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一听,全部竖起耳朵。
特别是从一开始进来到现在,一直云淡风轻的几个老家伙。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说明只要姓白,都有机会。
刘如凤看几个堂兄弟眼睛都亮起来,脸色一沉。
白意如也慌张起来,急忙去看刘如凤。
虽然她一直和刘如凤争,但也仅限在白瑾年的羽翼下,所以说她是依附在白瑾年身上才有了尊严有了底气一点都不为过。
但让她去和其他叔伯争,别说会不会赢,但面子上,他们一个也不会给她。
“十二叔,我没听错吧。”
刘如凤轻轻抿起唇角轻笑。
“先不说您是不是长辈,我们分家了这么多年,大家一向不过问各家的事务,您这样做,是不是太过了。”
她微微睨着白十二,声音不大不小,却气势十足。
那几个老狐狸刚刚起的小心思,被她压得微微收敛起来。
对了,他们怎么忘了,还有刘如凤这么一个老天尊呢。
她可是个厉害角色。
白十二哈哈一笑:“侄媳妇,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
他环顾一周,忽然‘咦’了一下。
“怎么不见之旸那小子的看上的那个小丫头。”
谁?
大家一时没想起他说的是谁,连刘如凤也因为老十二话题转太快,一下没反应过来。
“妈,叔公说的会不会是小白。”
柳思言凑到刘如凤耳边提醒。
刘如凤凤眉微瞪,是了,应该问的就是林白。
“这老家伙,无缘无故提起林白做什么。”
白意如猜到说的是林白,忍不住嘀咕一声。
“自然是守着之旸了。”
刘如凤淡淡道。
“怎么,十二叔也听说过这丫头?”
“当然。”
白十二伸指一点,兴致高起来。
“你还别说,这丫头可不简单。”
“年纪轻轻就把家里的生意撑起来,在国外也颇有名气。”
他转头看向白廉清,笑着问道:“不信你问廉清。”
白廉清忽然被点名,愣住。
“啧,pm公司,你不是听说过吗,听说差点还给她们家卖广告了。”
白十二眼神责备,努嘴示意。
白廉清眉头一挑,迎着白十二的笑眼,莫名其妙点点头。
pm公司?
什么东西,要说伦敦哪里有新画他知道,其他的他哪里懂。
他是不懂,但几个老家伙懂。
原来是外人,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急了。
白小八第一个咋呼起来,“这人是谁,面都没见过,大哥不会同意的。”
他可听说了,白瑾年对白衔山的婚事十分反对,林白他没见过,但林景天和马月枚他可是十分清楚,公司如果真的落入他们手里,恐怕以后要姓林了。
白小八鹅蛋脸,高鼻梁大眼睛,头发半白,精神很好,嘴唇很薄,一看就是不好说话。
他年轻的时候靠外貌吃了很多红利,对很多人都看不起。
只见他颇为傲气嗤一声,笑道:“就算没有之旸,不是还有柏山和那谁吗……”
他没记住何见山,只能用那谁代替。
何见山被这样一点名,明明是好事,却心里一沉。
看吧,这就是白家人,眼高于顶,一点都不尊重别人。
白小八薄嘴巴巴:“……,怎么说也轮不上交给一个外人。”
白小九也出口搭腔:“就是,十二叔公,您莫不是受了谁的蒙骗吧。”
只有白小四,一脸深沉,低垂着头,没有搭腔。
他想,十二叔和大哥穿同一条裤子,恐怕这也是堂大哥的意思。
“大嫂,您怎么看呢。”
他转头随口问刘如凤。
刘如凤脸上也很惊讶,没想到老十二东扯西扯居然扯到林白身上。
难道,这才是白十二的最终目的?
她一时有些拿不住。
林白很好,但,她的身体,心里一沉。
原本她已经说服林白和白衔山离婚,如果这个时候把她扯进来,先不说她答不答应,照马月枚的性格,只怕最后要从林白手里拿回白家,不容易。
刘如凤心里叹口气,上次打电话给马月枚,丢尽脸不说,还得罪了这个一直不好说的晚辈,即使她有心想让林白入局,马月枚还不一定乐意。
一旁的白意如开始焦急。
她以为刘如凤会一口答应,却发现她只是蹙起眉,一声不吭。
对了,怎么忘记林白不孕这事了。
想到这,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她嘴角一勾,大大松一口气。
看吧,人算不如天算,她倒要看看,刘如凤敢不敢答应。
……
疗养院。
林白冷着脸,高坐在一个白色摇椅上,交叠双腿,低头睨着地上手脚被捆绑,鼻青脸肿的男人。
她面若寒霜,一双寒眸不寒而栗。
“说,到底谁指使你的!”
随着一声娇喝,地下的男人不由身体瑟缩了一下。
他被老七拿袜子堵住的嘴,呜呜咽咽乱叫,眼睛瞪大,似乎要开口说话。
林白示意老七。
老七上前一把拽下男人口中的臭袜子。
“呸呸,你是不是有毛病!”男人连呸几下,压下胸口作呕的翻滚,破口大骂。
“臭*子,死*子,艹你*……”
还没说完,左颚哎了一拳,下巴直接脱臼。
“啊……”
男人疼得满地打滚。
老七收回手,冷冷道:“啰嗦。”
他重新回到林白身边:“建议你不要故意挑衅,再这样污言秽语,下次动手,就不仅仅是下巴脱臼了。”
木硕也气愤上前一步,踹男人一脚,用脚直接用力踩在男人一边腿上,禁锢住他不让他随便乱动。
“不说也可以,除非你不要命!”
男人应该没想到一上来他们连话都没让他开口,就直接动刑。
算起来,他也算杠揍,却没想下巴脱臼和被踹的那脚这么疼,疼到眼睛飙泪不说,还差点就招供了。
林白眯着眼,想起差点着了这么一个肖小的道,太阳穴一阵突突。
“只要不把人弄死,怎么处理随你们。”
林白在地上男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娉娉婷婷站起身,亲启红唇:“但我必须要知道,所有事情,从头到尾!”
她森森看着地上的男人,男人居然感知到不可抑制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