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萧筱的出现解救了傅经伦,留下了慕子寅跟方嘉衣。
两人大眼瞪小眼,方嘉衣觉得刚才的一幕真是尴尬死了,没脸在面对,于是二话不说,提起裙摆,进了宴厅。
慕子寅跟进来,在一株绿植旁边拦住了她的去路,“方嘉衣。”
他开口,声音冷凝。
方嘉衣蹙眉,不高兴地说:“你让开,我要去补妆了。”
“不说清楚不准走,你说,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没有。”
“没有?”慕子寅挑眉,显然不相信这句话,“你之前跟心理医生说,你爱过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傅经伦,那如果他是你唯一爱过的那个人,你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忘了他?”
方嘉衣撇了撇嘴,道:“话我就已经告诉你了,你要是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
喜欢傅经伦的事情,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刚才居然拿到傅经伦面前去说,真是把她的脸给丢尽了,本来最近在九院上班碰上傅经伦就挺尴尬的,他还把当年的事情拿到两人面前来说,真是让人不想活了。
“我怎么相信?你撒过的谎那么多,让我怎么相信?”
方嘉衣怔了怔,偏开头,“那你就不要相信,也没人求你相信,爱信不信。”
说着就想走。
但是她走不了,因为胳膊被慕子寅抓住了,“方嘉衣,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靠得太近,让方嘉衣觉得很不自在,一把将他从眼前推开,她有些无奈地说:“别靠我太近,我的态度很正常,是你自己心里有问题,才认为别人的态度有问题。”
慕子寅瞟她一眼,冷笑,“是吗?”
下一秒,她被他拽进怀里,不由分说踢开了旁边的安全门进了后头的电梯。
电梯上了17层。
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方嘉衣心里着急,在他怀里挣扎起来,“你干什么?宴席马上就要开始了,我要回去了,你带我去哪里?”
她被他结实的臂弯箍着,心里着实的害怕,怕像上次那样,什么也不说就把她压在床上欺负。
“你放心,你不在,你的位置自然就会有人帮你顶替上去,但是今天的周六,你得陪我,你逃不掉这关。”他今晚要是不把她的制服了,他就不姓慕,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说什么随便他爱信不信的话。
“我没答应过。”
“我让你答应了吗?我只是知会你一声。”
方嘉衣:“……”
下一瞬,电梯门打开,方嘉衣整个人被他扛了起来,头朝地,双脚并用地挣扎着,“慕子寅,你个王八蛋,你都有女朋友了,你都有孩子了,你还来这样搞我,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不是人!”
“随便你怎么骂。”他冷冷一笑,用卡刷开了一个套房的门。
房门一关,腰上一紧,天旋地转,方嘉衣就被慕子寅摁进了沙发里。
灯没开。
他那双眼睛望着她,阴沉得可怕。
“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你刚才的态度有什么问题。”
“……”方嘉衣愣了愣,反应过来,挣扎,但是没有用,他直接把她两只手扣住,死死地摁在头顶上。
“我不管你以前是不是喜欢他,总之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在喜欢他。”声音里是冷冷的威胁。
可方嘉衣听了这句话,只想笑,“你自己带女朋友来找我产检,到头来,告诉我,不能去喜欢别的男人,慕子寅,你到底以为你自己是谁?”
“是主宰你的男人。”居高临下的口吻,淬着冰。
方嘉衣看着他仿佛炸毛的样子,更加的觉得好笑了,“不要忘了,你的孩子,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他背着他们做这样的事情,你就不会感到羞愧么?”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一开始,他还担心自己的强势会吓到她,但现在他不在有顾虑了,如果他迁就她太多,说不定还没到她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她就被人拐跑了,“应笑容,你过去骗了我那么多事情,那么你现在,就得受着,无论我怎么对你,你都得给我受着……”
说着,一把将她翻了过来,面朝着沙发,被他死死摁着。
方嘉衣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身下一凉,伴娘裙的底摆被撩了起来。
方嘉衣忽然就闷闷笑了一声,可鼻尖是酸的,眼眶也是酸的,她任他撩开了自己的发,伏过来,咬她的脖颈跟锁骨,毫不挣扎,就像不知道痛一样。
慕子寅目光幽凉地盯着她,“怎么?以为你假装流几滴眼泪,我就会像以前一样,怜惜你?心疼你?”
“不,这些眼泪,我是为了你的孩子流的,可怜的孩子啊,还有几个月就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可没想法,爸爸竟然是这样的渣东西。”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玩弄了我感情的人,是你。”他语气里有满满的怨气,甚至,有一丝委屈。
方嘉衣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他怎么可能会有委屈呢?他有的,只是满腔报复她的恨意,否则怎么会像强奸犯一样把她逼成这样?心里充满了酸味,她就知道,知道不该留在首都的,否则一定会有相遇的一天,她后悔了,早知道有今日,她应该早早远走高飞。
“玩弄你的不是我,是你母亲!”方嘉衣反驳,睫毛颤抖着,声音也哽咽着,“应笑容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你母亲禽兽调教出来的,我怎么玩弄你,都不是我的本意,是你母亲要我这么做的,你明白了没有?”
“你本来可以不答应的。”他眯着眼,脸色已经完全黑了。
“就算我不答应,那也会有另一个应笑容。”
“那么不是你,我就不会来找你!”慕子寅箍着她的腰,身子一沉,把她摁着撞了过去,“你骗了我,我就来找你,这是你欠我的。”
方嘉衣疼得咬唇,想说话,却也已经说不出来了,被他狠狠折磨着,只剩下细碎破碎的叫喊声。
*
他在沙发上要了她,后来,又把她抱到床上,方嘉衣想躲,慕子寅不给她躲的机会,把她死死按在床褥深处,任他摆布。
方嘉衣没有办法拒绝,只能流泪,将这几年藏在心底里的苦涩一并宣泄出来,眼泪不断往床单上滴落下来。
他咬她的脖子,锁骨,每一寸肌肤,最后牙齿落在她耳垂上的时候,他恨恨地说:“你是把我变成这样的,你只能是我的。”
方嘉衣怔了怔,抬眸。
四目相对,他沉声说:“我今晚说的话,你最好都记得,不管你以前喜欢的人是谁,今后,你只能喜欢的只有我一个人,你是我的女人。”
方嘉衣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想问,可是没有力气了,被他折磨了大半夜,已经没有力气在说话了……
*
第二天,方嘉衣悠悠转醒,浑身酸痛,男人的手揽在自己腰上,两人盖着被子,都没有穿衣服。
方嘉衣想起来,但仍然没有力气,挣扎了一会,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人在咬自己的耳垂,方嘉衣的睫毛颤了颤,睁开沉重的眼皮,慕子寅已经起床,穿戴整齐了。
见他望着自己,方嘉衣不知道能说什么,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嗓子也疼了厉害,扭了下身子,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这混蛋,昨晚太没有节制了,直接把她整个人都快拆散了。
“你好像发烧了。”慕子寅摸着她的额头,说。
“是么?”方嘉衣无力地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果然是有些烧。
她没力气说话,慕子寅便拿出手机,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
“阿扬,去请个女家庭医生过来酒店,还有,买份早餐过来。”语气顿了顿,他说:“要鹿记的,杂蔬粥,红肠香酥跟水晶虾饺。”
躺在床上的方嘉衣怔了怔,他居然还记得自己最爱吃鹿记的早餐,到底是因为巧合?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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