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降龙木我要了!”
脑海中,汐童的声音出现,周围的一切仿佛禁止,事实证明两人交流只需一念,远远比外面的世界要慢的多,可能你在外面说一句话,子婴与汐童都能打完一把王者荣耀了……
子婴诧异的问道:“汐童?你不是说维护期一个月么?这才几天啊你就出来了?系统能用了么?快给我查查这小魔女是何人?”
汐童没有理会子婴,而是蛮横的说道:“本座没闲工夫跟你逗闷子,你听着,要么把降龙木留下,要么就跟你的【系统】说再见吧!”
汐童的话好似一锤定音,叫子婴不得不做出选择,毫无疑问,【系统】是自己在秦汉时空的立足之本,丢了金手指那自己也不用混了!
子婴撇嘴说道:“真是败给你们了,一个个的都不拿我当人看,姐姐你以前身为系统GM的傲娇呢?除了会欺负宿主还会干什么?!真是的!”
“少废话!你究竟答不答应!”
“你别这么凶巴巴的嘛……”
子婴满脸委屈,他妥协了。
而后周围的一切恢复正常,谭允贤见子婴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遂而怒道:“我在跟你讲话你有没有在听啊!”
子婴说道:“什么?我眼睛不好没听清……”
“我说把降龙木给我!”
谭允贤左手叉腰,右手向前伸着,子婴则是说道:“东西是我拿的,水是我下的,这木雕就是我的凭什么给你?”
谭允贤:“你……你无赖!少司命你看他,他欺负我!”
少司命摆出一副两不相帮的样子,转过身去便要离去,并且淡淡的说道:“既然得手,那就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要是等外面那些人回过味来,咱们想走可就走不了了!”
“少司命说的极是!”
子婴将双手背后去,便十分得意的离去,至于谭允贤,她除了会点儿暗器功夫以外也就跟个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何况少司命说此人动不得,那便真是动不得,看方才她那护短的架势,若真打起来,那对方肯定是拉偏手!
遂而谭允贤计上心来,走到子婴身边,一副亲昵的样子,然而子婴却是把降龙木用衣服包裹,攥的死死的,一副警惕的目光看向这个小魔女,说道:“别跟我套近乎,不好使!”
谭允贤边走边道:“你说你一个纨绔子弟……”
“嗯?”
子婴不悦的看向谭允贤,对方立即改口道:“厄……贵族子弟,你一个贵族子弟要这木头嘎达多没意思啊,你看这样如何?你家里有叔伯大爷什么的若是有什么疑难杂症,你尽管来找我,我保证给他们药到病除!”
子婴冷笑道:“你当你是谁啊,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没什么叔伯大爷,有也早死了,你不要枉费心机了!”
谭允贤:“话别说的那么死啊,他们没病兴许你有啊!”
子婴:“你才有病!”
谭允贤坏坏一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们这样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尤其是像小哥哥这样俊俏的公子哥,平日里一定少不了花天酒地,纸醉金迷吧?这样的日子过的久了,没有一颗好肾可是不行的,你瞧我这个……”
谭允贤使出浑身解数,从小包里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些黑色的药丸,朝着子婴晃了晃说道:“男人要肾好,就要吃肾宝,每天早晚各一粒,把这瓶药吃完之后我保你夫妻和睦,恩爱有加,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这家伙又开始胡说八道了,子婴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故意逗她:“你口才这么好,干脆去街上卖大力丸儿呗!”
“你……哼!”
谭允贤伸了伸手指,随后气恼的跺了跺脚,说道:“算你狠!”
正当她以为无计可施的时候,却瞥到了子婴腰间的湛卢,要知道这可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古剑啊,就是不知是真是假,毕竟现在很多人都喜欢玩高仿,他也见过有人挂着把轩辕剑在街上招摇撞骗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事情。
不过就算是仿制的,看他那剑鞘上的宝石也一定价值不菲!
我何不将他宝剑夺走,在以物易物呢?
允贤你真是个天才!
谭允贤打定主意,走上前去,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看向子婴,说道:“小哥哥,降龙木你真不还我?”
子婴:“免谈!”
“呵呵,那就别怪小女子不客气了!”
谭允贤顺势抽出子婴腰间长剑,然后拿在手里说道:“喝,好剑!既然小哥哥你拿了本姑娘的东西,我不留下点儿什么当做定情信物,万一你这个负心汉哪日忘了我,奴家可找谁说理去啊……”
得,这疯女人又在犯浑!
她怎么可以这样啊?!一点儿女人样都没有!
现在看来,似乎自己宫中的王皇后与白贵妃似乎也不是那么的糟糕……
“把剑还我!”
子婴朝着他伸手,谭允贤则是背后手去说道:“行啊,你把降龙木给我我就把剑还你!”
子婴满不在乎的解下剑鞘上的挂绳,丢给她说道:“那还是算了,反正我也不会武功,剑在我手里就是块废铁,哪有降龙木来的实惠?”
子婴也是看过穆桂英大破天门阵的画本子的,当时萧太后请妖道严荣布下天门阵(电视剧什么的都是骗小孩的),正当宋军不得已要乞和之际,穆桂英把降龙木掷于阵内,毒瘴尽散!
当然小说毕竟是小说,究竟有多神子婴不知道,不过汐童惦记上的宝贝,一定有独到之处!
随后几人来到最开始的吊桥前,少司命则是对子婴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叶澜身份敏感,不便在此久留,望君珍重!”
子婴恭敬的朝她施了一礼,说道:“不管怎么说,我欠你个人情,今日之举,我必以救命之恩相报!”
少司命将斗篷上的兜帽带好,朝着他说道:“相逢即是缘,别把什么东西都与利益挂钩!”
子婴:“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担心你做的事……万一……我是说万一,你所做的事情阻碍了秦国,我会赦你无罪!”
