确实有心了。
梁勋心里暖暖的,有这样的家人,这辈子也值了。
华帝王朝实力集团,就在离肖家别墅十公里处。
梁勋骑着摩托车,来到该公司的时候,刚好一辆加长的劳斯莱斯的车停在他面前。
两位保安,一位站在前面敬礼,另一位则是赶忙跑上前去打开车门。
当保安看到梁勋时,脸色刹那间沉了。
“那个骑车的小子,这里可是华帝王朝实力集团,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走走走,快点走,免得丢我们公司的脸。”
两位保安,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奚落着梁勋。
卧槽!
这两条看门狗不咋地,连自己的大老板也敢这般奚落。
看来,他们是不想干了。
“这是什么人?咱们可是华帝王朝实力集团,在整个天江排名前三,这种小摩托车,也能进入?”
就在这时,从劳斯莱斯钻出的一位身穿西装的小青年,也向梁勋抛来鄙夷的目光。
他的话一出,两位小保安像两只哈巴狗似的,连连点头应和着。
“洛公子,您放心,我们这就解决。”
“洛公子,您,您请进。”
二位保安说着,同时伸手给洛公子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当他们转眸看向梁勋时,眉头刹那间邹起,脸色也有些不悦。
显然,他们把梁勋当成了穷吊丝。
像他这种穷吊丝,是入不得华帝王朝实力集团的大门。
再说了,今天是股东大会。
但凡是到场的,全部是在这天江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种时刻,穷吊丝的出现,确实是拉低了整个公司的地位。
梁勋看向保安和那拽拽的洛公子。
忍不住撇着嘴,故意奚落着。
“切,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开个股东大会吗?你家小爷不到场,你们这股东大会开不成!!!”
梁勋这话说的确实没错,他是该集团的大老板。
今天公司之所以召开股东大会,就是为了宣布此事。
他身为大老板,不到场,会议确实开不成。
“你在说什么?”洛少林一听,脸色一刹那间变了。
洛少林是这天江有名的富二代,天江四少之首,旁人见了他说话,都是毕恭毕敬的。
唯独,梁勋当着他的面,这般的狂妄,洛少林自然气愤。
“怎么?我有说错吗?”
梁勋冷瞥了他一眼,完全不将其放在眼里,天江四少之首又怎么样?
在这个公司,他只不过是个小股东而已。
大老板是自己,这小子有什么可豪横的?
梁勋将摩托车锁好,径直向集团内走去。
就在他经过加长劳斯莱斯时,身后传来一记警告声。
“你小子最好离我的车子进一些,这可是劳斯莱斯,全球限量八台,国内只此一台,你若是刮花了,就算是卖了你全家,也都赔不起。”
洛少林冷眼瞪向梁勋,目光轻蔑,眼中满是警告。
“是吗?国内只有一台,那我就这让一台也消失好不好?”
然而,梁勋听到,却是冷笑一声,故意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你……你什么意思?”
洛少林以为梁勋在吹牛。
毕竟像他这种穷吊丝,别说买限量版的劳斯莱斯了,就算买个雨刷器都买不起吧。
梁勋先是来了个帅气转身。
来到摩托车前,开锁,收回钥匙,又将大大的铁链锁拿在手中。
眼前的两名保安一脸懵b。
“这小子想干嘛?不会是犯病了吧?”
“我看像,说话这么狂,不是傻子是什么?”
保安说完后,还不忘对视一眼,又鄙夷的看向梁勋。
显然,他们把梁勋当作爱吹牛的傻子了。
就在所有人一脸疑惑之时,梁勋二话不说,直接抡起铁链,朝着劳斯莱斯猛抽上去。
“砰砰……”
两声巨响之后,劳斯莱斯的玻璃碎了。
“这种垃圾车,白给老子都不要。”
“你……你,你敢砸我的车子,你是谁?”
洛少林看到,整个人吓懵了。
话说,这车子价值4500万,可是传说中的豪车。
今天若不是代表父亲洛学成来参加股东大会,父亲才不舍得让他开这辆车子出门。
谁曾想,上周刚提的车。
今天玻璃就碎了。
这……
这可如何是好,他气得咬得牙齿格格作响,指向梁勋怒骂着。
梁勋砸坏了价值4500万的豪车,完全不再怕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霸气道:“老子名叫梁勋,怎么着,想找我复仇?”
“梁勋,你小子厉害,你给我听好了,你完蛋了,你要倒霉了。”
像梁勋这样狂傲自大的人,他还是头一次见。
话说,他天江四少之首洛少林,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讨好巴结。
如今却被这种穷吊丝砸了车,这口气,他怎能咽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