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婉听着他这般问,心里一惊,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和慌张,却是硬着脖子:“你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扑倒我的,怎么,你想不负责?”
屋子里那股香味早就散尽,余下的只有满室的躁腥,她想着母亲的话,这个药物烧完后是不留痕迹的,也不担心他查到。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苏逸轩冷冷笑道,他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过去那些小动作无外乎是她仗着自己对她的宠爱,可是此刻感情一扫而净,余下的只有厌恶和嫌弃,他记得昨晚上面前的女人是脱光了衣服的欣儿,怎么一早起来就变了个人。
他没有喝酒,哪来的幻觉,除非是这个女人下药了。
过去的迷恋,过去的不舍,过去的不甘,在此刻,苏逸轩脑海里全部散了个干净,只余下浓浓的后悔和愧疚。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欣儿,去娶你!”苏逸轩愤恨的将衣服穿好,抬脚往门口走。
“你什么意思?你想不负责?”秦书婉脸色大变,连忙下床,身子由于昨晚上的疯狂,酸软无力,踉跄了一下,可是她不管不顾,扭扭颤颤,以极为怪异的姿势走到苏逸轩跟前,挡住了去路。
“负责?”苏逸轩扯了扯嘴角,目光在她的**上划过,眼里闪过讽刺和耻辱:“你精心布局了这一切,我唯一的不应该就是不该来这里,我以前真是被屎糊住了眼睛,竟然会觉得你美好。”
想到过去的日子,他将她捧在手心,处处依着她,将她奉为心中的女神,明明知道她和凤暖阳之间,她肯定是也有问题的,可是却昧着良心,帮衬着她,觉得她可怜柔弱,需要保护。
可是往往咬人的狗不叫,这个女人表面上处于弱势,实际上就是一条毒蛇,需要你时,缠着你,不需要你时,随时可以咬你一口,就和她那不知廉耻,贪心不足的娘一样,真是什么样的女人生出什么样的女儿,他想到他母亲的话,心里后悔至极。
秦书婉听着他的讽刺,脸色一白,紧紧的贴着门,伸着手挡住他的路:“苏逸轩,不管我下没下药,你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碰了我是事实,你别想抵赖,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喊,说你强暴了我!”
秦书婉心里难堪至极,对眼前的男人十分的埋怨和愤怒,她将你自己清白的身子给了他,他要是不负责,她不介意做出更加疯狂的事情。
苏逸轩脸上划过一抹难看,他看着她身上的痕迹,如果她真的不要脸面喊人过来,那他和欣儿的婚事就玩完了,安伯侯虽然现在巴着苏府,但是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在他的两个女儿之间游弋,欣儿如果知道这件事,也会对他失望,甚至会……
想到这个可能,他心里一阵心惊害怕,看向对面的女人更加的痛恨:“你想怎么样?”
秦书婉十分的得意:“我要你娶我!”
“不可能,我已经有未婚妻了!”苏逸轩斩钉截铁,谁对他是真心的,那他要是现在还分不清,那就真是傻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