少司命淡淡一笑:“这世上哪里有那么多万一?秦国与阴阳家曾经是盟友,尚未重逢之前我不知道今后如何,但我现在可以毫不犹豫的说,现在我们依旧是盟友!”
少司命走了,子婴不禁有些觉得可惜,可惜这样的高手不能唯我所用!
等武关平定后,他一定要回咸阳好好调查清楚,究竟苍龙七宿是什么?为什么能让众多武林人士趋之若鹜?
出了地宫之后,外面已经是深夜,在黄沙古道旁驻扎了一支百人左右的秦军,与那帮武林人士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似乎是逃出生天的将士去白云观求援,吴用下令,让高迎祥令人在此等候,他几次想率军杀进去,但都被人拦下,毕竟里面机关错综复杂,探寻无果之后便只好就此等待。
而那些武林高手们见子婴和一个女子结伴出来后,纷纷拔剑想要去质问其中情况,更有甚者见子婴衣服里包的鼓鼓囊囊的,以为是得了什么财物,遂而想要杀人夺宝。
面对这般可怕的眼神,谭允贤学乖了,躲在子婴身后,说道:“姓赵的,这怎么办?完了完了,早知道我就该跟着叶澜一起走了!”
子婴说道:“你慌什么?”
谭允贤都快哭出来了,埋怨道:“都是你害的,抢了人家的降龙木不说,还这么没品没风度,我真是恨死你了,我谭允贤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谭允贤?
子婴先是一惊,然后看向这个小魔女,心想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面对她的哭诉,子婴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不就几个江湖草莽嘛,有什么可怕的?”
说话间,便有人将他们围住,只见一个灰袍老者说道:“两个小娃娃,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石门会关闭?还有,我凌霄派其余弟子为何不见踪影?”
“是啊,我七杀门弟子呢?”
……
其中一个老者瞥到了子婴衣服里包着的东西,故而说道:“诸位,我们各大门派损失惨重,现如今这两人归来,定是得了不少好处,我提议,不如将他们二人所获之宝物平分,以犒劳大家不辞辛苦的在这里守着,诸位意下如何?”
“岳掌门所言极是!两位小友,你们年纪轻轻,以后少不了奇遇,把手里的包裹宝剑尽数交出,我巨鲸帮就放你们一条生路!”
得,人性的贪婪暴露无遗,子婴不禁感叹这种只存在于玄幻小说中杀人夺宝的戏码竟然也会出现在大秦。
子婴也是觉得好笑,刘邦项羽那么吊也就算了,老子我在大秦的地头上能让你们给欺负了?
子婴十分没品的解下包裹,说道:“前辈说的是,小子本来就是来长见识的,游历至此根本无心财宝,何况家父也喜好结交朋友,不知诸位前辈来自哪门哪派?也好与我栎阳赵家交个朋友啊!”
“嗯,你这小子倒是有礼貌,比先前跑出来的野狐禅要强多了,你们可以不死了!我乃血阳宗的华阳老祖!”
另一人道:“飞星门长老,陈御”
“白鹤门……”
几个老不休报上了姓名,子婴将名字一一记下,但却十分客气的恭维道:“啊,原来是这几位前辈,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随后子婴看向谭允贤,说道:“你没听见几位老祖说把东西留下就放我们走嘛?愣着干嘛?”
谭允贤肉疼不已,她包里不乏一些上等灵药,更何况不论是湛卢还是她的小皮包,都是他们来的时候就带进来的,遂而说道:“这都是我的私人物品!”
“少废话!”
子婴随后在她耳畔窃窃私语,搞得谭允贤顿时脸红了起来,只见他道:“先在他们手中寄存一会儿,我自有办法拿回来!”
“好吧……”
谭允贤解下皮包,顺带将那把湛卢递给一个白胡子老头,随后像是宣泄一般的说道:“这些都是我自己带来的!!!”
“走啦!”
子婴拽了拽她,两人走上台阶,谭允贤还在不停的埋怨,不过子婴却说道:“如果我有办法把东西要回来,那你可不可以帮我做件事?”
谭允贤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捂住胸口,说道:“你该不会真的在馋我的身子吧?天呐!!!”
子婴扶额:“你不要内心戏那么足好不好?何况我不喜欢对A”
“什么对A?”
谭允贤疑惑的眨眨眼,子婴对此笑而不语,其实这疯女人也还算有料,只不过子婴诚心了埋汰她才故意那么说,反正她也听不懂,故而子婴说道:“没什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放宽心,总之我会有办法的!”
“你还能手眼通天不成?我那包里可有不少的好宝贝呢!”
谭允贤将双手抱在胸前,一直嘟囔,子婴说道:“你好歹也算是个医术大能,就不能有一点儿高人该有的风度嘛?你那天才与强者的尊严呐?”
“高人就不兴有自己的私生活啦?那完全就是你们太过于把我们这类人想的高不可攀!肤浅!”
两人一路斗嘴,此时在百米开外的秦军营帐处,高迎祥忧心忡忡的坐在一张马扎上,只见一个士兵匆匆跑来,说道:“报——启禀建武将军,有人从地宫出来了,是陛下……!”
高迎祥说道:“列队,马上去迎接!”
士兵:“喏!”
说罢就只见一声大秦军号,三十来名骑兵开路,身后七十多名风字营将士,这可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其多数为重甲步兵,手持勾连枪,头顶的盔甲有一簇白毦(er三声,羽毛的意思),腰间挎弩,右侧跨剑,身后背一木箱,内着各式各样的工具,乃名副其实的特种部队,这也是长城军董卓麾下第二军团的王牌!
其实按理来说高迎祥根本没资格统帅他们,只不过长城军的要员全都身居重任,故而这差事也就落在了他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