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且不说她炼制的二阶灵器,就是同时控制十个炼器炉对于灵魂之力的消耗也不是十份那么简单,就算为了赶时间,她也不应该,毕竟她可是只取了一份材料。”
“即便她是神庭强者,这样浩大的炼制灵器,消耗也坚持不住,这样炼制注定失败。”
“看,她已经开始将材料投入里面了,就算她火焰强大,也不可能如此快的完成准备工作。”
“她居然一次性将全部材料投入进去了,炼器本来就是一步一步来,她这样一次性投入全部材料,怎么可能控制好火候,注定失败。”
众多炼器师都是在那里议论纷纷,就是那些主宰听了脸上也没有什么好表情,他们不会炼器但不代表他们没有看过炼器,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谁如此炼器。
他们不禁紧张起来,不会这些材料最后都打了水漂吧!真要失败,他们能够逼着对方继续炼制不成,虚痕主宰可是告诉了他们,墨曦的战力至少在神国境界,神国境界和神庭境界看似只有一线之差,但是一个中阶神变九境,一个高阶神变九境,他们加起来或许不惧,但是对方想走他们留的下吗?
“闭嘴,自己没加过就不要随意点评,身为炼器师不虚心学习,反倒对于自己没见过的东西直接质疑,自己无能不要觉得对方和自己一样无能。”
柳梦寒目光一寒,扫了一眼那些议论纷纷的炼器师,自从得到了传承之后,她的心性也有巨大的提升,不再和以前一样满是谦逊,有时也会锋芒毕露,她的战力可是和墨曦不相上下,真要将她当作一个空有身份的圣女,她不介意让这些人看看她的实力。
见过柳梦寒生气,诸位主宰也是冷冷的看了一眼身后的这些炼器师,这是给你们一个学习的机会,不是让你们来品头论足的,不管怎么说墨曦都是炼器协会承认的五阶炼器师,实力绝对有保障。
你们自己炼制不出,还质疑别人,而且圣女殿下都发话了,圣女殿下可不是原来那个身份高实力低的圣女了,虚痕主宰说过圣女殿下和墨曦一战可是不分胜负的。
“起。”
墨曦随手一挥,十座炼器炉直接炸开,十条火龙冲天而起,十团原液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惊人的气息,火龙一口将十团原液吞入口中,相互教会在一起,墨曦灵魂力将之包裹。
“凝。”
火龙散尽,一团原液再度分开成为十份,每一团开始化作一柄长剑的形状,灵器之中,唯有长剑炼制最为简单。
当光芒散尽,墨曦随手一挥,十柄长剑落入墨曦手中,每一把都散发着惊人的气势,墨曦看着手中的长剑,也是有一些小小的惊讶。
“没想到十龙炼器之法我已经修炼到了第二层,吸收炼器炉鼎的精华混合火焰之力再度淬炼,竟然使得灵器的品阶更上一层楼,似乎在我领悟机巧大道之后,机巧之心的一些能力也开始凸显出来了。”
不过墨曦也不在意,随后将十件三阶灵器长剑丢给身后的伏三主宰:“最近炼器术有所精进,十件三阶灵器长剑,我要挑二十件材料。”
身后的伏三主宰接过十件灵器注入灵气一看,顿时露出喜色,三阶灵器呀!就是镇院之宝也差不多是这个层次,现在一次来了十件,伏三主宰背后的众人也是目光火热的盯着这十件灵器,相互之间又是暗暗警惕。
“没问题,二十件材料任由道友挑选。”
墨曦没有停留转身就走,不过临走之时还是说了一句话。
“没见过的东西第一想的不应该是质疑,而是研究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身后的众多炼器师皆是脸色难看,但是对方说的是事实,是自己等人技不如人,还无端质疑,墨曦此次炼器只花了一个时辰,相比起来,他们真的是差太多了,就连伏三主宰也是不悦的看了炼器殿的殿主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随后众人又走访了剩余的十个殿堂,血战殿的杀伐之气,隐杀殿的身法,情报殿预判的能力,灵田殿培育的灵药,灵物,这些都是让墨曦眼前一亮,墨曦和柳梦寒更是压制修为与他们一战,也是收获颇丰。
“天云学院的学员果然不愧为天才之名,仅仅只是普通学员就有如此实力,就是不知道十二殿堂的第一人水平如何,恐怕更加惊人吧!”
墨曦笑着对伏三主宰说道,伏三主宰脸上陪笑,心里却是一抽,为了表现学院的强大,今天出来展现的都是学院最优秀的那批人,结果没有一个撑过二十招的,撑的最久的是炼器殿第一人,依旧是靠着一身装备,现在还全部躺着等待救治了。
“墨曦道友还是前往五大学宫看看吧!那里的学员才是真正战斗方面的精英。”
伏三主宰在前面带路,众人也是纷纷赶上,有的学宫之主暗自担心,有的殿堂之主则希望五大学宫不要坚持太久,要不然与之相比,他们实在是没有脸面,其他学院的人则暗自庆幸,还好出丑的不是自己分院。
剑王宫剑气弥漫,若是一般人到了这里,光是空气中无处不在的剑意就足以让其重伤,墨曦看着剑王宫的学员,也是暗暗惊叹,每一个人都仿佛是一把利剑,有的锋芒毕露,有的光华内敛,仿佛就是一把把绝世宝剑。
墨曦出手,试探了几人证实了一下自己的猜想,随后给了一位学员一柄二阶灵器长剑,自己压制之下,对方居然和自己斗了个不相上下,几乎属于天骄的范畴了,当然这个压制不仅仅是修为,而是全方面的,使得自身实力犹在对方之下,凭借技巧与对方对敌,同样修为的话,墨曦可以完爆他。
“伏三道友,你们学院保住一名学员的东西的能力还是有的吧!”
墨曦突然开口,伏三主宰先是一愣,随后对着几位眼热那件灵器的长老使了个眼色。
“这是自然。”