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得到她的保证,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但仍是没有放开她,手指从她的胸口一路向下,缠到了她的后腰上。
感觉到了他的意图,苏意倒吸一口凉气,绷着身子喊:“你干嘛啊?我不是都答应了吗?你快放开我啊……”
“刚才是想放的,但是现在,放不了了……”他望着她,眼底浮沉着浓浓的浴火。
苏意哀嚎:“不要啊……”
但是兰浮初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喘息一声,低头吻她香软的嘴唇。
苏意被吻得气息紊乱,急急道:“别啊,刚才都好几次了,你放过我吧,在做下去,我今天没力气出门了……”
“那就下次再去。”
“……”苏意忍无可忍,开始发火:“我不同意啊,不同意,你住手,不然就是强奸!”
“你是想说婚内强奸吗?”兰浮初一点也不慌张,还望着她,浅浅地笑了一下。
“……”苏意想也不想地点头,“是的。”
“可是刚刚一开始,是你先招惹我的,这应该是叫诱奸,还是你引诱的我。”
“……”这做的到底是什么孽啊?
浑浑噩噩间,她整个人被往上抱起,后背贴上了淋浴间的玻璃墙,苏意惊叫一声,已被他轻而易举固定在怀里,双腿大开缠在他腰上,她大惊,想并紧双腿,但完全没用,男人的力气太大了,三两下就把她的双手也固定住,扭到身后去了……
苏意反抗无效,欲哭无泪,这禽兽,她以前到底是怎么觉得他正经正派的?妈的,跟他扯证绝对是她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事情,自从住进他家里,就被他吃得死死的,从来没有翻身把歌唱的时候。
*
等终于彻彻底底完事后,已经过了午后三点,苏意是没力气从床上起来了,趴在被褥深处,双腿酸麻得直打颤。
而那个男人却一点事都没有,脸不红气不喘,背对着她穿上干净整洁的衬衣,精神抖擞,貌到岸然。
扣好最后一颗袖口,兰浮初还故作好心地坐在床沿问她:“等会还去探望爷爷吗?要的话,我让静姐准备点礼品。”
“我这个样子,还能去医院?”苏意没好气,抬头瞪了他一眼。
兰浮初低眸望她,见她脖子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吻痕,顿时满意地笑了,“好像是不太妥。”
“混蛋,我从早上到现在被你折腾了六个小时,你还有脸笑?还有脸说?”苏意心里条气不顺,抬了脚丫子,去踹他。
却被他一把握在手里,小巧的脚丫子,跟玉做的似的,兰浮初看了一眼,淡笑道:“有这么生气么?明明刚才你也很爽的不是吗?”
“……”苏意涨着张脸,强行否认道:“才没有!我没有很爽,是很不舒服,你一点技术都没有!弄得我很疼。”
“撒谎。”比起她的窘态,他始终气定神闲,摸了摸她的头发,好像在安抚她的炸毛情绪,“那今天就留在家里吧,肚子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让人去给你买回来。”
“什么都不想吃!”苏意仍然生气,为了阻止她出门,居然把她折腾成这样了,不可饶恕!
兰浮初想了想,泰然自若道:“就吃秦钟楼的蟹黄包怎么样?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的吗?”
“不!我才不喜欢!”苏意嘴硬,想了想,又说:“我要吃三笼!”
