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玄天帝得救,让众人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最危险的时刻过去了,因此众人体会到生命的可贵。
不过,众人也没有因此放松,即便归魔门和八荒君主楼的人都因魔神的原因退散到了外围,可谁也不知这群亡命之徒是否还会反水。
“给我杀,这些仙界的叛徒一个都不能放过!”武林风也是憋了一口气,如今终于有机会发泄一番了。
同一时间,炎烈清醒过来,他一边清醒白夜能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有效的判断,另一方面,他似是感悟到了什么,几乎将潜力爆发出来用以对抗扈三娘。
扈三娘大为震惊,原本那玩世不恭的扭捏作态也稍稍收敛,逐渐的感觉到有些吃力。
“臭炎龙,你那么使劲做什么?奴家可是柔弱的女人哎,人家不跟你玩了!”
扈三娘哼了一声,竟是说走就走,毫不留恋。
炎烈傻眼了,这是闹哪样,还能不能愉快的打架了?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扈三娘就跑到一旁,冲着魔骥喊道:“奴家觉得这场仗是你们魔界输了,所以奴家不陪你们玩了,回见!”
说完,他直接招呼归魔门的人就要离开。
“等等!”武林风突然拦住了扈三娘,冷厉道:“你说走就走,当我们不存在吗?”
扈三娘抱臂,笑盈盈地看着他,道:“哟,又是一个小帅哥,如果你想跟姐姐玩的话,姐姐不介意留下,不过,姐姐可不是随便的人哦,人家心里已经有白夜小帅哥了,所以,你还是给奴家靠边站吧!”
话音刚落,扈三娘的眼神突然变得阴狠起来,混元仙帝巅峰的实力突然提升,一脸突破半步天帝,直至天帝境。
“什么,他也隐藏了实力?”这一次,就连白夜都大为吃惊。
这扈三娘究竟是什么身份?如果仙界之人,为何天帝境的修为竟无人知晓?
四方圣地之所以如此出名,便是因为每一个领域都有一名天帝境强者坐镇,而整个仙界能够拍的上号的也就那么四个天帝,至于隐士高手中有没有天帝境,或者超越天帝境的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扈三娘这般只有万年修龄,却有着天帝实力的强者却是默默无名之辈,的确匪夷所思。
在天帝境的威压之下,武林风的武帝境完全不够看,只要扈三娘想,只需动动小手指便能让武林风彻底消失,连灵魂都不会留下。
“二公子,不如……让他走吧!”武家人颤巍巍道。
武林风僵直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他固然害怕扈三娘,可就这样放过归魔门的人,对武家的名声也会有极大的损伤,别有用心的人必然会以此为借口,说他武家是吃软怕硬之辈。
扑通!
一团黑影摔倒在扈三娘脚下,众人低头望去,那不是魔骥吗?
此时的魔骥半边脸都肿了起来,胸口的剑伤还在流血,如此狼狈的状态也是难见。
众人不由得吃惊,却也没忘记看向魔神方向。
此时,魔神浑身抽搐如同见鬼一样,而在魔神前身,白夜正以灵魂之力控制着他,施展灵魂鞭笞后,纵使魔神有着魔尊的修为也难以抵抗。
白夜如同没事人一般对炎烈说道:“你照顾一下北玄天帝!”
炎烈点点头,二话没说便奔了过去,照看起北玄天帝。
做完这些,白夜才慢悠悠地扫向众人,目光最终停留在扈三娘身上,道:“收起你的天帝威压,你唬得了别人,唬不了我!”
扈三娘干笑一声,道:“白夜小帅哥,别这么说奴家嘛,人家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哟,难道你真的忍心杀了奴家吗?”
“滚!”白夜阴沉着脸道:“死人妖,老子告诉你,少在老子面前摆出那副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样子,否则我弄花你的脸,再把你丢给一群饥不择食的囚犯,想来那些死囚憋了很久,是个人都能满足他们的要求吧!”
说起垃圾话白夜在仙界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扈三娘不禁打了个冷颤,他从白夜的眸子中读出,白夜是个敢说敢做的人,若是真惹得白夜生气了,他必定会说到做到。
“小……白先生,人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嘛,干吗这么认真呢?一点都不好玩!”扈三娘知道打不过白夜,只好耍泼打诨。
白夜也不吃这一套,冷着脸道:“说吧,怎么赔偿?”
“什么赔偿?”扈三娘装疯卖傻道。
白夜顿时瞪了他一眼,吓得扈三娘赶紧改口道:“人家知道了嘛,不就是合着八荒君主楼要挟你们嘛,我归魔门又不是主谋,建立门派的资历也尚短,哪有什么资源赔偿各位啊,要不你们去找八荒君主楼去要赔偿吧!”
说完,他就要偷奸耍滑地溜走。
可白夜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
他眼疾手快,没等扈三娘走出两步就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衣领,随手一提将扈三娘像小鸡仔似的提了起来,道:“你看我长得像傻子吗?”
扈三娘尴尬一笑道:“不像,小帅哥……呃,白先生长得一表人才怎么回事傻子呢?”
“既然不是傻子,就别把握当傻子骗,那不是侮辱我的智商,而是侮辱你的,懂?”白夜冰冷道。
扈三娘乖乖地点头,哀声抬起道:“好吧,你们想要什么赔偿?奴家可事先说明,太贵重的没有,太多也没有,你们看着办吧!”
这时,白夜看向武林风,示意他说话。
武林风也不客气,轻咳一声说道:“我武家在这次混战中死亡十人,重伤二十人,轻伤不计,我也不问你要太多,就一百万极品仙石意思意思吧!”
“什么?一百万?还极品仙石?你抢劫啊!”扈三娘急眼了。
武林风皱着眉头道:“咋地?死了十个人,而且都是仙君级别的,难道每条人命还不值十万极品仙石了?我还没问你要重伤人员的赔偿呢!”
“靠,要仙石没有,要命一条!”扈三娘直接盘腿坐在了地上,闭着眼,气呼呼地好似他还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