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瑞妍回过神来,白皙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宛如煮熟的虾子,鲜艳而诱人。
她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眼前的男人身上乱摸一通,试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方池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那双在自己胸膛上游走的手,感觉就像羽毛在挠自己的肉,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他突然冒出来一句:“刘医生,你这是想对我耍流氓?”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戏谑。
“我......我才没有,是你,都怪你,没事拉我干吗?”
刘瑞妍心跳变得越来越快,羞愧的差点要背过气。
她手忙脚乱,上下其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从方池身上爬起来。
方池被刘瑞妍投怀送抱的举动,弄得心情很愉悦,佯装一脸无知,耐心解释。
“我看到你要离开,担心自己的身体出意外没人照看,情急之下这才出手阻止你离开。
刘医生,这都是误会,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其实不瞒你说,自从我出院之后,一直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状况,真怕哪一天会嗝屁,大概是得了什么创伤性应激反应。
为了你的职业素养,也为了仁爱医院的名声,还请你信守承诺,陪我两个小时后再离开。”
随后,他便用那种卖萌的小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刘瑞妍,心中暗自祈祷能够打动她。
刘瑞妍心知肚明之前商量的就是让她陪护两个小时,刚刚自己的做法就是相当于违约,有些理亏。
又看到方池诚恳的眼神,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试图说服她。
她心里莫名一软,翕动几下嘴唇,好半天吐出一个“好”字。
这一晚她在方池家里待了足足两个小时才离开的,以后的每一天,她都如约而至,按时来为方池理疗。
两个人也由刚开始的不适应,尴尬的坐立难安,慢慢变得熟络,相谈甚欢。
餐厅门口,霍连城和客户握手告别,朝着自己的劳斯莱斯幻影走去,身后跟着秦向。
两人坐进车里,霍连城揉揉眉心,抬眼看向秦向,疲惫问道:“梁敬琛呢?他在哪里?”
他本来完全可以不管梁敬琛的破事儿,把他送进局子,或者直接将他扔出海市,再也不让他回来,眼不见为净。
可是,一想到这家伙曾经在沐以安的车上留过表白纸条,霍连城的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非得亲自去收拾他一顿,才能解心头之恨。
虽然这张表白纸条沐以安本人并不知道,也没看过,但是,男人的自尊心不容霍连城含糊过去。
他早就说过,胆敢觊觎自己的妻子,无论是谁,他都不会放过。
秦向不知道霍总心里所想,单纯性认为霍总想替妹妹出气,立即将地址报出来:“他在一家叫鸿运来的宾馆里,我们的人看管着。
霍总,现在是要回家,还是去鸿运来宾馆?”
霍连城想也不想的回答:“去宾馆。”
今天晚上沐以安因为韩乔怀孕,特意带着两个孩子去封家老宅,说着是不回帝豪华庭,要在封家陪韩乔。
他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冷冷清清,干脆去宾馆找梁敬琛算账,也好了结他的一件心事。
“是,霍总。”
秦向打开导航,让司机顺着路线朝宾馆的方向开去。
鸿运来宾馆311房间,梁敬琛坐在椅子上,双手反绑着,身边站着大头和另外一名保镖,虎子的保镖则躺在床上刷手机,门外面还有两个保镖守着。
梁敬琛自从被带到鸿运来宾馆,已经足足有四个多小时,没吃没喝还被反绑着胳膊,此时胳膊已经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觉。
这五名保镖是负责看管他,生怕他会逃掉,每隔两个小时,轮流坐在他面前,盯着他,不让他有任何小动作。
叮铃铃~虎子的手机响了。
虎子看着手机显示屏上的号码是他妻子打过来的,于是从床上爬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手下的两名小弟。
“大头,柱子,你们两个人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把他给我看牢了,等一下霍总就要过来,千万别让他跑了。”
他不久前接到秦向的短信通知,告诉他霍总还有半个小时就会过来亲自处置梁敬琛。
他们知道梁敬琛和霍总之间有深仇大恨,都不想看管这个烫手山芋,巴不得把他交给霍连城,这样他们就算完成任务,可以回家陪老婆孩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是,虎子哥。”大头和柱子急忙应承。
虎子看一眼梁敬琛,抬脚出去接电话,房间里就留下大头和柱子两个人看管梁敬琛。
大头和柱子看见虎子的背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开始八卦起来。
“柱子哥,虎子哥这么着急出去,是准备接谁的电话?嫂子的吗?”大头好奇的问道。
“肯定是嫂子的,别看咱们虎子哥平时大大咧咧,他最怕的就是嫂子。
嫂子让他朝西,他绝对不敢朝东;嫂子要是让他撵鸡,他绝对不敢打狗。”柱子笑着解释。
“还真是看不出来,虎子哥还是一个妻管严。”大头光想想虎子在自己妻子面前低声下气,百般讨好的模样,就觉得那画面很滑稽和好笑。
“妻管严没有什么不好,说明他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梁敬琛忽然接过话茬。
霍连城还有半个小时就会赶过来,他必须趁虎子打电话回来之前,和眼前这两个保镖说上话,让他们给自己松绑,尽快逃离这里。
不然,霍连城过来,他一定没有好果子吃。
“你怎么知道?我看你年龄和俺差不多,应该还没有结婚吧?”石头就是一个健谈的性子,和谁都能聊上两句。
看到久久没说话的梁敬琛开口,没有心眼的和他攀谈起来。
梁敬琛眸光暗了暗,小声说道:“我的父母就是这样相处的模式,还有你们的霍总也是爱着他的妻子,对她百般宠爱,听说在家里,都是霍夫人说的算。”
“真的?霍总是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没想到也是一个妻管严。”石头憨憨笑着。
身边的柱子歪着脑袋,好奇地看着梁敬琛,狐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霍总家里的事情?”
显然,他的警惕心比石头要高那么一丢丢。
而且,他是后来才被调过来的,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是梁敬琛。
更不知道他和霍总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