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自己好像是抱着她,笑的无奈,从她手里接过话筒,像玄戈左皇和病重的凌嘉译道歉解释,挂下电话后,他就亲了她几下。
“你要是离婚了,看还有谁会要你。”
那个时候,他记得她也不过十六岁,一看就是孩子。
她的声音里面带了些委屈:“谁说没有!”
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带着危险:“那你说谁!”
可他却没有等到答案,他也不在意,毕竟谁家女儿不怀春,时间一久什么事情都没了。
回想当年的小姑娘和如今躺在床上的女人,两张脸直接重叠在了一起,唯一不一样的,大概就是身上的气质吧。
“睡吧。”南宫玺转身就要踏出房门。
凌安如看着南宫玺离开的背影,然后关灯睡了下去,在黑暗中,南宫莲华默默的睁开了眼睛,直到天色渐亮,才渐渐地睡了过去。
南宫莲华走在沙滩上,感受着海水浸湿自己的整只脚,还有脚下沙子一点点流失的感觉,海风一吹,轻轻的吹拂起了蓝色的裙摆。
她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心里就是一阵的烦躁,要是真离婚了,怎么办?
“来海边,怎么都不穿一点?”
灏珛帮她穿上了披风,语气带了丝严厉。
南宫莲华转头看向了他,有些犹豫的问道:“你母亲过世的时候,栀祁左皇伤心吗?”
灏珛被问的一愣,随即笑了起来:“栀祁左皇都不记得我母亲长什么样子了。”
一个一夜情的女人而已,要不是看着她所生的孩子,还算不错,他根本不像承认这个孩子和女人的存在。
“怎么突然问这些?”
“是不是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
南宫莲华想起了梵洛,这样一个女人,她父亲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或许就是因为得不到吧。
她将昨晚的事情和灏珛说了,结果灏珛不仅没有安慰她,而是笑了。
“你笑什么?”南宫莲华不明白。
灏珛:“你也真是急坏了,居然忘记了你父亲是谁了,他可是南宫玺,怎么会被感情困扰。”
南宫莲华微微的垂下了眸子:“也对,我都忘记自己的父亲是南宫玺了。”
他看的永比其他人看得广,想的比其他人多,若为美色,她还真不相信,这个男人的定力会有这么差。
“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南宫莲华深深的陷入了迷惑。
天边的乌云黑压压的,直接压境,风起云涌,不到片刻,大雨倾盆,海面上的海浪不断的冲击着沙滩。
南宫莲华坐在房间里,看着外面的大雨倾盆。
而此刻正远在瑞士帝家的帝梵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幔上用来当装饰品的小灯亮着,忽明忽暗的。
“音殿下,您醒了?”
自从上次帝梵音出事以后,她的身边就有不少人围着,哪怕是睡觉都有女仆等候在一旁。
她似乎还没有睡醒,迷朦着双眼:“好像下雪了。”
女仆点头:“是的,外面还在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