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傲天说出过往后,薇薇安感觉他们间的距离近了许多,她也不再对萧傲天冷漠相对,时不时的露出小女人神态,看得萧傲天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出来,萧傲天也觉得眼前的薇薇安才是真正的她。
当薇薇安放下对萧傲天的警惕时,她的心已经慢慢靠近。这么多年来,萧傲天是第一个走近她心中的异性,未来两个人会怎么样,薇薇安不去考虑,眼前他们的关系是朋友就行。
“咱们的事情要不要跟爸妈说清楚?”薇薇安犹豫半天,还是鼓足勇气跟萧傲天提前说一下。
顿时,萧傲天不知该怎么回答,愣了半天一句话都没说,就这么看着薇薇安。片刻后,他才说道:“你觉得呢?如果你认为说出来是好事,那就说出来;如果你不想说明,那也随你!”
当初听见艾伯特与安德莉亚要去卡普里市跟父母商议婚事时,萧傲天第一反应就是将事情真相告知。但是现在他的想法改变了,或许是因为薇薇安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也或许是她是第一个知道自己的过往,萧傲天自己都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让他改变自己的初衷,皱着眉头,暗暗的想道:“难道自己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
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人是萧若水,如今萧傲天觉得薇薇安也给她不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跟萧若水给他的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同。萧傲天不禁有些惆怅,他没办法解释自己的心里想法。
“我知道了!”
薇薇安的目光一直放在萧傲天身上,看他眉头一皱,她心里有一点失落。原本还有些期望萧傲天给他的答案是不说,如今看来是自己想多了。接着薇薇安独自一人先行回去,萧傲天看着她背影回过神来也跟了上去。
安德莉亚看着女儿与未来女婿两人前后脚的进门,心想:“看样子是闹别扭了!”
薇薇安与萧傲天进屋后,与安德莉亚打声招呼,薇薇安询问母亲儿子去哪了,安德莉亚说基米尔跟她父亲一起在湖边玩。接着,安德莉亚来到女儿身边,温柔地说道:“莎莉丝,你是不是跟傲天闹脾气了?听妈一句,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妈,您说什么呢!”
“妈是过来人,你心里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安德莉亚无视女儿的争辩,打趣道:“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还用得着我乱说吗?跟妈说说你们俩到底发生事情!”
“妈,咱们去找爸!”
薇薇安没回答母亲的问话,拉着她去找父亲,安德莉亚有种不太好的感觉,女儿心事重重的模样以及反常的行为,让她心里难以平静,不过她没有逼问,相反她在等着女儿自己说出来。
当她们母女来到湖边时,薇薇安看见父亲跟儿子两人居然打起了水仗来,一老一小玩得不亦乐乎。萧傲天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眼前笑容灿烂的艾伯特与昨日相比判若两人。
安德莉亚笑骂道:“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也不嫌丢人!”
“这有什么丢人的!”艾伯特理直气壮的回道,“我外孙想玩水,我这个做外公的当然要陪着,要不然一个人也太无聊,再说让他一人玩也不放心。”
基米尔看见母亲回来,连忙起来乖乖的站在一旁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他见母亲出去了以为要很久才回来,这才违反母亲对他的要求不能碰水。没想到今天居然被母亲逮个正着,这让基米尔很郁闷,求助的看着萧傲天,那眼神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爸爸,快来救救!”
萧傲天秒懂基米尔眼神意思,他真的有些头痛。不过他也没坐视不理,萧傲天趁着薇薇安还没发火之前就将他喊到自己身边,然后带着基米尔离开,回头对薇薇安说道:“这几天都没时间练习,我也好好的检查才行,过一会再回来!”
基米尔小脑袋不停地点着,就像是小鸡啄米似的,拉着萧傲天的手飞速离开。薇薇安的怒火还没发出来,就看见儿子已经跑远了,她只好把头看向父亲,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艾伯特看见基米尔被萧傲天带走,又看着女儿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尴尬,他真的不知道女儿不允许外孙玩水,要是早知道的话绝对不带他玩,好不容易修复起来的关系,艾伯特可不想因为这个再次疏远。
“爸、妈,我有事要跟您们说!”薇薇安沉默片刻,道:“傲天与孩子没有半点关系,我们俩不是情侣。”
安德莉亚吃惊的看着女儿,艾伯特也是一脸的严肃,沉声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之所以陪我回来是担心我无能为力,因为我想将母亲带走。当然在事情真相知道后,我就没这个打算,而且也不想继续隐瞒这事。”薇薇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艾伯特自责不已,安德莉亚也是泪流满面,他们都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本以为女儿找到依靠,他们也能放心。现在才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场戏,他们二人都有些担心女儿。
安德莉亚看着女儿的眼睛,认真的问道:“莎莉丝,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心有所属,不过那个人不是我!”薇薇安明白母亲的意思,她一股脑的全部说了。
“心有所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身边的人是你!”安德莉亚沉声道,“只要你心里有他,我跟你爸都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另外我也觉得傲天这孩子挺不错的,他成为我们女婿百分百同意。”
艾伯特点头赞同道:“你妈说得对,这小子的确是不错的女婿人选,有他照顾你我们才能真的放心。再说了他爸妈不也是这个想法吗?要不然他们怎么会同意自己儿子陪你回来?”
薇薇安一阵头痛,她发现父母心中已经认可萧傲天是他们的未来女婿,这让薇薇安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虽然这事说清楚了,可她怎么觉得这事有种越描越黑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