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梅儿,今日辛苦了,你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明月彩霞服侍我们就好”
梅儿:“是,娘娘”
明月:“这梅儿的脾气还真大呢”
小燕子:“好啦,你们也别生气了,坐下一起吃吧”
明月:“娘娘您吃,我们站在这里伺候你们就行了”
小燕子:“吃个饭而已,哪里需要你们伺候了,快坐吧,我们今日就吃个团圆饭,四大才子,你们也坐”
明月:“吃团圆饭,哪里有不喝酒的道理,美女这就去拿”
彩霞:“娘娘,格格你们先吃,我去熬一些醒酒汤放着”
紫薇:“那你们快些”
小燕子:“不等她们了,我们快吃,我好饿啊”
永柠:“是啊,我都快饿死了,本来可以吃一顿饭回来的,几位姐姐非要马上回宫”
小燕子:“哪有,你不是饿了嘛,快吃快吃”吃完饭后众人去御花园消食
永琪:“小燕子,怡亲王那边你们怎么说服的?”
小燕子:“也没说什么,就是将顾将军的遭遇给他说了,怡亲王也不是那么计较之人,在得知你下了赐婚圣旨之后,他便也同意了
觉得大人的事不能强加在孩子们的身上,那样对他们也太不公平了,所以,永琪,这跟绵忆一样,我们与欣荣的事不能强加在绵忆身上,这样对绵忆太不公平了
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对绵忆好,绵忆也活泼了不少,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没有自信”
永琪:“以前没有跟绵忆相处过,那日绵忆一哭我才发现当真是血浓于水,看着他哭,我也很心疼,这是自己有了孩子之后才有的感觉
小燕子,这的谢谢你,因为你,我才会有这种感觉,还有柔儿禹儿这么可爱的孩子,这么多年辛苦了”
小燕子:“永琪,你的一句辛苦,我所做的都值得了”
紫薇:“小燕子,那两年你没有回来,永琪在皇宫里笑容也变少了,就是因为不情愿,与欣荣没有感情,只有在漱芳斋的时候才能才看他的笑容,那两年永琪真的好难熬”
晴儿:“小燕子也是如此,两年期限已过,我与萧剑都在劝她,因为班杰明那两年对小燕子的无微不至的照顾,连我与萧剑都感动了,小燕子启会不知,但是他还是坚守她与永琪的约定
我劝过小燕子,小燕子说她爱永琪,还想等永琪两年,对班杰明只有兄弟的情意”
萧剑:“有一次小燕子与大理的牧民一同去放羊,一头小羊跑去了山里,小燕子也追去了山里,后来遇见大雨,牧民回来告诉我们小燕子上了山,很久都没有下来
班杰明一听二话不说便上了山,去找小燕子,后来我们在一个山洞里找到小燕子与班杰明,班杰明将他的衣服给了小燕子取暖,自己却生了一场大病,那时候我真的很是气愤,班杰明因为小燕子可以豁出性命,可是小燕子对班杰明并无感情”
晴儿:“你说这些做什么?万一永琪吃醋怎么办?”
永琪:“我知道班杰明喜欢小燕子,在大理会对小燕子无微不至的照顾,所以我怎么会吃醋,更多的只有感激班杰明罢了,他对小燕子比我对小燕子用心多了,我倒是自愧不如”突然一个声音传来
班杰明:“你若是自愧不如,你要怎么感谢我呢?”众人看到久违的兄弟,立即起身,小燕子跑过去抓住班杰明的衣服
小燕子:“班杰明,你还回来做什么?当年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不是说好等永琪回来我们三个要做风尘三侠吗?你竟然一声不吭的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担心了好几天,你对京城熟悉,对别的地方又不熟悉,万一有事,我们怎么像朗教士交代,呜呜呜,你真是气死我了,吓死我了你,你还跑回来做什么?”
班杰明:“我当时看到永琪来了,我待在大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只能走了啊,难不成让我看着你们卿卿我我,恩恩爱爱,No No No ,我可是做不到”
永琪:“班杰明,那两年谢谢你照顾小燕子,萧剑与晴儿都告诉我们了,辛苦你了,好兄弟”
班杰明:“照顾她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这时,班杰明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女子,走到小燕子面前,伸出手
安娜丽莎:“你好,还珠格格,我是安娜丽莎,很高兴见到你,我经常听班杰明提起你
他之前追过你,所以我特意与班杰明来中国,想见见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够吸引他”小燕子伸出手与安娜丽莎握了握手,转身过去盯着班杰明,将班杰明拉到一边
小燕子:“班杰明,你怎么什么都与安娜丽莎说?你就不怕她吃醋不要你了怎么办, 你怎么这么傻?”班杰明笑着看着小燕子
班杰明:“我们大不列颠的人都很开放的,不会动不动的就吃醋,这点你放心吧,丽莎也不会生气的”安娜丽莎走到班杰明跟前,挽着班杰明对着小燕子微笑
安娜丽莎:“我们西方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吃醋,相反我们会让自己的夫君去多结交一些朋友,男女不限,女子不能限制夫君的交友圈,那样只会让夫君更加的厌倦”
永基:“对对对,大不列颠都是这样的”
尔泰:“班杰明,你也太幸福了吧,这不就是放养式的婚姻吗?”赛亚听到后在尔泰后边踹了一脚尔泰
赛亚:“尔泰,你是觉得我管你太多了吗?要不要让班杰明给你找一个大不列颠的媳妇?不用管你多好”
尔泰:“这可不是我说的,我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别人了,别生气了,我错了,赛亚”
赛亚:“这来差不多,你若是在乱说,我就让班杰明与安娜丽莎公主给你找一个大不列颠的媳妇”赛亚的吃醋,让众人开怀大笑
萧剑:“班杰明,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朗教士知道吗?”
班杰明:“已经见了我师傅了,太上皇他们都不在宫里,我师傅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