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晓得啊...我们和她中途分开来了,直到模组结束也没遇到她。不过,这模组结束得很奇怪啊...我没搞懂,就很莫名其妙。”
冷吃兔也一头雾水,“我还想今天听听你们那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情况呢!你倒还先发制人问起我来了。”
“...要你何用!怎么这还能分开来的?”
周可儿瞥了一眼卡在茶几底下的冷吃兔,然而并不打算伸手把她拉出来,准备让她也感受一下他之前被卡在下面的感觉。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你这家伙怎么回事?晚上随随便便拉着红鹤去秘密约会也就罢了,怎么还一去不回了呢?一去不回也就罢了,怎么还都双双死在外面了啊!双双死在外面也就罢了,怎么还特么的全都进前五了啊!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啊啊!”
冷吃兔也没急着从茶几底下出来,而是就窝在那里,忍不住朝着周可儿疯狂吐槽道。
“?什么秘密约会,你在说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啊?这是你带了黄色的眼镜,所以看什么都觉得是黄色的啊!”
周可儿闻言愣了一下,当即反驳道:“我那是去思考接下来的应对计划了啊!红鹤那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跟下来的好不好!又不是我约她的?你们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你急了你急了!你看看你这一副渣男的嘴脸!”
冷吃兔看见周可儿辩解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怎么还敢做不敢当了呢?”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周可儿觉得冷吃兔这家伙简直听不懂人话,也只能无奈地做出痴呆状,“所以你是觉得我和红鹤有一腿?不是吧....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审美啊!”
“?红鹤哪里不好看了!我还觉得她选择你才是侮辱审美呢!这么矮的个子!”
冷吃兔当即不爽地冷哼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了啦!你有问题,你不对劲知道吗!”
周可儿额角青筋暴突,撸了撸袖子,准备赏冷吃兔一个满头开花,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成年人世界的毒打。
“我很对劲!”
冷吃兔挣扎了一阵,结果还是爬不出来,这个茶几简直有毒,明明很容易搬开才对,可是被压在下面之后就是挪不开,就跟下了诅咒似的,终于放弃了挣扎的冷吃兔只好嘟嘟哝哝地不爽道。
“得了吧你,对劲个屁呢。所以你们到底最后是怎么结束模组的?”
周可儿撇了撇嘴。
“啧,是这样的啦。我们和你们俩分开之后,遇到了鬼怪的袭击,不得已之下就和陈恬张合分开了。之后呢,我们一路被鬼鬼怪追着跑,最后到了一个天台上正好看到你和红鹤被一大群鬼怪给淹没了的大场面,你们应该是在那时候死透了。”
冷吃兔想了想,十分精简地解释道,“至于之后...我们就被那一堆围殴杀掉了你们的鬼怪发现了,被他们锲而不舍地一路追杀逃跑...还好不知道怎么搞的,那群鬼怪似乎脑子不太好使,就一直没有追到我们,我们跑得也还算是比较轻松。”
“然后呢?所以我这不是在问你们模组是怎么结束的吗?”
周可儿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冷吃兔,“你是听不懂人话是吗?”
“屁,我当然听得懂!只不过是因为说话的不是人,所以我才听不懂而已。”
冷吃兔当即不爽地反驳道,“再说了,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嘛!我们只是很普通地跑着跑着,躲着躲着,模组就突然结束了啊!如果这模组结束和我们有关系,或者我们知道点什么的话,我们的排名还至于只是三四十名吗?”
“这么高?其他玩家都这么菜的吗?”
周可儿震惊地问道。
“艹!你这是什么话!好歹我们还合力解决了几只鬼怪,而且还从那么大一波鬼怪群手下逃了出来,评分稍微高一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们评分这么离谱才不对劲好吗!”
冷吃兔闻言当即爆了粗口,“还有...能不能别继续看着了啊混蛋!看到我都卡在这里了为什么你还只是看着啊啊!倒是把我拉出来啊!”
“你是屎吗?还要我把你拉出来?”
周可儿想也不想下意识地回嘴道,但还是走过去把那个茶几挪开,一把把冷吃兔拽起来:“还有啊,怎么每次我上线你都特么在线啊!你除了游戏之外就没有自己的生活了吗?!天天玩游戏天天玩游戏,就知道玩游戏,你的朋友呢?”
“...........”
冷吃兔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周可儿见状似乎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一般地用咏唱一般的语气,凑到冷吃兔耳边轻声问道:“哇,你都玩这个游戏整整一天了,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这个游戏呢~”
“呜呜呜呜别骂了别骂了,再骂我就要被骂傻了!”
冷吃兔的表情当场破裂,一秒破功,瞬间流下了委屈的眼泪。
“好哦好哦,乖,别哭了别哭了,爸爸带你打游戏哦。”
周可儿一脸怜悯地看着冷吃兔,然后嘴上依旧毫无愧意地说着垃圾话。
“cnm,打就打打就打,没朋友怎么了?你有意见?我就喜欢打游戏不行?我就是喜欢玩这个游戏,你管得着吗?”
冷吃兔色厉内荏地哔哔道,当即不等周可儿回答,就点开了多人游戏匹配。
“艹!我特别奖励还没领!你急什么啊!”
周可儿才刚来得及喊出这句话,匹配就已经开始了。
【「困难」「多人」「组队」副本选择成功】
【人数:2—5人】
【载入中....】
【载入成功】
【祝您游戏愉快】
随着系统提示以及周可儿的话音落下,片头cg就照例开始了。
只见一阵秋风裹挟着枯黄的落叶,从略微显得古旧的城门口扫过,打着旋儿飘向远方。
在那城门最顶端立着一把通体血红色的华丽长剑,上面雕镂着繁杂晦涩而显得十分华贵的淡金色纹路。
不时有或是身着长袍,或是身着短打,手中提着各型各色冷兵器的人陆陆续续地从门口进入。
一名身穿深黑色长袍,倚靠在打开的城门上,双手在怀中抱着一把漆黑色古朴长剑的男子似乎正在闭目养神,好像就在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