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高?应该被不少男人搞过吧,听说唐氏的唐初是你初恋,你和他是不是早上过窗,你的滋味一定很不错,要不然这么多年他怎么还念念不忘。”
谢荣气极反笑,瞳孔微睁,眼白布满红血丝,配上癫狂的表情和动作,像极美剧中出现的丧尸。
林白心中一紧。
谢荣的样子,是嗑药后很明显的亢奋。
不行,她必须在谢荣做出更奇葩动作前,让他把人交出来。
林白眼眸四处扫射,迅速统计房间里面的人数。
谢荣的保镖有4个,打碟的dJ一个,加上围在谢荣身边使劲取悦他的四个嫩模,这个房间内,加上谢荣自己刚好10人。
外面肯定还有他的人手,但如果她动作够快,第一时间掌握局面,外面的人进不来无法知道里面的情况肯定也不敢轻举妄动。
“东西我带来了。”她冷着脸把手中的手提包提起来晃了晃,冷着脸说道:”只是如果你真的想拿到手,必须把人给我老老实实带出来,否则少一根毫毛,我也会让谢家陪葬。”
“好大的口气!你不会以为来了还可以走吧。”
谢荣脸色一收,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大笑起来。
十分夸张,满屋全是他的声音。
刺耳,林白捂了捂耳朵:“人在哪,我不想再说下一遍。”
她一脸自在,看着谢荣不屑看着自己的脸,挑挑眉,说完直接从手提包掏出一小瓶水和一个打火机。
动作很快,在谢荣坐直身体前,已经熟练拧开瓶盖,并把瓶子里的液体全部淋在手上的手提包里。
“咔——”
打开手中的打火机,林白看着谢荣越来越难看的脸,冷冷说道:“谢荣,你知道这份东西的价值,如果就这么在你面前被毁掉,你说,你爸会怎么教训你。”
林白把打火机的火焰慢慢靠近手提,一脸挑衅:“听说这块肥肉你爸觊觎了很久,如果他知道这块肥肉明明可以得手,却被他这个蠢儿子搞砸,你说,他会不会再把你送进去。”
林白说完,哼笑一声,
她说得笃定,谢荣居然从她脸上看到和他父亲谢崧一样的狠戾,心头一震。
他狂咽口水,牙齿咬住下嘴唇,手微不可闻抖了抖,恶狠狠道:“林白,小看你了。”
“彼此彼此。”
林白耸耸肩,她也小看了谢荣的无耻。
口舌之争得逞,林白知道主动权还是在谢荣手中,她必须速战速决。
她微抬起下巴朝谢荣点了点,眼中带着凌冽:“把人交出来,把你的人清出去,东西就给你,刚从白衔山的办公桌上拿的最新文件,新鲜滚辣,你也不想错过吧!”
“哼——”谢荣盯着林白审视,随后笑着摇头说道:“一个被我玩烂的女人,你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来换,委实让我惊讶,惊讶到让我怀疑,你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是真的。”
他微微直起身,正色道:“我要验货。”
林白二话不说,直接从手提内抽出一张纸巾,拿它包住刚刚的空瓶,对着谢荣扔了过去。
谢荣本能一躲,瓶子连同包住的纸跌到了他身旁的沙发上。
”你个疯女人。“他气得瞪了林白一眼。
看到林白平淡无澜的眼波,他收回眼神捡起瓶子。
“白氏集团公司收购股东股权处理方式……”谢荣小声念着,笑容越来越大。
他抬起头,眉开眼笑:“林白,没想到啊,你一定床上功夫了得,不然白衔山那小子怎么可能败在你的身上,哈哈哈哈。”
有了这份东西,他在谢崧面前就可以扬眉吐气,不用再怕爸爸私生子的威胁了。
“赶紧地,我还有事,忙着呢,你换不换,换就马上,否则,我不奉陪了。”林白一声冷哼:“别忘了,你现在还不是真正的自由身,劝你见好就收,别因小失大。”
“威胁我!”谢荣收回笑脸,冷冷道。
“你如果这样理解,也可以。”林白眸间染了冷色,乍一看十分骇人。
谢荣咽了下口水,暗着眸冷声道:“把人带出来。”
“姐!”
林念恩双手被反剪,几乎是被两个镖形大汉拖进来。
“有没有受伤。”林白睨向林念恩,急声问道。
林念恩眼眶微红,猛地摇头,却又怕林白没看见,颤声说道:“姐,我没事。”
她的脸还算干净,衣服因为挣扎蹭了点灰,其他地方没看出不妥。
林白松口气,冷冷睨向谢荣:。“一手换一手!”
“嗤,tm的,你以为你真的有资格提要求吗!”谢荣一脸讽刺:“不过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上下打量林白,露出一脸淫笑:“如果你陪我一晚,我高兴了,你们两姐妹都能安全回去也不一定。”
“唔……”
林念恩吓得哭出声。
谢荣嫌弃地看着害怕到崩溃的林念恩,笑意更邪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林念恩,干你和干你姐,我倒要看看谁更爽,不过你放心,毕竟你以前说过会一辈子爱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一定不干死她。”
“谢荣!”林念恩脸上毫无血色,她咬住牙,整个身体都在颤抖:“你,无耻!”
以前的不堪是她极力想忘记的曾经,如果说她人生唯一的污点,就是曾经爱上谢荣。
林白眼眸啐毒的寒冰,仔细一看里面暗藏淡淡的杀意,谢荣这人,真的见一面都觉得恶心。
她隐下心绪淡淡说道:“看来,你是铁了心不想放人啊!”
“对付你们这两个贱人,我需要信守承诺?”谢荣看着林白艳丽的脸,收起笑脸,眼中喷出浓浓怒火:”我永远不会忘记,林家欠我一条腿和这几年的牢狱之灾。“
“不讨回来,天理难容!”
他伸手点点自己的残腿,滔天的恨意侵蚀神经,直接把谢崧的嘱咐抛掷脑后。
”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质疑我。“他瞪向林念恩,就是因为这个女人,他才锯掉一条腿,他靠冰冷的机械腿才能维持四肢表面的健全,而她凭什么已经和正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