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既然背着我在外面赌博了...你们警察应该都知道,赌博从来都是只会输不会赢的,可他却偏偏不听,还像发了疯似的,天天去赌,直到把家里的钱,都偷偷的赌没了后我才发现...
找不到钱的他,变得更加的不是人,他为了接着去赌,还让我去问我母亲去要钱,我要是不去,他就扬言要把我轰出家门。
没办法的我,只能假装去母亲家,实则是出去溜达了一圈,然后回去告诉他母亲不给,可听见这话的他,立马就不愿意了,上来对我就是一顿毒打....
也就是自这以后,他对这个家亦然是不管不顾了,每天晚上都喝的醉醺醺才回来,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我要钱,如果我要说没钱,他立刻就要动手打我...前面我也反击过,但后来因为打不过他,只能放弃了,这样他还能少打点...
之后有许多次都被儿子看见了,期间的儿子每次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帮我,阻止他的父亲对我的殴打,可越是这样,那个男人打的就越狠,甚至连我和儿子一起打...”
申叔:“那你们当时,怎么不选择报警?”
被害人妻子:“...你会愿意把自己家的丑事,告诉外人么?...不过也算老天开眼,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他的死,对于我来说,算是真正的解脱了!”
看到这徐久也大致了解了,这个苦命女人的基本情况,他略带着思考的问大叔,“这女人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么?...从对她的审讯记录上来看,可以说是动机十足啊!”
听着徐久的疑问,大叔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不太可能!就算死者老婆有杀她老公的动机,但也没有作案时间啊!
还有...既然是连环杀人案,那她为什么要杀任合?这两人完全不是在同一个“世界”的人啊?在者说她怎么可能会有你的头发,还知道你和任合的关系呢?
而且从我对被害人老婆的性格,这段时间观察来看,她也不像是能做出这种精密杀人案的凶手。”
听到大叔的这番分析,徐久也只能默认的,换了个方向,继续开始了提问,“那对他儿子的调查呢?”
听后的大叔沉着脸,同样无力的摇了摇头,“他儿子基本也不太可能,他对被害人还是附有感情的,审讯时这孩子也一直在回忆着,小时候父亲对他的好。
而且他得性格还是比较积极向上的,心里承受能力也很强,要是换别的孩子估计早就抑郁了...但主要的还是,他没有作案时间。”
随着大叔话音的落下,徐久只能继续转移着目标,“对了...不是还有三个和被害人,打麻将的朋友吗?”
“那几个人确实比较可疑,但现在还没有发现...” 此刻大叔的话,还有没有说完,便有人冲了进来大喊一声,“申队...外面有电话找你!”
见此大叔也是连忙起身,快步的走了出去。等了大约两,三分钟后,只看见大叔在档案室门口,忙碌的指挥这什么...
徐久见状也快步的跑了出去,一脸不解的走到,大叔身旁询问道,“大叔...这是怎么了?”
此时面部焦急的大叔,也没有作过多的解释,只是对着徐久回了句,“那几位打麻将的人被抓了!”
这让可正当徐久,还想继续发问的时候,大叔早以消失了踪影。这让心存疑惑的徐久,只能焦急的在走廊中一边又一边的打转...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大叔一行人,才把几人都押回来,徐久看到此情景,也跟申叔来到了审讯室门口。
大叔见状只能先把徐久,带去到了隔壁的观察室,让他观看自己的审讯过程,然后顺势看看犯人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听到大叔的命令后,徐久表现的异常兴奋,随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之所以徐久表现的这么积极,还就是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在现场,尤其是这么近距离的观看,最真实的审讯。
而此刻门外刚准备好的潘叔,才着急忙慌得的赶到了审讯室的门口,两人先是对话一番后,然后大叔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资料...打开门走了进去。
进去后的大叔,突然变了一副表情,此刻的他看上去冷漠的可怕,他三两步走到犯人的面前,故意用很大的力气拉开了板凳,坐下后他哗啦啦的翻着资料,直接无视了犯人的存在。
见审讯的人还不说话,此刻低着头的犯人则开始有了些紧张,他先是吞咽了口唾沫,然后趁机缓缓的抬起头,瞟了一眼,面前的两个人。
...但擅长打心理战的大叔,等的就是他的小动作,随即大叔便开始了行动。
可谓说是迟...那是快...大叔转瞬间狠狠地用手掌,拍打了面前的桌子,“说...为什么要绑架人?”
这突如其来的击打声,直接吓破了犯人的胆,他立马全身抖动,颤颤巍巍对大叔说,“...这不是...绑架都是..误会...误会!”
还没有等犯人的颤音结束,大叔便语气严肃的紧跟着问道,“误会?现在人脏并货,你给说误会?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快点老实交代!”
听到这话的犯人,有些不知所错,他又咽两口口水,然后两眼,瞪得跟铜铃一般,试探性的询问大叔,“...有烟么?我现在有些紧张....”
大叔听罢,则用着稍显犀利的眼神,从兜里掏出来了一个烟盒,从中取了一根烟,走到犯人的旁边给他点上了,“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吧!”
男人见状连忙点了点头,他先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然后又一脸享受的吐了出来,“...这真的不是绑架,你们警察可能现在不知道,这是我们业内的一种新兴职业!”
犯人的这番回答,明显让大叔多了几分好奇,“职业?...什么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