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方形人两度败给程勇,每一次都是多人对战一人,所以是心服口服,道,“你想找谁?”
程勇道,“一个小时前,有没有人来过你这里?”
这里是离恨门的一个聚会地点,平时离恨门的人没有事,就会来这里打牌溜冰,玩闹一通,所以这里人来人往。正方形人道,“别说一个小时,从昨晚十二点开始,这里就不断的有人来,也有人走,所以你问一个小时前有谁来过,我还真不记得。”
程勇道,“我问的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你如果见到她,一定会有印象。”
这下那个正方形人低头想了想,道,“你这样说,我好像有点印象。一个小时前,我和一堆朋友在外面打牌,忽然从这间卧室里出来了一个人,他抱着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好像失去了意识。那个人是我们门派的老底子了,跟着我有三四年了。只是我来这里后,来过这件卧室看过,不记得那个人在这间卧室里,中间我一直在外面大派,也不记得他什么时候来了这里。他好像是凭空进入了这件卧室,虽然我心里很奇怪,但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事,我也灭有在意。至于他怀里那个女人,我也没有过问。因为实话跟你说,兄弟,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平时用迷药迷晕女人办坏事是家常便饭,所以我当时以为那人也是在做这样的坏事。你要找的那个女人,或许就是他抱着的那个。”
程勇双眼一亮,道,“你知道那个人去哪里了吗?”
正方形人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告诉你。”正方形人说了一个地址。
程勇记下地址,道,“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
正方形人连忙摆手,道,“我两次败在你的手上,怎么还敢自讨苦吃,我说的千真万确。但是,他虽然住在那个地方,但是我们这样的人平时都在唉外面胡玩,搞不好他两三天才会回去一趟,你要是在那里找不到他,那可不能怪我。”
程勇道,“这个我有分寸,你要管好你自己,如果你敢通风报信...”
正方形人道,“知道,后果自负。我是明白人,兄弟,不会自讨苦吃的,放心吧。”
程勇顺手捡起地上的一把手枪,插入后腰。这把手枪是勃朗农公司生产的小型手枪,虽然只有七发子弹,但是射击精准,十分好用。
程勇离开这个公寓,再次去观察白凝柔的气之轨迹,发现拿到轨迹出了公寓,来到了街上,接着在街边一个停车位消失了。程勇估计,是绑走白凝柔的人开车离开了。
这下,程勇别无他法,只能去正方形人说的那个地址碰碰运气了。
正方形人告诉程勇,那个人叫杨乐,今年四十多岁了,秃顶,粗壮,脾气爆照,在脸上有一条五厘米的刀疤,分成好辨认。
程勇专门问了正方形人一句,那个杨乐修为如何,结果出乎程勇的意料,正方形人说这个杨乐不是修真者,只是普通的一个混混,。
这下程勇就觉得奇怪了,一个普通的混混怎么能飞檐走壁、在罗浩、杨立波的眼皮底下,不声不响的把白凝柔劫走?难道有人帮他?而且这个杨乐为什么要劫走白凝柔?他既然不是修真界中人,那么自然也就不是万骨门或者千金门的人,对古墓之事应该不知道才是,那这个时候劫走白凝柔还有什么原因?
程勇一边走,一边思索这个问题。杨乐住的地方离他有二十多里,在城市的另一头。程勇怕乘坐出租车耽误时间,于是在在楼房顶层上跳跃前进。
在正方形人的那个公寓里,程勇在枪林弹雨里捡起地上的一盒药吞了进去,在急切之下,他也顾不得看盒子上的药品名。等到枪战结束,他打倒所有人后,无意间他才看到了盒子上的名字,那个名字是玉婷,是一个着名的避孕药的牌子。
程勇当时骂了一声我靠,他怎么说这次吃下药后感觉怪怪的,原来是这个云因。这可是名副其实的吃错药,因此这次的变身也格外的有力。
程勇现在在楼层间跳跃前进,感觉无比的惬意。
很快他就来到了杨乐住的地方,这是居民小区,每一栋楼都是七层小楼,一层两户,每一户是三十一厅。这里住的人大都是合租,杨乐也不例外,也是和人合租,只是据正方形人的说法,和杨乐合租的那个人,在一个多月前,和杨乐闹掰了,两人打了一架,然后那个人就搬了出去,所以现在杨乐很可能是一个人住。
程勇进入小区,来到楼下。他一路上仔细观察,但是没有发现有白凝柔的气之轨迹。
杨乐住在四层,程勇来到门外,敲了敲门。然后迅速的攀爬着墙壁,来到楼外,从阳台的窗户上翻入了杨乐家。
程勇此时耳聪目明,刚才他留意倾听,在自己敲门后,并没有听到有人应门。他翻入窗户后,小心的打开阳台的门,进入了客厅。
客厅里非常的乱,标准的一个单身汉的客厅。电视开着,正在播放一个大火的综艺节目,是一个叫走吧好男儿的综艺,请的都是一群二流明星,程勇还在天海市时曾看过第一季,他的感想是,这个节目不如国外原版好看,后来,他忙于各种食物,也就没有在关注过了。
桌子上放着一桌的垃圾食品,啤酒罐啦,方便面拉,油条拉,豆浆拉,还有面包拉,等等。没有开袋的食品和吃剩的饭菜堆在一起,深秋天气下,虽然寒冷,但是苍蝇还没有死绝,一大群程勇围绕着这一桌的食物,乱飞着。
程勇正在观看着客厅,忽然听到一声的打呼声。他顺着打呼声,来到了主卧室。主卧室的门大开着,一个男人睡在床上,屋子里满屋的酒气。
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四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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