算了,就算生气,也别跟自己胃过不起,更何况,蟹黄包是她超级喜欢吃的食物。
兰浮初见她这样说,眉眼微微一弯,很温柔地笑了。
*
下午,吃完蟹黄包,苏意的心情稍稍平复,躺在床上玩手机。
兰浮初把公事带进房间里来,顺便陪她。
两人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干着自己的事情。
忽然,苏意像是想起了什么,回了个信息给顾本墨,告诉他,自己今天有事,去不了了。
主要浑身酸软,下不了床。
很快,她就收到了顾本墨的信息,他说:【没关系,下次来也一样。】
苏意忽然就觉得对爷爷挺愧疚了,答应去见他,又没去,哎……
夕阳渐渐西斜。
苏意抱着手机睡着了,浑浑噩噩间,她感觉有人拉过了被子,替她盖上。
一只微凉的掌落在自己脸上。
苏意知道那是谁,嘟囔了一声,抱怨:“禽兽不如的家伙……”
兰浮初听着她这样抱怨,微微一笑,摸着她的头发,眼底跃出了很浓很烈的感情。
那软言软语虽是骂他,但就跟调情似的,说得他心里又痒痒的。
不自觉的,就伸手去触摸她的唇,且注视她着精致漂亮的巴掌脸,眼神深柔。
苏意迷迷糊糊地睡着,只觉得他放在自己唇上的手很碍事,就张开嘴巴,把他的手指给咬了。
兰浮初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反抗,一言不发地等着她咬够,直到她不忍心在咬下去了,松开,他才低下头去吻她。
“……”苏意顷刻就后悔了,伸手去推他,“喂!你够了啊!我放过你了你还得寸进尺?”
“你先撩拨我的。”兰浮初抬起浅眸凝视她,眸色很深很危险。
“什么啊?我哪里有撩拨你?我在睡觉,是你自己走过来打扰我的。”
“你把我的手含进嘴里了。”
“……”卧槽!这人到底什么构造啊?这理解能力是要气死人吗?苏意狠狠道:“我明明是咬你,怎么变成含了,不要血口喷人。”
“明明是含。”他根本就不听她解释,罩着她的唇,就再次缠绵的吻了上来。
苏意终于理解过来了,这小子哈,就只听自己要听的,不乐意听的,就扭曲真相,强行改变为自己想听的内容。
微凉的唇瓣辗转在苏意唇上,片刻,就让她动荡难安。
苏意抬眸,入目是的男人性感到极点,写着情欲的脸。
苏意瞪了瞪眼,“操!你这个禽兽……”
*
翌日。
苏意精神抖擞的下床,经过一夜的休息,浑身的酸软都褪下去了,虽然还有点点不舒服,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苏意洗漱,换衣,穿鞋,下楼。
厨房里,阳光明媚正好,兰浮初坐在餐桌上,一边吃早餐一边翻着报纸。
静姐在收拾东西,堆得满桌都是礼品。
苏意走过去,不解的问:“今天要出去吗?怎么整了那么多礼品?”
“嗯。”兰浮初从报纸中抬头,望她一眼,“去探望爷爷。”
“回老宅吗?”是啊,她怎么忘了,今天是周日,是要回老宅陪兰家人吃饭的日子。
“不是,是去探望你爷爷。”
苏意诧异,“去看我爷爷?今天不回老宅了?”
“嗯,想着我们结婚到现在,还没去拜会过你家人,这样不太好。”
苏意瞪眼,如果按照正常的婚姻,那当然不妥,但他们只是契约婚姻吧,无需感情基础,也不是真的要一辈子一起过日子,这表明功夫做不做都无所谓吧?
不过他这么说,苏意心里还是挺温暖的,连带着看他,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虽然到夜里就很禽兽,但是白天……还是蛮好的嘛。
苏意看着那堆要送给爷爷的礼品,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那你等我,我去换套漂亮点的衣服。”
“好。”
苏意回到房里,打开衣橱,对着一大堆衣服开始挑挑练练。
“就穿那件水蓝色的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兰浮初站在她身后,还给了她穿衣服的意见。
苏意回头看了他一眼,举起手里的水蓝色长款衬衫,“这件?”
“嗯。”她的气质,最适合穿衬衣,一点都不死板,反而有一种清灵飘逸的禁欲味道。
“那就穿这个了。”得到他的肯定,苏意拿出那件衬衣,将衣橱门关上。
随后,看着衬衣看他,用眼神示意他出去一下。
但兰浮初就跟没看到她的暗示似的,身子自然而然的往床上一坐,气定神闲地望着她,那意思在明显不过,要在这里等她换衣服。
苏意只好撇撇嘴,算了,反正哪里都被他看过了,在忸怩就矫情了。
背对着她,脱下身上的衣服。
兰浮初忽然起身,在她套好衬衣后,沉步绕到她跟前,在她面前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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