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容神医说话,道,“神医的药到底有没有问题,只要让这条狗一试便知。”
只是一条黄色的泰迪犬,一双眼睛像是黑豆,此刻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程勇,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选为小白鼠了。
神医道,“慢着!”
但是程勇不理睬他,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掐住泰迪嘴边的两处穴道,迫使泰迪张开喉咙。另一手则抓起那包药材,手中玄力运转,瞬间把药材震碎成一包粉末。
他拈起一点粉末,撒入泰迪的口中。
泰迪是来者不拒,一卷舌头,主动把粉末都吞了下去。然后程勇放开泰迪,一手抓住它的背部,道,“诸位都看到了,我只是喂了泰迪一丁点这包药材,大家稍等片刻,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泰迪在程勇的手下拱着身体,想要挣脱程勇的控制。一边挣脱,一边胯下一拱一拱有规律的快速动着,养过泰迪的都知道,它这是在日空气呢。程勇好一阵尴尬,心想,这泰迪还是走到哪儿日到哪儿,这心还真不是一般大。
好在所谓药效云云,都是说辞,神医的药是不会让泰迪死掉的,还需要程勇暗中加一把力。
程勇手中玄力运转,打入泰迪的经脉之中,封闭了它的心脉。泰迪胯下正在奋力动着,忽然倒了下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一下变故发生,旁观老人很多都发出惊呼,纷纷议论起来。
神医也是一脸懵逼,心想,我的药虽不治病,可是也不会害人啊,用的药材都是一些寻常药材,就是有毒,也不过是拉个肚子之类,断不可能伤及性命。
随即神医醒悟过来,明白了一定是程勇在背后捣鬼。可是他到底是怎么作的手脚,神医就不明白了。只是他明白,自己是遇上高手了。 为今之计,只有先服软,免受更大损失才是。
神医拱手道,“有眼不识泰山,还未请教这位先生尊姓大名。”
程勇道,“我叫程勇。”
神医道,“原来是程先生,刚才是我右眼无珠,多有得罪,都是无心之失。请去后面客厅一叙,你看可好?”
神医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被人嗯找麻烦不是一次两次了。知道无利不起早这个道理,什么事都可以用钱来解决。程勇来这么一出,无非也是为了孔方兄。他提出去客厅,就是暗示对方去那里出个价钱。
程勇道,“好啊,可是在走之前,我想请神医你把门口的招牌给摘了,并承诺再不挂起。”
终于来到程勇此来的主题了,砸招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这个神医亲手把店门口的招牌给摘了,程勇的目的就达到了。神医这么做了以后,就再么有人来找他看病了。
神医双眉竖起,厉声道,“程先生,兄弟我是一退再退,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上房揭瓦?!”
程勇冷冷道,“神医,你的药到底有没有问题,你自己心里有数,那只泰迪到底是被谁给弄死的,你心里也清楚。还有那两位兄弟,我是看出了他们的病,可是我可仅仅只能看出他们的病。神医,你是老江湖了,这其中的厉关系你可得想清楚了。;”
神医听程勇说这么一番话,登时心里一惊。是啊,他刚才也想过了,泰迪是不会给自己的药给毒死的,那只能是程勇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偷偷给泰迪投毒了,只是他手法太快,包括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没看清。以这么快的手法,如果他不是给泰迪投毒,而是给自己投毒,那可是防不胜防。
而且,以他能一眼看出两个手下身体患病的眼力,此人在医学上的造诣可谓高深。他要是出手给自己消毒,谁知道他会弄出什么疑难杂症,让自己痛苦万分的病。
相通了这一层,神医当即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程勇看出神医此时的心理,适时追击,道,“神医,你想明白了吗?”
神医看向程勇,见他双目射出寒光,不由心里一颤,忙不迭的道,“明白了,明白了。”
他和两个手下连忙把外面的招牌给收了进来,然后对一干老人说,“敝店就此关门,大家以后请去别家看病。”
老人们议论着,离开了药店。
神医一边擦着额头的汗,一边客气的向程勇道,“程先生,你看,这行吗?”
程勇砸招牌的目的已经达到,接下里就是和神医交朋友了。这一步说起来很难,其实很容易,的分人。如果是正经的坐堂医生,他们浸淫医道几十年,早就把医术看成了毕生的事业,这些人对名声是很爱惜的,就凭程勇砸招牌这个行为,他们就敢跟程勇拼命,或者上吊自尽。遇到这样的人,程勇还怎么和他们交朋友?
可是遇到神医这样的江湖骗子,事情就容易多了。他们对名声气节什么的,看的好比大街上的一坨狗屎,分文不值。他们这些人一心求利,只要有利可图,就是那个人在他们头上拉屎,他们也会和他称兄道弟。
严格来说,在这些人眼里,是么有友谊的,什么样的朋友,到他们这里都是酒肉朋友,都是塑料情谊。可是考核的题目上,并没有说一定要交上同甘苦共患难的挚友,所以狐朋狗友也算是友谊,也算是达到了考核的要求。
程勇一改先前的冷峻,咧嘴一笑,道,“神医,大家都是江湖上混口饭吃,都不容易。兄弟我此番这么做,实在也是受人之托,不得已,您老可别见怪。”
神医忙道,“没事,只是兄弟可否言明是受谁所托,兄弟我又是如何得罪了那位朋友,否则,兄弟我就是想起弥补,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啊。”
程勇道,“如何得罪的,这个嘛,神医,你的药虽然没有毒,可是却会让人误以为它能治病,因为耽误病人去寻找真正的良方。这一耽误,病人的病情就会加重。”
神医道,“那病人他,没出什么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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