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吧!我们现在来说说你上一次的事情,你也好明白你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请师尊为我解惑,我所做的一切并不是我的本意。”
听到这话,田宇也是激动了起来,之前做的事情,说实话连他自己都接受不了,如果不是自己当时的记忆完好无缺,别人再怎么和他说,他都不会相信。
“你不用多说,那些事情其实就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白溪摇了摇头,随后解释道:“你体内的情况很特殊,你最近服用的那颗九星帝丹确实是九星帝丹没错,但同样它也是心道魔种。
心道魔种的唯一能力就是将你心中的欲望无限放大,并让你付出行动,你可知道生灵为什么被称为生灵而不是生命?”
田宇听到这里顿时就知道师尊想要告诉自己什么了,所以也是回答道:“师尊是想要告诉弟子,我们身为生灵不仅仅是因为我们有智慧,还因为我们懂得思考。”
听到这个回答,白溪点了点头,这个答案尚可。
“生灵之所以被称为生灵,关键在于“灵”这一点,为什么人族被称为万灵之长,不是因为人族超强的学习能力,而是因为人族的智慧最高,情感最为丰富,欲望最为强烈。
人族修士,有舍生取义之辈,有卖主求荣之徒,有保一方平安的英雄,有乱世雄起的枭雄,而人族也是诸天万族最擅长藏拙的种族,他们可以为了一朝之事隐忍千万年,他们能够做到这些事的关键不是他们的能力有多强,而是他们对于自己情感的掌控。
“克己复礼为人”,这是人族一位文道先贤的话,即便是为师也深有感悟,约束自己,才能避免自己做错事情,铸成大错。”
田宇听了这么久,也是明白了师尊话里的意思,这一切其实就是自己内心欲望无限放大造成的,而想要不出现这种情况,就必须克制自己的欲望。
“师尊的意思是只要我无欲无求,心魔道种就不会影响到我?”
田宇本以为这是最好的答案,但是之后,白溪又摇了摇头。
“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注定有所需求,一旦有了需求,他就会有想法,有了想法,自然就诞生了欲望,所谓的无欲无求只是一种说法,连传说的算不上,因为传说都是已经存在过的,说法却是不现实,不可实现的。
你哪怕还是凡人的时候,都无比向往着武道世界,想要登上武道巅峰,更何况是现在,你只有步入这个世界,你就会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你就会有自己的关系网,你就会有更多的想法,这些东西放开来说都是欲望,所以欲望并不都是不好的东西,关键看了是否能够克制自己那些不好的欲望。”
说到这里白溪心底也是有一抹苦涩,自己那些弟子对于自己的感情,他最后很多都是看出来了的,但是他没有接受,他知道什么是喜欢,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坚守着自己的执念,为此他也付出了太多。
他如今的境界万法不侵,心道魔种对于自己没有,可是若自己不是这个境界的话,恐怕状况会被田宇还要严重,情之一字,他很了解,但是至今未曾参透。
“师尊,这心魔道种可有解决的办法?”
田宇听了白溪的话,眉头紧皱,一直在思考解决的办法,若是依旧这样任由心道魔种在自己体内作乱,田宇难保不会有下一次失控的情况发生。
“当你突破极限,迈入禁忌层次的时候,你体内的心道魔种就会彻底失去效果,反倒成为你的一大助力,除此之外,再无他法。”
“这样吗?”
田宇还是有些疑惑,没想到自己师尊那么强的一个人,竟然也对自己的情况束手无策,自己无意之中贪便宜得到的一颗九星帝丹竟然给自己埋下了这么严重的一个隐患。
“心道魔种并不是不能驱除,若是将你修为废除,再放到没有灵力的地方,十年时间你体内的心道魔种自然就自己死了,可是你愿意吗?
而且你已经七十多岁了,你若是重新变成凡人,无法服用灵药续命加上修为废除损伤本源,活不过三个月,就更不要说等待十年之后再修炼了。”
听到这个方法,田宇直接就是摇了摇头在,这样的方法无异于找死,而且还是毫无意义的死去,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与其如此,不如搏上一搏,向着天命再争一次。
“还请师尊成全,我愿再次逆转这个天命。”
田宇气势如虹的说道,一股无敌意志从,田宇身上升起,田宇背后是一道无上的剑光。
白溪也是露出一抹笑意,这弟子还不至于让自己太失望:“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所以我已经给了你一个机会。
你体内的心道魔种虽然我无法驱除,但是却可以镇压,你也要自己努力压制住它,虽然它的成长无法限制,但是只要你更强,意志更加坚定,你就不会轻易受到蛊惑,依旧能够保持本心,将是身体的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为了帮助你日后修炼和一些意外的情况发生,所以我在你的体内布下了十道封印,这十道封印我给出的年限是一百年,也就是说,你必须在一百年的时间了突破混沌始一境界,不然你将被心道魔种吞噬,这一百年还是我的保守估计,除非遇到巨大的刺激,不然不会有问题。
但是你也要做好,不足一百年的准备,在打好基础的情况下,尽快突破才是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若是需要什么,你实在办不到的,可以找些助力。”
白溪对着虚空中喊了一声:“十五,出来现身一见。”
白溪身后的空间传来淡淡的波动,一道黑衣的身影出现,虽然一直没有见过十五真正的样子,但是那种感觉错不了。
“您是当初那位前辈?”
田宇记起来,这就是当初在玄耀宗考核的时候,出现的那位前辈,这一晃眼又是几十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