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吃的,这么重,我这个手都拉痛了”。木建林问着木梓萱。
木梓萱指着下面的两个箱子说道,“这两个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这上面的就是一些水果,蔬菜种子和一些其它玩意”。
木梓萱又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什么人,就把手放在木箱子上,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把这些木箱子收到戒指里面去”。
木梓萱睁开眼睛一看,四个木箱已经被收到戒指里面去了,然后又把两头奶牛也收了进去。
因为两头奶牛份量太重,戒指里面都发生震动,戒指里面也发生了变化,出现了一片草原,两头奶牛看着前面绿油油的青草,撒开蹄子跑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吃起草来,尾巴还一甩一甩的,别提多惬意了。
正闭着眼睛休息的白小虾被震动吓了一跳,“妈呀,这是哪里发生地震了”。
白小虾睁开眼睛一看,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又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这是怎么回事,戒指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变化,之前也没有发生过啊”。
白小虾在原地打着转,“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发生什么情况了,等等,那是什么,哦 差点忘了,这是木梓萱收进来的奶牛,难道是因为它们的缘故,戒指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不知道这是福还是祸”。
木梓萱把两头奶牛收到戒指里面之后,拍了拍手,“搞定”。
木建林看着自己的女儿在板车前,走来走去,就喊道:“梓萱,你不是累了吗,赶紧坐下来休息一下,等下就要赶路了”。
木梓萱转过身,向木建林走去,“爹,知道了,我这不是过来了吗”。
木建林问道:“梓萱,你腿还痛不痛赶紧坐下来”。
木梓萱慢慢的往下蹲,忍着腿疼,终于是坐了下来。
“梓萱,我们今天就不去买牛了吧,明天再来镇上买牛吧,推着那么多东西,也不方便”。木建林担心渡口有那么多人知道自己收了番邦人的谢礼,就怕别人趁机来打劫。
木梓萱神秘的一笑,“没事的,爹,我们还是照常去买牛吧,东西我都藏好了”。
木建林掏了掏耳朵,他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么多的东西,怎么藏,往哪里藏,何况还有两头那么大的奶牛,但是看到板车上的木箱子是真的不见了,就连两头奶牛也不见了踪影,看着木梓萱问道:“梓萱,你怎么藏的,又是什么时候去藏的,你不是都没离开过我的面前,你往哪里藏的”。
木梓萱凑到木建林的耳边说道:“这是秘密,回家之后就知道了,我们再休息一下,就去买牛吧”。
木建林木讷的点点头,还是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真是被木梓萱藏起来了。
木建林站起身,然后伸手把木梓萱扶了起来,“你坐到车上去,我推着你去”。
木梓萱也不推辞了,实在是大腿肌肉酸痛的滋味不好受,就坐到了板车上。
“你坐好哦,我要推着走了”。木建林叮嘱着木梓萱,然后开始推着板车往前走。
木梓萱和木建林两父女有说有笑的往牲畜市场走去。
等他们走了之后,有几个人钻了出来,要是木梓萱和木建林在这里的话,一定能认出其中的一个人,那就是不见了的刘三明。
“你不是说这两父女收到很多礼物吗,怎么没看到,你不会是骗我们吧”。一个长着一脸横肉,还有一道疤的男子逼问道刘三明。
刘三明怎么也没搞懂,他明明是看到那些人抬了两个箱子送给那父女俩的,“我怎么敢骗你们啊,是真的,都有两大箱子呢,我亲眼看到的,那番邦的人那么有钱,肯定不会亏待他们的救命恩人的,你说是不是”。
“那你自己看一看,他们那个破板车上能放下那么大的箱子,然后再加上一个人,是一个人能推得动的吗,还是说我们的眼睛有问题”。那个男子抓着刘三明胸口的衣服把他提到自己面前,凶巴巴的说。
刘三明吓得半死,求饶道:“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我是真的没骗你们,我这就追上他们,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那个男子把刘三明一甩,扔出了好几米远,“我有三不抢,一不抢老弱妇儿,二不抢贫民百姓,三不抢两袖清风的清官,而你却碰到了我的底线,说他们的是不义之财,而且还把我们当猴耍,还欺骗我们,去你的,我不会再相信你的了,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妈的,害我们白跑一趟,兄弟们,给我搜搜他身上是否有银子,有的话,就拿着去醉红楼,哥几个乐呵乐呵”。
“是,大哥”。
几个喽啰向刘三明逼近,刘三明双手撑在地上,拼命的往后退,他现在无比的后悔,因为自己的贪欲作祟,竟然去给这些土匪报信,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身上的银子都给搭进去了。
几个喽啰把刘三明的全身上下都搜遍了,搜出几两银子,然后暴揍了他一顿之后,才扬长而去。
刘三明被打得皮开肉绽,痛得在地上满地打滚,抱头痛哭,真是悔不当初。
而逃过一劫的木梓萱和木建林父女俩人已经到了牲畜市场。
木梓萱跳下板车,跟着木建林边走边看。
突然听到人群里面发出一声嘶吼声,“你这些强盗,我就不把牛卖给你,你又能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我还就告诉你,这整个市场要是你不卖给我,就没人敢买你的牛,不相信,你就试试看”。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
“我还就是不信,这里是有王法的”。
那个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王法,你跟我讲王法,我告诉你,我就是这里的土皇帝,我就是王法”。
“那我不卖了总行了吧”。
“今天,你不卖也得卖,卖也得卖”。那个人不可一世的说。
木梓萱感叹道,“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弱肉强食”。
木梓萱的正义感又爆棚了,开始蠢蠢欲动。
木建林知道自己女儿什么得性,怕她受到伤害,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摇了摇头,“梓萱,不可轻举妄动,你斗不过他们的”。
木梓萱阴沉着脸问道:“难道就没人能管管吗”。
木建林叹了口气,“谁会管,不都是官官相护,有钱有势的人才会一手遮天,到哪里都一样,百姓只有受苦的份”。
木梓萱沉声道:“路不平总有人来踩,事不平总要有人来管,我今天就豁出去了,也要上去理论理论,看看这天下到底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