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的少女比较有自信,平时很多事情会自己做主,她们的胆子也更大一些,所以敢跟陌生人接触。那样,钱在娜就有机会探出话来。如果换做是那些对父母言听计从的女孩儿,那么一见到陌生人就完全避开,那是什么话都问不出来的。
钱在娜准备好笑容,正要去找那个女孩儿,忽然程勇叫住了她,道,“等一下。”
程勇看着那个女孩儿所在队伍的旁边,钱在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有两个人正向女孩儿那里走去,那两个人脸上带着怒容,一看就是过去找事的。
果然,一会儿争吵声就出拿来了。
“你们是那个门派的?没看到我们已经把这里占了吗?去别处找地方去。”两个人嚷道。
“你们什么时候占的这里?我们怎么不知道?”少女所在的那一伙人里有个男人说道。
“我管你们知不知道,快滚开!”两个男人看来火气很大,开始骂人了。
“怎么说话呢?你们才应该滚蛋!”少女一方的男人也骂人呢而来。
“找死!”两个男人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你才找死!”少女一方共有五人都撸起了袖子,也要动手,连少女也跃跃欲试。
眼看一场争斗就要开始,忽然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住手!”一个中年人大步从远处走来,程勇一看到这人,忽然面露惊喜,元啸也认出了那人,看向程勇,惊奇都,“是他?”
来人是谁呢?他叫祁烈,是北方一个修真门派悬壶山的修士。之前在西北天坑,祁烈负责领导千金门一派各门派的弟子来守夜,当时程勇还在他的手下短暂的工作过。
没先到在这里,竟然会再次遇到他。祁烈是千金门弟子的盟友,见到了他,那自然可以放心询问长白山之事了。
程勇走上前去,叫道,“祁师兄,好久不见了。”
祁烈正在和少女那些人交涉,忽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回头看去。他对程勇印象很深,因为当时在西北天坑,程勇从神器所营造出的秘境里死里逃生后,被其他门派的人围住询问神器的下落,闹了好一阵,当时祁烈就在场。
祁烈笑道,“程师弟,我还说这一路上不见千金门的人,是不是千金门不屑于这古墓秘宝,所以么有人派人来,原来是派了程师弟来,还捷足先登,赶在了我们前面。”
程勇道,“哈哈,祁师兄,得罪了。”他附耳对祁烈低声道,“祁师兄,有些事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祁烈笑容不变,道,“好,咱们去我那里。”引着三人前往旁边的一个营地,那里是悬壶山的地方。祁烈这次带了四个人来,除了刚才的两个男人外,还有一个年轻人,正在搭建帐篷。
祁烈将三人引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道,“程师弟,你有什么事?”
程勇道,“不瞒你说,祁师兄,其实我对什么古墓秘宝一无所知,我们此次前往长白山,是为了其他的事。”
祁烈惊奇道,“此话当真?这古墓秘宝的事,这一个星期来已经传遍了修真界,你怎么会一无所知呢?”
程勇苦笑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一个星期前,我们从云起城出发,一路往这长白山走,中间游山玩水,所去的都是一些小城,那里没有一个修真门派。无意间,我们在这一个星期里,算是完全与修真界隔绝了。所以,最近有什么消息,我们是真不知道。”
祁烈沉吟道,“有这等事,一个星期前,云起城,等等!一个星期前,北方修真界传言,说云起城里有万骨门的人发动邪恶的阵法,想要一一城百姓生命,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但是最后被一个人给阻止了,难道说,那个人,就是程师弟你?”
程勇道,“不敢不敢,我偶什么本事能一个人阻止万骨门,是大家群策群力,共同努力的结果。”
祁烈道,“想不到啊,真是程师弟你,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程勇道,“祁师兄,咱们日后再说这话吧,这古墓秘宝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烈道,“一个星期前,有消息从长白山传来,说那里发现了一座大型古墓,怀疑是上古时代一位药尊境高手的墓穴,里面藏有大量的秘籍、法器、丹药。消息传出,于是整个修真界都轰动了。”
程勇道,“长白山人迹罕至,是谁发现了古墓?消息确实吗?”
祁烈道,“你先听我从头给你说。事情是这样的,最初传闻说长白山呢里有古墓,是在五十年前,当时一个算命先生,凭着一本奇书,炼成了精湛的堪舆之术。他凭着这一手功夫,成为各地权贵的座上宾,在大江南北间奔走,为权贵们看宅院、看墓穴。当时他来到长白山脚下,为一个富人看宅院的地基,看完之后,他就在富人家住了一夜,准备次日早上离开。当天夜里,他忽有所感,起来夜观天象。一边看一边掐算,后来更是拿来纸笔,在纸上演算起来。这一算,就是算了三天三夜。这期间他是不眠不休,不吃不喝,整个人像是魔怔了一样。第三天子夜时分,这算命先生大叫一声,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然后就一命呜呼。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来,就这样死了。这三天三夜里,他到底算出了算命,那句原来是这样又是什么意思,没有任何人知道。”
程勇道,“这和古墓有什么关系”
祁烈道,“程先生,稍安勿躁,听我慢慢道来。这个算命先生没有成家,在这世上没有亲人,身边只有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跟着他漂泊。算命先生当时演算了三天三夜,留下了几十页后的稿纸,少年在算命先生死后把这些稿纸全都藏了起来。他知道这里面一定隐藏着重大的秘密,打算等以后把这个秘密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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